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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过一面之缘。”姜清慈说，“看着他被异调局的带走了。”
死了？
张老太太神色恍惚。
那个人，她不惜以二十年的寿命和聋哑做交换，还狠心想将儿子炼成凶煞想要除掉的人，竟然早就已经伏法了？
包括，她费力想杀人喂血供养成煞的儿子，也早就不在了这里？
不对……
不对。
还是有很多不对。
张老太太即便已经萎靡，但脑子尚且清晰，“那为什么孩子们还没离开？”
她问。
姜清慈说的那人已经被抓或者身死，法阵自破，她是信的。
即便不算正儿八经玄门中人，到底得过大仙的点化，这些人身上非同常人的气息她还是能隐隐感受到的。
他们一定能比她感觉得到，法阵究竟在或者不在。
他们没什么必要对她一个对他们造不成任何威胁的人说谎。
以及，王强突然被引过来，确实也是在前几天。
“因为此地，天生聚阴。是这个地形本身将他们困在了这里。不得外出。”
姜清慈回答，“那个道士并没有说谎，这里风水极差，不管是学校还是修成铁路，都一定会灾祸不断，只适合就这么晾。”
张老太太大字都不识俩，更不懂风水之说。
姑且先当事实就是这样。
“那死人呢？”
张老太太继续问。
“那几个外地的来到这里出事的人呢？他们明显是被鬼迷了眼，失了神智。”
如果她儿子已经离开，如果法阵已经解开，那又是谁做的？
难不成是……孩子们？
不是你吗？
景明蹙眉想。
“不就是你吗？！”
华子是直接质问出了声。
“别的主播出事，包括我哥死时都是只有你在现场，刚刚也还想杀我，不是你还能是谁？”
“不是我。”
张老太太很平静的摇头。
“我没有那么大的本事可以去控制人。”
“你放屁！我看你是看几个大师厉害，想推卸责任了！我刚刚两次都差点在幻象中被杀死，大师也说了那些鬼不在，除了你还能是谁？！难道是我自己演的？还是你想污蔑是大师们搞的？”
【虽然不明白在说什么，但你看着确实是像会故意演的人。】
【那倒也不必这么说吧，刚刚大家也都看到了，脖子差点卡上碎玻璃，搞不好动脉都被割。】
【今天这直播看的我云里雾里，连蒙带猜的，感觉脑子都要长出来了。】
【我不行，我生锈的脑子都已经罢工了，等一个有脑子的直播结束之后复盘。】
【笑死，这哥儿们真像个小丑，自己在那叭叭说一堆，看大师和老太太，包括我们无条件偏向人的景明道长都不愿意搭理他。】
【更别说我们眼里只有大师的姐夫哥了。】
【这话说的不对，什么叫无条件偏向人，说的跟老太太不是人一样。】
【你别说这老太太刚出现的时候我真以为是鬼。】
【其实我到现在也觉得……实在没见过长得老成这样，没一点人气的。】
【对对对，真的很像恐怖游戏里那突然冒出来吓人的老太太npc。】
【连成天在村口游荡，专门给人带路来学校的行为都很npc。】
“想知道是谁，看看不就好了。”
姜清慈话落，面前的场景陡然一变，破败的房子里进来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