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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见川好奇的问。
姜清慈想了一下，“他的真名不太能见人。”
话锋又一转，“不过后面有机会我会告诉你的。”
江见川更感兴趣了，“好好好，到时候一定要告诉我。”
眼见话题被这对师徒给引偏，华南浔有些急，他有发现的，就是不知道该不该说。
宋今安敏锐捕捉到他的表情，开口问：“南浔道友可是有什么发现？”
突然被点名字的华南浔一下慌了，全场瞩目让他耳根子瞬间染上红色。
虽然已经习惯在姜清慈面前说话，但在其他人面前依然还是重度i人。
“对对，你是医修华家的，能看出来这病是怎么个事吗？”
江见川跟着问。
华南浔更紧张了，求助般去看姜清慈。
“我……”
他确实有一些发现，只是不确定该不该说。
姜清慈冲他点了点头，“是有发现什么吗？”
这是代表鼓励他说。
华南浔压下紧张，点了点头，“是有一点。”
他说：“根据刚刚对那些镇民的观察，还有这位从……从女士的描述，我猜测，这其实并不是什么疫鬼或者海妖的报复，而是一种寄生物感染。”
“寄生物感染？这么科学的病？”
江见川表情微妙的扣了扣后脑勺，想了一瞬后又恍然大悟，“你是说！是说通过性行为传播？”
“对。”
华南浔点头。
“如果那海妖真的是从海上来的，又尸身多年未腐，那身体各项构造，即便看上去和人类一模一样，也绝不可能是人，而是深海生物。”
“而那些生物，身上必定有数不清的细菌病毒寄生虫等各种，很多寄生虫都是会传染到人的身上诱发疾病的，常见的比如疟疾，比如绦虫病。”
他说到自己的专业领域，便从磕磕巴巴的羞怯，变成不张扬的侃侃而谈。
“我在家里的书中见到过一些奇奇怪怪的寄生虫案例，各种正常人想不到的病因和病情都有。我就想，这可能也会是其中一个。”
“倒是有可能。”
宋今安说完又去问从鸢，“你前面说的，刚发现文武在地下室的时你还在怀孕，现在小桐多大了？”
“五岁了。”从鸢说，“有些营养不良，看起来小。”
宋今安点了点，又回头去看华南浔，“寄生虫会潜伏这么多年吗？”
他说话很温和，即便是问话也不会给人一点怀疑逼问的感觉。
和他对话也让华南浔放松不少。
“一般来说不能。”他回答，“但爆发的节骨眼又是在尸体回归大海后，就可能是……”
“能镇压住这些寄生虫的东西离开，它们开始活跃？或者是……”
江见川停顿着看了一圈众人。
姜清慈接过，“或者是，像蛊虫一样感受不到母体开始苏醒动乱？”
江见川呲牙一笑，冲着她举起右手来，“我发现我和你是真的挺合得来。”
姜清慈举起与他击掌，“我也是。”
俩人相视一笑，熟悉的默契感让江见川脱口而出，“你今年多大了？”
这种养闺女的感觉怎么还越来越强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