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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芙没吃饱，找了一家客人稀少的咖啡店，自顾自点了蛋糕和拿铁咖啡。
谢执只要了一杯冰美式。
他看她吃得津津有味，不由得想起前尘往事。
“她”也是很能吃。
偏偏还吃不胖。
那时候他想讨“她”开心，变着法子给她做粤菜，又煲汤又炒菜。
她吃得欢，一边笑他，“厨子可别把自己吃胖了。”
他不服气，“我运动量大，不可能胖。”
后来他就后悔了，腹肌差点吃没了。
他一直记得她说过，男人要有八块腹肌才帅。
自那以后，他饮食运动的自律就像刻进基因里一般，再也不敢忘。
想到这事，就不禁联想到姓霍的，这么多年他也保持着令女人垂涎的完美身材。
想必他也不曾忘掉，“她”玩笑时说的话。
“谢先生，不是要介绍你的实验吗？”殷芙吃掉半块蛋糕，见谢执神思飘远的样子，开口提醒他。
谢执回神。
他此刻眼前的女孩，嘴角沾了点奶油。
她自己有所感觉，舌尖轻舔，像只灵动的小猫，擦拭掉奶油痕迹。
她做完这个动作，又下意识地用食指指节轻抵嘴角。
谢执心中微动，连小动作都很像。
“我的实验很简单。”谢执缓缓启口，“勘测某一些人身上的振动频率，寻找突破次元壁的奇点。”
殷芙蹙眉，听起来很深奥。
但她听懂了其中一个重点。
“某一些人？谢先生是指，肖似程小姐的人？”
殷芙直接提及了程小姐。
谢执有些诧异，“姓霍的和你说起过她？”
殷芙抿唇微微一笑，没有回答。
就让他这么以为好了。
“他竟然告诉你。”谢执觉得不可思议，“他都告诉你什么了？”
“谢先生，我们要谈的难道不是你的实验吗？”殷芙拉回正题。
“你和我去一趟港城，就什么都清楚了。”谢执再次拿出一千万的现金支票，放在咖啡桌上，“这只是邀请你去港城的门票，如果你对我的实验确实有用，另外还可以谈报酬。”
“谢先生好大方。”殷芙轻触支票，推回他面前，“不过我不想要你的门票。如果你有诚意，我希望你帮我一个忙。”
“你说。”谢执干脆地道。
“我想安排一个朋友去港城读书。”
她原本想安排林闻屿出国读书，但比起异国他乡，港城更好适应。
尤其林闻屿的妈妈林娇，受教育程度不高，身上又有病，安排在港城会更好。
最重要的是，港城是霍闻野死对头的地盘。
霍闻野想伸手介入，会比较麻烦。
“什么朋友，让你愿意用一千万来换这个安排？霍家的仇人？”谢执极为精明，立即就明白其中的关窍。
“谢先生敢得罪霍家吗？”殷芙不掩饰自己在用激将法，“如果你没胆子惹霍闻野，我收回刚才的请求。”
谢执放声笑起来，“激将法我不吃，但我就喜欢招惹姓霍的。说说看，是他什么仇人？”
殷芙啜了一口咖啡，慢条斯理地道，“算是杀母仇人吧。”
谢执神色一顿。
殷芙再激他，“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