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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现在退回去，贾张氏心里也不爽，冲着那几个大妈又开始骂，可是骂了几句，贾张氏就觉得左脸疼了一下。
肉眼可见的，贾张氏右脸的瘤子大了一点。
之前那几个大妈还想着关心一下贾张氏，可是现在那些大妈都有些幸灾乐祸。
“这贾张氏，现在就是遭了报应。”
“老天开眼啊，让你骂，你再骂你脸上的那个瘤子比你的脸还大。”
“真是活该，平时嘴上不积德，现在遭报应。”
……
那些大妈还在骂着，而贾张氏冷着脸，一扭头就回家去了，就是到了家，贾张氏还在生气。
原本贾东旭躺在炕上，可是看了贾张氏两眼，贾东旭也疑惑了，突然贾东旭问道：“妈，你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你右脸上也长了瘤子了。”
“你问我，我问谁，刚刚做完手术，脸上就长了一个。”贾张氏没好气道，她还生气呢。
现在左边脸面瘫，右边脸又有了一个瘤子，这个瘤子要不要切除，要是切除了右边脸是不是也会变成面瘫？
再做一次手术也要花好几块钱呢，贾张氏也心疼，可要是不治疗，这瘤子还会自己长，越长越大。
“要我说，妈你平时就少说点话，这瘤子到时候不长也不耽误事，你要是做手术，万一这瘤子又跑到左脸去呢？”贾东旭说着。
不过说这话的时候，贾东旭一直都看着贾张氏的衣服兜。
这段时间，贾张氏攒了不少的钱，许大茂给贾张氏的钱，卖傻柱家里东西的钱，傻柱每个月还给贾张氏十块钱。
过去贾张氏馋嘴还会买些东西来吃，可现在贾张氏天天就想着喝粪水，一点钱也不花，这点钱以后都会是贾东旭的，现在花太多没必要。
就算是贾东旭死了之后也不需要风光大葬，只要简单的处理一下就可以了，现在国家也不提倡大操大办。
听贾东旭这么说，贾张氏也犹豫了，过了好一阵，贾张氏也决定先不去做手术，看看这瘤子会怎么样。
可是只是过去了半天，贾张氏又去了医院，没办法，贾张氏管不住自己那张嘴，不骂人她就难受。
可是一骂人，贾张氏脸上的瘤子就长得飞快。
之前那医生直接不搭理贾张氏了，贾张氏爱找谁找谁，贾张氏无奈，只能另外找了一个医生，这个医生技术没有刚刚那个医生好，也让贾张氏签了保证书。
很快手术做完了，不过贾张氏的右脸也面瘫了。
最要命的是，贾张氏不爽，骂了那个医生几句，在贾张氏的脸上竟然又出现了一个瘤子。
摸着那个瘤子，贾张氏有些怀疑人生，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这瘤子怎么就没完没了了。
别说是贾张氏，就是给她看病的医生也惊讶，这还是第一次看到这种情况。
瘤子这东西一般切割的好就不会复发，这两个医生也算是专业的，切割瘤子很少会失误，再说瘤子就是复发应该也是在相同的位置才对，可现在右脸的瘤子刚刚切除左脸就出现了个瘤子，左脸的切除右脸就出现了个瘤子。
就连医生都建议贾张氏暂时不要继续手术了，这瘤子现在也不知道是什么病，很有可能是一种新型疾病。
贾张氏眼睛一转，一看那些医生都一脸兴奋，立刻说道：“想要研究我脸上的瘤子可没那么简单，一天给我一块钱，我就让你们研究，不然免谈。”
院长考虑了一下，最后还是答应了。
这下贾张氏可是高兴了，一天一块钱，一个月就是三十块钱，就连秦淮茹的工资都没有这么高，只是贾张氏现在面瘫，就算是高兴也做不出什么高兴的表情，再加上脸上还有着一个瘤子，就算是高兴，也总有些不对劲。
医院里，贾张氏只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被研究的小白鼠。
医院院长还有几个主治医生都在看着贾张氏，这贾张氏脸上的瘤子很有研究价值，为此，院长甚至愿意一天拿出来一块钱。
各种各样的仪器也都拿了出来，这些仪器有测血压的，测心电的，而院长只是说了句：“开口说两句。”
贾张氏有些不情愿，毕竟开口说话瘤子很有可能会变大，不过想到一天能赚一块钱，贾张氏还是开口说了起来。
喋喋不休的说了半个小时，贾张氏脸上的瘤子却没有丝毫变化。
“你在家说话就会导致瘤子变大？还是说现在这个瘤子和刚刚那两个不一样？也不对啊，刚刚你说话的时候这个瘤子还在变大啊。”
“难道说这瘤子没有连接面部神经？”
研究了半天，也没有结果，院长给了贾张氏一块钱让贾张氏先回家，等到明天再来医院。
贾张氏也不知道医院要研究自己几天，也许几天之后就不再研究了，可是现在一天有一块钱，贾张氏心里也暗爽。
把一块钱放进兜里，贾张氏也就走出了医院。
“医院里那群傻医生，要是每天都给我一块钱就好了，一年就能赚三百多块，棺材本那叫一个厚实。”贾张氏心里有些得意。
不过贾张氏都没注意到，自己说那些医生傻的时候，她脸上的瘤子似乎稍微大了一点。
回四合院的路上，贾张氏正好看到了傻柱在扫大街，看着贾张氏傻柱也不打招呼，贾张氏面无表情，低声骂道：“傻了吧唧的，以后肯定绝户。连老婆都找不到。”
贾张氏说话就这样，十句话里面都很难找到一两句好话。
不过这一次贾张氏刚刚说完话她就发现脸上疼了一下，似乎脸上的瘤子又大了一点。
摸了一下瘤子，贾张氏呆住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之前说话的时候瘤子也没有什么变化啊，这怎么小声骂了一句，瘤子就开始变化了。
难道说不积口德就会让脸上的瘤子变大？想到这，贾张氏脸上的表情那叫一个精彩。
要让贾张氏闭嘴是一件难事，可是让贾张氏不骂人和让贾张氏闭嘴几乎同样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