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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若不愿意,那就算了。”林默故意道。
话音刚落,苏景皓就迅速把自己扒了个干净,顺便抬手把林默也剥光了——
林默心头一阵冷笑,手下却温温柔柔拥了他入锦被。
苏景皓眼神迷离,意识已经轻轻浅浅漂浮到半空中,满脑子就一件事——
“我的阿漠,我的阿漠。”
“是,是你的。”林默在他耳后轻声细语。
“阿漠——”
林默果断打断了他的呼唤,如愿以偿听到苏景皓的一声凄厉惨叫——
“啊——”
痛!
突如其来的痛铺天盖地席卷了苏景皓的心头,直接疼的他浑身哆嗦,额头一层汗渗出,眼前都要发黑。
怎么会这么痛!像是要把他撕裂一般——
“阿漠,疼!”苏景皓求饶,带着明显的泣音。
“现在知道疼了?”林默含着他的耳垂,掷地有声,“晚了。”
话音一落,步步紧逼,直逼的苏景皓眼泪哗然落下,骨节分明的手指狠狠掐进被褥。
“呜——阿漠!阿漠—求你——”
“现在求我了?我求你的时候呢?你可曾放在心里?”
如同暴雨泼天而落,苏景皓几乎要崩溃,直逼得他泪水涟涟。
“阿漠——阿漠——我不行了,求你,放过我——”苏景皓终于挨不住了,口口声声哀哀求饶。
“挨着。”
窗外不知何时下起了细雨,浸润在这清冽的冬季黑夜,使得天上那一轮圆月蒙尘,星子也羞羞然黯淡无光。
细雨如墨,渐渐侵染了窗棂,将湿漉漉的冬意缓缓铺陈进来。
而此刻,室内已经如火如荼。
烛火微晃,热意磅礴。
旖旎的气息混合着汗水和低声的呜咽,正好将那湿漉漉的冬意给掩了过去,一入室内便毫无踪迹。
这一夜,林默无视苏景皓的百般求饶,反反复复将他磋磨了很多次,一直到打更的声音破开冬日清冽的空气。
苏景皓觉得自己就快昏厥了,他费了极大的气力,才勉强保持住自己一丁点不甚明晰的神志。仿佛浑身上下每一块骨头都被碾碎,又虚虚的搭在一起,却无论如何都捡不起来。
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这一夜不眠不休,一直到青白的日光爬上窗棂,元初的声音在殿外小心翼翼响起——
“皇上,该早朝了。”
苏景皓已经完全说不出话了。他所有的气力都花在了求饶和维持自己勉强清醒上,连抬一抬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睫毛微颤,他呜咽了一声。
林默贴在他的耳边:“今日不上朝了。”
苏景皓眉眼一蹙,随即微不可及点点头。
岂止是不能上朝了。
他觉得自己快活不过去了。
太难了。
从来不知道林默是这样的人,反复求饶反复示弱都没有用,那一层一层的波涛几乎把他吞噬得一干二净。
浑身上下痛的无法言说,无意识的生理性泪水流了一枕头。
再也,再也,不敢惹他了——
苏景皓意识的最后,就是这几个字,随即呼吸一松,陷入了无尽的黑暗之中。
林默眉眼舒展,嘴角洋溢出志得意满的笑,翻身起来穿好了衣服,走到门边,隔着门缝喊道:“元初。”
“奴才在。不知皇上——”元初赶紧应声。
“皇上身子微恙,今日不早朝了,去通传吧,另外——”林默顿了一下。
元初立刻接话,低声回应:“奴才这就去通传,备水,备药,备些米粥和软烂的吃食温着,漠公子放心。”
林默震惊住了。
做皇帝的贴身内侍可真不容易。
听着元初的脚步声匆匆远去,林默重新回了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