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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着烟雾往下看，是一张随意轻松的俊脸。
耳钉在左右轻摆，吞吐烟雾的嘴角似勾非勾。
“这波怎么说？想死……
还是想活？”
七人谨慎呼吸间，姜瑞这平淡的一声，令他们自恐慌中缓缓回过神来。
但依旧没人敢开口。
实在是脖子上，久久不退的凉意太过于逼真，
“话都不敢说？还称自己是专业的？
怎么？
道心碎了，是不是胆量也没了？”
姜瑞这话算是问到了点子上，他们的确是道心破碎，此刻正处于生死恐惧下。
换谁谁不怕。
一个炼虚在眨眼间令四名开山、三名全周，能清晰直观的感受到脖子发凉。
而且还是在他们没来得及反应的情况下完成。
这哪儿是道心破碎，简直是世界观炸裂。
“你……你真只是炼虚？”
师兄不愧是师兄，一众沉默中只有他敢先开口。
他这问得纯属多余。
当姜瑞将智力与全部手段齐出时，战力早就崩了。
要论明面实力，姜瑞百分百顶不住开山一击。
别说开山，或许衍虚他也接不下来。但同样，同样也不一定能挡得住他全部手段。
胜负手完全看谁更快，谁先出手。
原则上来说。
谁若是能顶着几十张开山符、离火符、铸灵道器，还能比习得风相的姜瑞出手快的话，那拿下姜瑞问题不大。
还有一点，姜瑞的实力还与经济实力挂钩。
材料越多，道法越高……
面对这人的询问，姜瑞嘴角勾笑的转头看了他一眼。
“好奇心这么重会死人的，大哥！”
这听似戏谑的一句，如同强力口水胶，当即给开口之人塞得发不出声。
一时间，场内噤若寒蝉，七人甚至连呼吸动静都在刻意压制。
见状，姜瑞咬着烟头眯眼走了过来。
“我只是让你们别好奇心重，又没让你们别说话，一个个的怎么变哑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