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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
“咱们现在这个战略方向，和你给新浪微博的那套策划方案几乎是一样的。”
“人家这个季度也在筹备准备上线了。”
“到时候撞上，可就是直接竞争关系了啊。”
别的不说。
光是从外部招揽流量明星、演员进驻平台这件事儿。
人家新浪微博财大气粗，砸钱招人可比他们开心网要有底气的多。
林然点头：
“嗯。”
“你说得对。”
“所以头两个版本的策划案里，这条建议我忘了给他们写。”
程炳皓：“？”
某人面不红心不跳补充：
“我们先暗中行动，争取三个月内把要签的人选都敲定签下独家。”
“回头他们反应过来再抢人也就来不及了。”
程炳皓倒吸凉气：
“这也行？”
林然一脸正气凛然：
“我就一个普普通通大学生，第一次写这么复杂的策划案。”
“百密一疏，漏写了一两条建议，很合理吧？”
程炳皓眼睛亮起来，露出幸灾乐祸的神色，用力一拍自家cso的肩膀：
“合理！”
“太他娘的合理了！”
旁边散会还没来得及出会议室的开心网中高层员工们，听到两位老板对话。
一脸黑线。
这就合理上了？
狼狈为奸啊这是……你一个合理他一个合理，你俩凑个合理cp呗。
【摊上这样的两位奸诈老板。】
【感觉实在是……】
开心网中高层员工们相互对视，脸上却也露出幸灾乐祸的神色：
【太棒了！！！】
……
离开了开心网总部。
天色入夜。
林然坐地铁慢悠悠往东大老校区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