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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了，不重要，不想提。”，钟贵没有回答，若有所思。
王樱看了钟贵一眼，想要再问些什么，但最终还是没有开口。
她能感觉到钟贵情绪低落，她叹了口气，转移了话题：“那你下一步怎么打算？”
钟贵抬头看了一眼窗外，“等他们那边联系我吧，应该很快。我现在是半人半鬼，不知道还能活多久。对他们来说也是隐患。”
王樱语气有些迟疑，“‘半人半鬼’，是指现在身体状况？”
钟贵轻轻点头，“我现在状态很不对劲，灵异事件处理总部也许认为我有用。现在我不能算完全是人，也不能完全算鬼。”
他苦笑了一下，“可能永远都无法回到过去了。”
包间内陷入了短暂沉默。
“凉凉夜色为你思念成河，化作春泥呵护着我……”，钟贵手机又响了，但这次他选择让子弹飞一会。
“李处长，你好。”，他接通了电话。
“在你能考驾照之前，给你配车配司机。另外，灵异部是特殊部门，不涉编，相信保密条例你背得很清楚。”，李丰缓缓说道。
“即使是这样，也得给我时间考虑考虑，我成为了阴阳师，也活不久了。”，钟贵回道。
“这个没问题，我们从不强求任何人。只是，相信有些信息，你应该也不清楚。说直白点，我们在研究如何延长阴阳师寿命，现阶段以及取得了一定成果。”
“嗯？”，钟贵眼前一亮，但是他回过头一想，还是不能轻易答应。
毕竟他手里还有范式之魂，大不了威逼利诱，总能从他口中获取一些有用信息。
他顿了顿，“我有些条件。”
“你讲。”，李丰拿起了笔。
“暂时还没有想好，让我思考一下。”，钟贵说道。
李丰手中笔停在了半空，“好，给你半天时间考虑，我等你消息。”
“三天。”
“一天。”
“成交！”，钟贵挂断了电话。
钟贵起身，然后叫服务员结账。
“处理完了？”，王樱问道。
“还没有，但是这里不安全。”，他指的不是人，而是鬼。
“嗯？”，王桃神色有些惊慌。
“直觉，我打算先回大武市。”，钟贵结完了账，抱起盒子，跨上手提包。“这些就先放我这里，他们如果找到你们，如实说就行。”
“那我们呢？”，王樱看向钟贵，经历了这些事情，她不知道该何去何从。
“你们爸妈不是来了吗？我建议你们也尽快离开大洛市。”
钟贵转身出了门，打开手机准备叫车，他没打算坐高铁回去，毕竟手里这个盒子要过安检。
还有那把枪，去了车站，瞬间就会被控制。
“钟贵！”，王樱跑了上来，叫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