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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只是一个世子妃，难道世子妃比镇北王府的子嗣还重要？”董竹怡直接问了出来。
李氏毫不犹豫的点头：“没错。你不会明白，常月屡次出手相救镇北王府，又为王爷和阿朔出谋划策，她甚至能前去北方出主意迎敌，说她是个女军师也不为过。”
“你与其只打听这府中的事情，不如也出去打听打听。”
“去问问福锦楼的那些伙计，哪个不钦佩常月？去问问万益学堂的夫子，去看看那边的女子读书！”
府外的事情，董竹怡倒是不曾问过。
她只知道杜常月是镇北王府的世子妃，又特意在府中问了几个下人。
只是听李氏如此说，方才察觉此人大抵不是她所想的那么简单。
李氏蓦然笑道：“本宫活了这么多年，也从来没见过像常月这样的女子，你与她相比……差得远呢。”
就连常月的胸怀，也是此人所不能比的。
就连她，也不敢说比常月的胸怀大！
大抵是李氏的一番话说的董竹怡也心生犹豫，但还是不曾直接答应收下两间铺子的事情。
毕竟给韩朔做妾室，怎么着也比收下两间铺子要好的多！
从主院中出来，董竹怡便特意将伺候在他身边的丫鬟双儿找去。
“你可知世子妃开办学堂的事情？”
“知道。”
双儿脱口而出，“此事整个京城的人都知道，世子妃开办学堂，还能让女子秋霜读书，而且还不收银子。那些男子去读书，也只是收三文钱。”
“此事整个京城的百姓都知道，如今多的是想去万益学堂读书的女孩！”
董竹怡皱起眉。
女子不收银子，男子也只是收三文钱……
她这样还怎么赚银子？
但一想到杜常月手中银子，董竹怡又觉自己可笑。
竟然还担心她是怎么赚银子的。
只怕此人是多的是花不完的银子。
“世子妃平日里待府中下人如何？”董竹怡紧盯着她，倒像是要从此人脸上看出恐惧、亦或是厌恶。
可双儿却满眼敬佩，唇角也忍不住扬起。
“世子妃待府中下人极好，至少从世子妃来了以后，府中下人的冬日的棉衣都是提早做好的。而且还是用了上好的料子，穿上也暖和。”
“府中下人今年还都拿到了碳火，也是世子妃吩咐赏赐的。”
“对了，之前中秋的时候，世子妃还准许我等回家探望！”
“听闻今年过年还要多给些赏钱，还要给些猪肉了……”
说起杜常月的好，双儿喋喋不休说个没完。
可董竹怡却听烦了。
至少这不是她想听到的。
“行了行了，你出去吧，少在这碍眼。”
这些话听着都让人觉得心烦。
双儿不明白她为何生气，但也只得想退了出去。
等走远了，才豁然反应过来，董竹怡大抵是不喜欢旁人说杜常月的好。
哪怕双儿只是说了实话，也不行。
双儿轻轻摇头，“你这样的人，怎么能比得过世子妃。”
至少这样的事情放在杜常月身上，她一定能听下去。
绝不会像董竹怡一样！
但世间又能有几个像世子妃这么好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