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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接上回,花家一行人从应天府北上清风寨,快要到家的时候突然遭遇土匪,双方话不投机便动起手来,黑大个轻松打败了管家秦成,然后拍马舞叉直取花安。
花大管家知道对方武艺高强,便想用弓箭胜他,只見他双膀一叫力,三支连珠箭应声而出!
黑大个本以为对方会拍马舞枪冲过来大战一场,没想到红脸汉子一伸手嗖嗖嗖一连三箭向他射来,动作之快有点出乎意料。即知对方用箭,躲过去并不难。大个子刚一回身,第二支箭又到了,如果他躲得稍慢一点,是非死即伤。一般人即使能躲过第二支箭,难免有些慌乱,这时第三支箭又到了!而且这三箭分上中下依次而来,这第三支箭最低,想左躲右闪,根本不可能。只有金刚铁板桥方可破之,但是这一系列动作必须在第三支箭未到之前完成,不然这小命就算交待了。
花安的箭术虽然不及主人花荣,却也是弓马娴熟,一气呵成。但是战马飞跑的速度再迎着电光火石的雕邻箭,实际距离只有一眨眼的工夫!
令他没有想到的是,大个子居然能轻松躲过两箭,只见那枣红马依然飞奔而来,这第三支箭已经射出,也不知对方中箭与否?
还没等他想完这些,枣红马已经到了,大个子猛一挺身重新坐起,手中三股钢叉同时向花安猛刺过来!
躲闪已经来不及了!好在老管家反应奇快,双手举枪封住钢叉,只可惜对方用力太猛,加上马的冲劲儿,直接把他平推出两米开外,扑通一声摔在地上!
秦成见状赶紧跃马舞动缤铁大棍挡住黑大个,这才保住花安一条性命!
完全出乎意料之外,谁也没想到一个占山的土匪居然这么厉害!轿车里的大小姐花月先一看形势危急,再也坐不住了,挑开轿帘就要下车一战!
这时一直走在后面的秦月桥正好骑马赶了上来。半大小子本来就活泼好动,在大船上老老实实的坐了七八天,活动空间实在太小了。上了岸心里自然高兴,一路上游山玩水,所以才和小六子落到最后。
只见他小手一摆,“姐姐且慢,杀鸡焉用牛刀,这等小事儿兄弟过去足矣!”
小孩儿崔战马稳稳当当的来到黑大个面前,“大个子,瞅你长得黑不溜啾的,一副草包模样,没想到武艺还算不错,来来来,跟我练练,看看你小子能在小爷面前走上几个回合?”
劫匪人高马大,又轻松胜了两阵,岂能把一个黄毛小子放在眼里!
“哪里来的小娃娃,到这里信嘴开河,胡说八道,去去去,到别的地方玩儿去,本大王从来不杀妇孺,叫你家大人出来见我!”
看官须知,但凡这种半大小子,都不愿意别人叫他小孩儿,看似平淡的一句话,却让他怒火中烧,这黑炭头明显就是瞧不起人,等一会儿看我咋收拾你!
小孩儿心中早有打算,于是强压心中怒火平静地说,“黑大个儿,莫要口出狂言,你若真有本事,打败了小爷,我家大人自然会出来!”
说着话,飘身跳下战马,一伸手抽出随身宝剑,拉开决斗的架势。
“来吧黑大个儿,小爷若是骑在马上算欺负你,你只要胜了我一招半式,任凭处置。”
大个子一看,笑得他前仰后合,“哈哈哈哈,小娃娃,你连战马都驾驭不了,也敢如此狂妄,还找什么借口,看…叉~!”
话音未落,这家伙从马上飞身而起,直奔小孩儿凌空而下,手中钢叉顺势来个泰山压顶,声势虽然不小,可手上却只用了三分力气,心里想着,这小孩儿长得跟银娃娃似的,我把他吓唬跑就得了,一叉子拍扁了实在有点可惜!
让大个子做梦也没想到的是,等手中的叉子落下来,却发现小孩儿不见了,人影皆无!就这么刚一愣神的工夫,就觉得脖子上冰凉刺骨。
“哎呀不好,我命休矣!”
黑大个心里想着,完了,我这棵脑袋是不是已经……,他刚想抬起手来去摸摸,却听小孩儿厉声喝到,“别动,大个子,只要小爷这宝剑轻轻一拽,你这棵黑脑袋就得搬家!”
听了这话,大个子一棵悬着的心终于落了下来。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他倒是很听话,乖乖地把手放下,一双大眼睛叽里咕噜的咋都想不明白,这小孩儿的身法也忒快了,根本就没看清人家如何动作,也就一眨眼的工夫,宝剑已经架到自己的脖子上,简直不可思议!
但有一点他心里清楚,小孩儿不想杀他,就像他不想杀了小孩儿一样,不然这棵脑袋早已掉下多时了!
按道理一个劫道的土匪落在人家手里,唯有一死,绝对没有生还的可能,即然人家不杀,那就理应千恩万谢才对。
可这小子偏偏反其道而行之,一转念就钻进了死胡同里;堂堂男子汉大丈夫,让一小孩儿拿宝剑压在脖子上,这也太窝囊了,就算捡回一条性命又能如何?今后又如何在江湖上立足哇,岂不是被世人沦为笑柄吗!
想到这,这小子干脆把牙一咬,心一横,“既然大爷技不如人,任凭杀剐!”
没想到这家伙憋了老半天,却冒出这么一句话来,可把月桥气得不轻!
若从他的言谈举止中看出,黑大个并不是一个十恶不赦的坏人,本想给他点教训,让他重新做人也就算了,没想到这家伙像头倔驴,伸长了脖子等死!
月桥越想越生气,真有点骑虎南下了,你个缺心眼的黑炭头,一个臭劫道的也敢耍硬钢,那可就别怪我下手无情了!
小孩刚要动手,却见树林子中跑出一匹马来,马上之人高声喊道,“好汉,刀下留人,刀下……留人啊!”
那人飞马来到月桥近前,滚鞍下马,双手抱拳,“这位小英雄误会了,我这位师弟目不识丁,还望公子海涵!请问这大旗上的花字可是花荣将军吗?”
小孩儿上下打量着来人,比自已大两三岁的样子,生得剑眉虎目,方面大耳,坐骑乌骓马,身穿素罗袍,手中一条虎头蘸金枪,英俊潇洒。白净细腻的脸上因着急而面生红晕。再仔细一看,不知道什么地方,还有些似曾相识的感觉。
“哦,花荣将军是在下亲娘舅,公子可认识舅舅吗?”
“当然认识,在下陈方亮,乃梁山之后,跳涧虎陈达之子,小兄弟可是月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