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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摄人心魄的气息，让人灵魂都忍不住颤栗起来！
九道剑影甚至连一点水花都没溅起来，便瞬间融化消失。
顾玲珑如遇雷击。
身体腾腾地倒退，一屁股坐在地上。
红色软剑也是瞬间脱手而出，悬立在苏默身前，表达臣服之意。
“剑意？”
“不，这比剑意可怕百倍！”
“其中还附带精神攻击？”
“也不对，不是精神攻击，应该是一种比精神攻击更可怕的东西……”
“到底是什么？”
顾玲珑吐了一口鲜血。
脸色苍白，脑子有点发懵。
她引以为傲的攻击，却是连苏默一剑都挡不住。
苏默甚至都没有拔剑！
“究竟是什么武技？”
“怎么会强得如此可怕！”
顾玲珑见多识广，甚至连天级武技都见识过。
然而，她所熟知的任何武技，都比不上苏默那简简单单的一剑。
那一剑，仿佛凝聚了无敌的意志。
瞬间斩灭了她的意念，碾碎了她的意志。
“意志，对，就是意志！”
顾玲珑反应过来。
她抬起头，震惊地看着苏默：“你是怎么做到的？”
顾玲珑从来没有想过，竟然有人能够将意志具象化，并且与武技融合在一起。
这一次，她是真的懵了。
苏默却没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反问道：“现在你还认为我在说大话吗？”
顾玲珑沉默了。
苏默刚刚那一剑，威力恐怕足以与天罡境七重以上的修士比肩。
如果配合神体异象“法则之海”。
天呐！
顾玲珑心脏狠狠一颤：“如果他全力出手，岂不是连天罡境九重修士都很难与他抗衡？”
要知道，苏默的修为才刚达到天罡境一重啊！
一旁，莫轻语也是瞠目结舌。
“顾导师竟然败了！”
她知道苏默很厉害，但顾玲珑可是天门圣地第一导师啊！
同境界下，顾玲珑竟然不是苏默的对手！
许久。
顾玲珑失魂落魄地站起身。
“我输了。”
“我承认，我没资格指点你。”
“不，整个天门圣地，甚至包括圣主在内，恐怕都没有人能指点你。”
至少在武技这方面，顾玲珑是真的彻底服气了。
服气的同时。
她的骄傲，她的信念，也是被彻底击碎了。
她看了眼苏默，眼神中满是落寞。
“我以为只要自己足够努力，就能弥补天赋的差距。”
“可我错了。”
“在真正的绝世天骄面前，再多的努力，也永远无法弥补天赋的差距。”
“或许，我应该接受自己的平庸。”
顾玲珑脸上有着一抹自嘲。
眼神则是越发地迷茫了。
瞧着顾玲珑失魂落魄的模样，莫轻语十分心疼，急忙道：“顾导师，您可是天门圣地第一导师，哪里平庸了？”
说完，她嗔怪地瞪了苏默一眼。
这个夫君，也太不懂怜香惜玉了。
自己好不容易才把顾导师哄来，可千万别被夫君打击走了！
苏默撇撇嘴，不以为意道：“如果你的信念这么容易就被击溃，未来活该平庸。”
莫轻语翻了翻白眼。
这夫君，不安慰一下顾导师也就罢了，还落井下石。
倒是顾玲珑，在听到苏默这话以后，眼中恢复了一丝神采。
可随即那一丝神采又黯了下来。
“我连一个菜鸟学员都比不过，还谈什么信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