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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丈夫生意越来越好,而她依旧拿着那点死工资,而父母又总是问她借钱,她为了不再丈夫面前矮一筹,都是问丈夫借钱的,每次都签了欠条的。
离婚了,她的丈夫说要是能顺利离,她欠的钱就一笔勾销,否则就让她还钱,一百多万,她怎么还。
听到对方的说法,夏晚歌重重叹了口气,“那你现在还奢望你父母的爱吗?你要是有钱了,你还会给他们吗?”
刘怡摇了摇头,笑容凄惨,“我要是还奢望,我也不会站在这里准备跳楼了,我为他们付出这么多,我刚才给他们打电话,说我要离婚了,他们居然说我以后就没有用了,还说离婚了也别回去,爱去哪去哪,那边没有我的位置”
“这样,你找律师,因为他的公司是在你们婚姻存续期间成立的,你完全可以分到股份,在这样准备上市的关键时刻,你想要多少钱,他都会给。”
刘怡突然感觉话题有点儿转变的莫名其妙的,好像上一秒还在玄学范围,下一秒就成了法律范畴了。
“我连请律师的钱都没有”
夏晚歌掐了掐自己的人中,“大姐,你老公的公司马上要上市了,你居然在担心没钱打官司?你要是把消息放出去,有很多律师愿意给你打的,这种必赢的官司,他们得到的分成都是极其可观的。”
唉,又是一个被前夫pua忽悠瘸的。
“你觉得我能分到多少?”刘怡比了一个二,“能有两百万吗?他公司的规模还行。”
“你找律师,然后在后面加个美金,他都会求爷爷告奶奶的。”夏晚歌道,“预备上市这种关键时间点,要是他身上出问题了,他身边的人都能把他干下去。可能就欺负你现在心态不好,才流产没多久吧?不是你的问题,你身体很好,大自然会淘汰不好的精子,想生孩子还是要找健康的男人的精子。”
刘怡有些听后完全愣住了,先是被对方说的自己能拿到的钱而惊讶,后来又伤感于自己的孩子没了,紧接着又被安慰了。
等她还没来得及多想的时候,对方又给她了一个名片,“我朋友,专门打离婚官司,像你这样的,她肯定愿意帮你打。”
刘怡看了眼手中的名片,依旧恍恍惚惚,她不是花了五百算命吗?现在怎么又变成了对方帮她找律师打官司了?
“真的能行吗?”刘怡问道,她转头看了眼天台,不管能不能行,好像一时都没有勇气跳楼了,对啊,这种关键节点,她为什么要死?该闹啊,她光脚的怕什么穿鞋的?
可之前为什么没人跟她说这样的话呢?家里的保姆总是说她命好,说她只要安安分分在家里就好,丈夫是天,她是靠着丈夫养活的。父母也总是跟她说要妥协,要忍让,说没有他就没有她现在的好日子
明明,明明犯错的是他!
“怎么不行了?”夏晚歌道,“你这个年龄,应该以前用过洋山芋视频和优某视频吧?你应该知道当时两个视频网站是分庭抗礼吧?现在还有什么洋山芋视频?就是因为它当时上市时,创始人婚姻状况出现了问题,所以另一个抢先上市了,有案例,你查一查就行了。”
说完,夏晚歌看向了对方,见到她的面相渐渐改变了,原本毫无生机的眼神再也迸发着生机,她又留下了最后一句话,“你会有孩子的,你的孩子和你很亲,为了你的孩子,好好打官司吧,打赢了,你走向人生另一个高点,打输了你也不亏,再回这个地方跳楼不就好了?未来不会比现在更糟糕了。”
对方的话仿佛巨鼓,一下一下敲击在她的耳边,振聋发聩。
是啊,还有比现在更糟糕的时候吗?能不能行又会怎么样?还有比现在更糟糕的时候吗?她连死都不怕,还怕活?
夏晚歌快速离开天台,不带走一片云彩,只带走了伤寒。
天台那么高,风那么大,呼呼的吹着,她本来就怕冷。
在重重的打了好几个喷嚏之后,夏晚歌买了感冒药赶紧回家去,她今晚还得送鬼新娘呢。
晚上十点,夏晚歌在送完鬼新娘到指定地点,并且告诉她怎么先从偏远地区发展然后步步蚕食,还鼓励她以前遇事先唱曲儿的习惯也可以保留,这样比较有地方特色,能够吸引志同道合的鬼,并且小黄曲也挺好的,就是每次打架前挑一两个唱就行了,别好的坏的都唱一遍,太拖时间了。
鬼新娘听到自己曾经的行为受到了鼓励,一时信心大涨,带着雄心壮志去发展领地去了。
夏晚歌回去时,都已经十一点半了。
意外的,她收到了陆秋的消息,说他已经帮她把收费咨询的小程序框架建出来了,问她想起什么名字。
夏晚歌想也没想,就回了句:【要死了吗】
不知道是她起的名字太过风骚,还是这个名字戳到了陆秋封尘的记忆,总之一直跟她不停沟通的陆秋,在这个名字出去之后就久久不回了。
夏晚歌想了想,这个小程序毕竟是对人的,而且还是对要来咨询的人的,这些都是她的潜在客户,都是能赚功德的,人家高高兴兴一来,一看她这个“要死了吗”就觉得晦气然后离开了也说不定。
所以夏晚歌十分诚恳道:【我再仔细想想。】
那边这次回复的也很快:【稍等,晚点跟你聊。】
等夏晚歌洗完澡,吃了感冒药,躺在床上了,她都没有等到陆秋后续的消息。
既然探讨不了,那她就先想一些名字出来,到时候给别人选。
陆秋这边确实遇到了点事情,下午吃了饭他就直接回公司给夏晚歌搞小程序相关的事情了,一直忙完回去发现,家里的气氛不简单。
他大哥像是喝了酒,坐在餐桌烦躁的敲击着桌面,而大哥对面坐着他们父母,一看那个模样,也是刚回来的样子。
气氛有点儿严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