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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没有比池尾更温柔的人了。
想起池尾在外人面前微微的距离感，颂宁没再说什么。
池尾……也不是对谁都那么温柔啊。
“聊什么呢？”她们正说这话，余时舞回来，坐到孟晚娇旁边的位置上，“我能听听吗？”
孟晚娇丝毫没有避讳：“在聊余总和总监谁更好看。”
“池总监？”余时舞挑眉，“那有结果了吗。”
孟晚娇：“当然是余总更好看啦。”
“是吗。”余时舞勾了勾唇角，笑道，“颂宁也这么觉得？”
颂宁眸光望着余时舞。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这个余总看向自己时的眼神总带了些挑衅和探究。
像是来宣誓主权一样。
如果她直接按照她原本的想法回答，余时舞会不会多想？
然后上演一出原配手撕小三的戏码。
——虽然她和池尾没什么关系，不存在“小三”这个说法就是了。
-
回到公司。
余时舞还有事，吃完饭之后就和她们分开了。
还没开始工作，孟晚娇和她闲聊着。
孟晚娇凑近她闻了闻：“甜宁，你是不是喷香水啦？”
颂宁点头。
“能不能把链接推给我呀？”孟晚娇说，“好好闻。”
“朋友送的。”颂宁笑了笑，说，“回家给你拍照。”
“甜宁最好了！”孟晚娇给了她个大大的拥抱，“总监用的香水味道我也好喜欢啊，但我不敢去问……”
池尾用的香水啊……
颂宁忍不住又想起那天晚上，出租车上，狭小的空间里。
池尾靠近时，鼻尖萦绕着的、淡淡的香味。
——打住。
颂宁同志，你不能再想了。
去工作，就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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