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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孙无垢明显心事重重。
“二郎，你来的正好，快帮臣妾拿个主意，这几个人是不是要换一换？”
李世民有些不耐烦，从后面环住长孙无垢。
“朕累了一天了，一些小事，明日再谈可好？”
长孙无垢虽然意犹未尽，不过还是点了点头，主动帮李世民宽衣解带。
片刻之后，长孙不够躺在李世民的臂弯中。
“二郎，你就一点儿都不好奇吗？”
李世民刚刚闭上眼睛，皱了一下眉头，马上反应了过来。
“你们是几时回来的？乾儿和项统处的怎么样？”
长孙无垢微微一笑，向李世民怀内挤了挤。
“二郎勿急，先听臣妾给你念一首小诗。”
鹅鹅鹅，
曲项向天歌。
白毛浮绿水，
红掌拨清波。
原本“病仄仄”的李世民，“呼”的一声从床上坐了起来，张了两次嘴巴，抬了两次手，还是一个字都没有说出来！
用右手在左掌上打着节拍，小声默念了两遍。
“好！”
好一个“白毛”配“绿水”，“红掌”配“清波”！
“颜色对比美妙绝伦，念一遍就有浓浓的画面感！”
“好诗！”
“真正的绝句！”
长孙无垢也坐了起来，任凭自己优美的曲线，完全暴露在李世民面前。
“臣妾还看到了这首诗中的秩序，先写脖颈，再写羽毛，最后是脚掌，从上到下，有条不紊，言简意赅！”
李世民依然沉浸在“画面”中不能自拔。
“观音婢，你体会到的并不是关键！”
“看到了吗？是曲项向天歌，而不是曲项向地歌，或者曲项向水歌！”
说到这里，李世民已经像个孩子一样面露喜色。
“什么是天？朕就是天！”
“这说明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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