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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医院的路上,琴酒想起了之前忽略的一个问题。
“为什么说那句话?按外表来看,应该是贝尔摩德更年轻吧?”
确定黑比诺的取向正常后,琴酒谈话的态度也放开了很多。
“当然是琴酒前辈更年轻啦!”
浅川和树好像不太在乎眼前就是刚刚扭折自己一条胳膊的人:“虽然贝尔摩德前辈很受欢迎,但总觉得她身上有股老奶奶的腐烂气息,让人感觉挺不适的……”
“看着她用那种青春少女的姿态说话,怪怪的——真不知道卡尔瓦多斯前辈是怎么迷上他的。”
——还真是敏锐得不讲道理的直觉啊……这难道也是天赋吗?
琴酒当然知道贝尔摩德的年纪与外表不符——自己当初进入组织时,她就已经是现在这副外貌了。
——因为这种极大的年龄差距,知道此事的琴酒自然也不可能和她发生什么同事以外的关系……贝尔摩德应该也挺不喜欢他的,倒是和那个同为神秘主义者的波本走得很近。
接下来的路上,车内的3人都很安静——后备箱的沼渊己一郎也一样。
……
组织医院。
“……虽然我不太了解骨折固定的步骤……”
浅川和树震惊地看着医生拿出麻醉针:“但按理来说只用吃止痛药就行了吧?!这个麻醉的量是全身麻醉用的吧!”
“你倒是敏锐,”琴酒冷笑一声:“为了防止这次的事再发生,我要往你身上装点东西。”
“欸?会是什么呢?”金发少年看起来倒没有多少抗拒:“皮下植入跟踪器?”
“那种东西的下场肯定是被入侵吧。”琴酒从黑风衣内拿出了那个白兰地给他的盒子打开——里面是一根类似柔性金属表带的……
——这个长度,好像是颈带?
“……这不会是什么炸药项圈吧?”浅川和树的扫描看到了内侧平行的两条液体带,产生了不妙的预感。
——{万圣节的新娘}加入组织了?我不会在提前享受了柯南、雪莉的待遇后,还要先受一遍安室透的待遇吧?
“我倒挺期待是这个的,但boss不会答应,”琴酒伸手展示了右腕的手环:“这是靠特殊矿物的波长来追踪你位置的装置,额外的设计不是电路和炸药,而是高温反应液体。”
“如果你想切开这东西至少要数分钟,但在几秒内项圈产生的高温就会烫掉你一层皮——你对自己的外貌相当看重吧?”
“欸,琴酒前辈真是了解我,”金发少年推开医生的手,主动把脖颈伸到了琴酒面前:“反正都是要带的,省略那些麻烦的步骤,直接来吧。”
琴酒也没有迟疑,直接把带子环绕在少年的脖颈上——机械紧密咬合的咔嚓声响起,浅川和树抬手去摸时,带子已经完美地首尾咬合,完全摸不出切口的位置。
“你倒是心大,”琴酒仔细审视新酒的表情:“不在乎自己的位置被人知道?”
“以boss的谨慎程度,那个定位装置只有他和您有吧?我相信你们,所以戴不戴其实并不重要。”浅川和树瞥了一眼那个手环——完全不联网,仅凭捕捉辐射,探测范围直线无阻碍条件下也只有7千米,几乎用不着担心。
“呵,不重要?”琴酒的眼神冷厉:“接下来我会一直盯着你的——别再想像这次那样做小动作。”
浅川和树:真能唬人……这东西也就一直待在东京的琴酒能用,boss想获得他的位置信息只能打电话去问琴酒……然后节奏又会回到我的手里。
——只要boss没学会{千里传音}这样的秘术,就永远无法离开ai的视野。
“知道啦——对了,医生先生,”浅川和树转移了目标:“打完石膏可以带我去一下你们的设备仓库吗?我需要拿点东西。”
……
浅川社。
杉田托了托眼镜:“虽然看见相对完整的大人回来让在下很高兴……但您这是在?”
“为了给马甲们做区分啊,”浅川和树用完好的左手,一边往腿上绑固定支架和绷带一边回答:“虽然设定上黑比诺、浅川和树、折原凌和埃德加都是因为{被琴酒报复}受的伤,但肯定不能完全一样……”
“黑泥诺受伤的事波本肯定已经知道了,那浅川和树的伤势……”他坐到轮椅上,往脖颈上套上一个颈托:“就设定为{被车撞到了右半边身体}吧。”
杉田:……这也太多人了吧?听起来就觉得累得慌啊。
打量完自己的这身伪装,浅川和树又将它们卸了下来——晚上还要跟着琴酒出去清任务,这套装束是以后用来应付红方的。
浅川和树伸手在口袋里掏了掏,将日常手机的2号卡、组织那部手机的2号卡拔下:“折原凌和埃德加的话,就暂时设定为{未知重伤},住院休养中所以联络不到吧。”
……
大阪。
“还是联系不上那家伙啊,”服部平次叹口气,怒瞪躺在火场门外地上的坂田:“你可是专门负责追捕杀人犯的刑警啊!怎么能就这样把危险人物放在外面?!”
他伸手拽住对方的衣领:“给我站起来!你那份警务手册里的樱花标志都会为你掉泪!”
坂田紧抿嘴唇,双眼几乎要落下泪来:“我,我害死了一个无辜的人……”
“冷静一点,平次。”
大泷警官示意医生们把坂田送到救护车上去:“你那个朋友未必就已经死了,现场的出血量没达到要死人的级别……”
“你现在这么激动,是想起了长门家那次的自焚事件吗?”一双大手拍在了这位高中生侦探的肩膀上,远山课长也来到了现场:“不要沉浸在过去——你这一次不是成功把人救出来了吗?”
服部还没有回答,另一个人闯入现场:“这就是那个想杀我的人?可恶——”
秃头乡司议员的愤怒一拳被远山拦下:“他现在还是我的部下,请不要动手可以吗?”
“至于议员你……”远山意味深长道:“我之后会去拜访,到时候要请你跟我谈谈,20年前那起案件的事了。”
乡司颓废的耷拉下肩膀——虽然15年的追诉期已过,但这议员他是肯定不能再继续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