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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航一向很注重自己的私人侦探的身份，不会轻易把自己的脸现在镜头上。
对于一个私人侦探来说，保持低调才是最关键的，因为很多时候他需要隐匿和伪装。
要是太出名了，以后跟踪起目标的难度，就成倍的放大了。
不过，脸暴露了，这其实对于卓航的隐匿和伪装水平来说，也就是一件小事罢了。
无非是以后跟踪目标的时候，没办法偷懒，需要上点心，需要做点伪装罢了！！！
卓航一声不吭的拿出了自己的手机，就在虎鲨app上输入了林凡的房间号。
他什么都不关心。
唯一关心的就是林凡直播间的观众人数。
看到林凡直播间里高达两百万的在线观众人数，卓航开始感觉头皮发麻，今天接的这个单子他有些亏大发了！
他和李宇阳跟踪和反跟踪的过程，全程都被直播了出去！
以后，肯定会有很多同行，拿着今天的录播来当做学习资料。
因为跟踪和反跟踪、隐匿和伪装这些技巧，说起来很高深，
但其实真正操作起来，也就是这么一回事而已！
现在他作为一个标准案例，被林凡全程直播了出去，将来很多同行就会学到他这些技巧，那他以后……
卓航一想到以后会有很多的同行，免费学到了他的招数，就感觉越想越亏，
之前，
他对林凡喊出一万块钱一天的高价，林凡就连还价的想法都没有，就直接答应了下来的时候，
他还以为，这单生意是他赚了，
而且，
还是赚大了！
谁曾想，
林凡居然这么能搞事情，
赚？
这单生意，他简直就是亏麻了好嘛！！！
……
至于李宇阳的脸色就更加的难看了。
本来，李宇阳还以为林凡只是一个小主播，毕竟会整这么无聊，这么哗众取宠的活。
怎么看都像是那种想要收割流量，带火自己的小主播才能干得出来的事。
然而，当李宇阳看到林凡直播间的人数。
李宇阳感觉整个人都要裂开了！
这个直播间里居然有这么多的观众！
人数竟然高达两百万出头。
那他刚才，岂不是被两百多万观众进行了全程围观？
和卓航不同，李宇阳关心的，并不是他有没有在那么多观众的面前露脸。
李宇阳关心的事情是，他竟然在那么多观众的面前丢人现眼了。
那可是两百万观众！
他在两百万观众的面前丢人丢大发了。
这下子直接有两百万的人知道，他的水平完全比不上那位姓卓的同行！
最重要的是还被姓卓的那位同行秒的渣都不剩。
李宇阳居然越想越心塞，整个人都陷入了自闭的状态。
……
看见李宇阳陷入到了自闭当中，表情那叫一个不对，林凡连忙开口劝解了起来。
“李侦探你完全不用这样的，虽然，你觉得是在观众面前完全丢人丢大发了。”
“但是，你反过来想想，你现在也算是出名了呀，有两百万观众都记住了你这个人，现在也是小有名气的网络名人了。”
“呵呵。”
李宇阳扯了扯嘴皮子，敷衍的笑了两声。
出名这种事情谁不想
但是以这种方式出名，李宇阳是万万不想的。
让那么多的观众认识了一位私人侦探。
但是这个起点，却是从这位侦探跟踪失败的案例开始的。
李宇阳不管怎么想都觉得十分的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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