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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够听话,懂得怎么笼络男人。你勾搭陆卿时的时候,也是这么对他说的吗?”
李浔芜羞涨红了脸,痛苦地哀求道:
“我求你…求你别提他。”
李泽修却剑眉高挑,火上浇油道:
“为什么不能提?你可是为了他,才肯委身于朕的啊。”
“说起来,他与你夫妻一场,只空占了个名儿,其余一点份儿都没挨上。到头来,却还要替你背这口黑锅。”
“啧,这厮便是到了阴司里,也定然是个冤死鬼啊。”
李浔芜咬紧牙关,不肯放出一丝软弱的声音,眼泪却止不住地涌现出来。
脑海中紧绷的弦被一根根拨断,李泽修言语不断刺激着她的神经,让她什么也不顾地想要挣脱。
李泽修却毫不费力地将她捞了回来,扭着她的下巴强迫她接吻。
李浔芜越是不乐意,他就愈发地张狂。
直到人快窒息时才将将把她放过。
一边用手给她擦拭着冷汗和泪水,一边恶意地说道:
“才这种程度便装不下去了?以后可怎么办?”
“不,不要……”
李浔芜从未受过他这般的磋磨,开始本能地抗拒起来。
李泽修丝毫不理会她的痛苦,反手便牢牢制住她,讥讽道:
“你还真是虚情假意,从前在朕面前装得乖巧,一到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翅膀便硬了。”
“看来只有把翅膀折断,再用锁链里三层外三层的绑起来,你才能老实!”
说罢,便拉开她的衣领,对着左肩咬了下去。
李浔芜痛呼一声,脸色瞬间煞白,全身打着摆子,就连想要蜷缩起来都不能。
李泽修被怒火和欲望给冲昏了头脑,失去了所有的理智。
直到一个多时辰过后,才勉强停止下来。
他低头吻了吻那片冷汗遍生的薄背,捞起李浔芜的上半身欲去吻她的脸,怎料触手一片湿滑。
摊开一看,竟然是鲜红的血。
身下人早已经闭紧双眼人事不省,只有鼻间还在源源不断的流血。
李泽修目光一震,当即被吓出了一身冷汗。
他慌不迭地捡起地上衣衫,颤抖着手罩在李浔芜身上。
而后一把将她抱去床榻上躺着,一边用衣袖给她擦血,一边唤道:
“芜儿,芜儿,你怎么了……你别吓朕——”
——
霜华殿中,就属张宽服侍李泽修的时日最长,也最合他的心意。
今日在朝堂上,陆大人为救子大闹一场,闹到最后,竟然还一头碰在了地板上。
宣政殿的地板最为坚硬平滑,那老头一脑袋撞上去,虽没有丧命,却也脑袋开了花,血污一片。
如此闹闹哄哄地散了朝,张宽敏感地便察觉到了皇帝的怒火。
果不其然,回殿之后,皇帝便和端贞公主僵持了起来。
张宽素来机灵,为掩人耳目,便早早遣散了其他宫人,只留自己独守在殿外差遣。
殿内陛下同公主吵的激烈,他也不敢多听,只好又后退了十余步。
正百无聊赖之际,却见李泽修袍服凌乱,一把推开殿门冲了出来。
他服侍李泽修十余年,知其向来是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性情。
几时又见其如此狼狈过?
于是连忙跑上前,想要为其整理衣衫。
怎料李泽修却突然一把抓住他,对他怒吼道:
“御医!御医!快去给朕寻御医来啊!”
张宽被他一把搡了出去,扶着帽子连声应道:
“御医,啊,御医,奴才知道了……奴才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