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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不了？”
“杀不了，吾已将他放逐在暗域。”
暗域，生命的禁地。
暗无天日，没有灵力，看不见活物，只有一片死寂。
“好。”
小公主陷入了沉眠，她受了伤，一直强压着，现在才爆发出来。
天地自可以治愈她，但是她不知为何却拒绝了。
沉睡中的她仅仅是依靠着自己的痊愈。
魁首知道，她是在怪自己，没有保护好瑶月与辞星。
她在惩罚自己。
若是她知道那个少年傀儡是他们的孩子，以她的性子，恐怕……
魁首选择将这件事情烂死在了心底。
小公主沉睡了不知道多少岁月，久到魁首都快忘了那个少年的身世。
她醒来了。
前世·真相
越是想隐瞒的事情，越是隐瞒不住。
小公主拿着一张画卷匆匆来问魁首，一双眼红似滴血。
“阿昭，这个少年是谁？”
少年的画像上他长得与魁首有七分相似，还有三分相似小公主自己。
而那个画卷上的名字是：明宸。
明宸，是那个世界中被活活炼制成傀儡的少年，也是他亲手杀了瑶月与辞星。
“明宸。绵绵，明宸是我们的孩子。”
魁首语气艰涩，每说出一个字，都是在心上割上一刀。
“你生下他们后，柳族偷走了他，把他训练成了一个杀人利器。”
“那些凤凰神羽、凤凰宝血、凤凰神骨……”
每说一样，小公主眼中的光芒就暗淡一分，当时摆在她面前的凤凰神羽、宝血依然历历在目。
那是她孩子的。
“阿昭，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他杀了辞星之后。”
魁首闭上了眼，他以为他不会记得。
那时候明宸恢复了意识，看见他的模样停下了砍下他右腿的剑。
他摘下了自己面具，他们的容貌已经说明一切。
“你是我的父亲。”
“你是那只凤凰。”
两人静静的相望，少年沙哑着声音问道：“他是谁？”
那个已经失去气息的凤凰，辞星。
“你的三弟，辞星。”
“瑶月，是你二妹。”
“她在哪？”
“死了，被你杀了。”
两人再度沉默了下来。
“你们抛弃了我？”
“没有。在今日之前，吾不知你的存在。”
“我的，娘……亲，是谁？”
“凤凰姜绵。”
“她爱我吗？”
少年常年戴着面具的脸格外苍白，他歪了歪头，乖巧的看着魁首。
“爱。”
她曾经为孩子准备了三份礼物，那一份礼物还留在那里。
“你呢，爱我吗？”
“吾爱自己的孩子。”
他是自己的血脉。
少年笑了，说出的话却让人骨血都冻结了。
他说：“告诉她，我恨她。”
魁首眼睛被他刺瞎了，然后他趁着自己还有意识，一掌毁了自己容貌，连带毁了自己被炼成傀儡的躯体。
不过只要他灵魂不死，那便不死不灭。
他失去了战斗力，也终于保持了自己清醒的意识，他对那个世界而言完全没了利用价值。
魁首的人带回他时同时也带回了明宸。
“他现在在哪？”
“暗域。”
小公主带着画像便走，魁首叫住了她。
“绵绵，你要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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