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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千刀的居然又骗自己。
还非要在更衣室里来一回。
看来她在这件事上是很难翻身农奴把歌唱了。
等到了那栋别墅,已经临近傍晚。
除了‘贺沈梁谢’四家,还来了不少有头有脸的世家小辈,大家虽然都出身金州,却还是各自分派,院子四处都被欢笑声填满,还夹杂着碰杯的清脆响动。
贺敛三人去了后面的一个露天小院儿,那是一处人工生态园,将外部的吵闹隔绝,沈津几个坐在靠窗的室外榻榻米上,不知道在闲聊什么。
“千瑜姐!”
贺知意拉着姜郁过去,双手合十:“快!show me钻戒!”
梁千瑜斜靠着未婚夫,将手指递过去。
姜郁瞪了瞪眼睛:“不沉吗?”
“……”梁千瑜,“其实也有点儿。”
贺知意索性招呼着她俩进了内室,三个女人凑在一起嘀嘀咕咕的,姜郁探头看了一眼,见贺敛往这边走,唰的将门拉上。
贺敛:“……”
“得了吧舅。”段景樾穿着浴衣,懒洋洋的说,“离开我舅妈一会儿,要不了你的命。”
贺敛挑眉,坐了下来,和沈津对视一眼:“老爷子同意了,你那头怎么样?有消息了吗?”
“拜庭区的消息可不是好打听的。”沈津取了根烟,“要想确定那女的是不是贺绍远派来的,拿到这最后一桩证据,得托一个人的路子。”
贺敛知道他说的是谁,轻轻点头。
段景樾左看看右看看,完全游离在状况之外:“你们说什么呢?”
但两人谁也没有回答他。
段景樾啧了一声,这么多年也习惯了被无视,干脆拿起酒喝。
只是还不等咽下去,就见梁千野和韩时走了过来,前者怒火中烧,嘴里骂骂咧咧的,后者不停的劝阻着,脸色也不太好看。
沈津:“怎么了?”
梁千野看到姐夫,满腔苦水正要往外倒,却又顿住了,摔坐下来:“被一条狗给咬了,没什么。”
贺敛:“我怎么不记得我这地儿养狗了啊?”
梁千野咬牙切齿,还是韩时开了口。
“千瑜姐呢?”
沈津看了一眼身旁的推拉门,那三个女人的嬉笑声还挺明显,便眼神示意,几个男人去了楼上的开放式露台。
韩时倚靠着栏杆,将刚才的事情说了。
“那个姓秦的,秦放,他和千瑜姐的前男友认识,刚才在假山那块说了几句闲话。”他瞄了一眼梁千野,“千野听到了,两人差点儿动手。”
沈津缓缓坐直,镜片后的那对眸子略露阴戾。
“秦放,秦司长的那个二儿子是吧。”
“对,就是他。”
沈津冷笑一声,轻声说:“都说什么了?”
梁千野提到这事就来气,他姐和那个男的一共谈了两个月,结果现在连打过胎这种话都编撰出来了,秦放更是当着众人的面,给好兄弟打抱不平,一口一个梁千瑜是渣女,私德败坏,糟蹋他哥们儿的真心。
是,他姐风评一向很差。
但当初要不是那个男的死缠烂打,谁能看上他。
梁千野愤恨道:“我姐也真是的,从小到大都不让我省心。”
沈津听完,将烟屁股捻灭,挽了挽袖子,将左腕上的宝玑手表和情侣对戒摘下来,随后一言不发的往下走。
“姐夫?”梁千野扬声,“你干什么去?”
贺敛漫不经心的启唇:“怕什么,在这儿待着吧。”
梁千野蹙眉:“可要是真打起来……”
贺敛似笑非笑:“怎么着?你以为你姐夫真是个绣花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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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过那条卵石小路,入目是一片人工假山,山后另有一处室外汤池,一众人正在里面泡着,秦放更是如中心人物一般,大言不惭的口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