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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浩一看是她的电话，还有些吃惊。
“张萌，怎么想起来给我打电话？”
张浩和张萌谈了四年便分开了，后来张浩依靠父母的关系在极光大学谋了个职，做图书馆电脑室管理员。
“我有事求你。”
张浩，“我已经结婚了啊，男盗女娼的事我可不干。”
张萌，“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正经事。”
说毕，她将她要找五年前图书卡阅读信息的事给张浩说了，“找那个干嘛，看过什么书你还不知道！”
张萌，“别废话，赶紧过来，否则我给你老婆说你老缠着我。”
“好好，姑奶奶，我现在就去。”张浩从床上下来，简单向老婆说学校里有事，便出去了。
十分钟后，张浩来到校图书馆。
又过了二十分钟，找到了五年前张萌图书卡里的阅读信息。
张萌一条条浏览，发现有个月，她的阅读记录很多。
平时一个月最多一本，可那个月，她读了十本。
可这些书，她根本没有任何看过的印象。
张浩指着那些信息，“没记错的话，这个月是王老师嫌我们这些差生阅读量少，布置的作业。”
一瞬间，张萌全明白了。
王老师不仅要求大家阅读，还要求做批注，写阅读心得。
知道自己完成不了，张萌烦请同宿舍的姜妩帮自己完成。
原来，那些书，都是姜妩看的。
夜北御对自己的第一眼神往，第一眼如故，都是对姜妩的。
原来，她是姜妩的替身。
一瞬间，她眼里的光都没有了。
张浩看她发愣，“怎么了？”
张萌，“没事，今日我查找信息的事，不要和任何人说。”
说完，她从包里拿出一千元给了张浩，“请你喝酒的。”
说完，她走了。
张浩只觉得事不寻常，拿出手机，录了像，关了电脑，走出电脑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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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北御下班之后回了琅芜公馆。
他进门时，姜妩和蓝伊伊正坐在落地窗前画画，夕阳被疏疏落落的树叶过滤，落在她们身上，变成了淡淡的形状不规则的摇曳光晕。
她们正在画一幅插花，从谈话中就可以听出来。
“姜妩，我总觉得瓶子前面空空，要画些什么，才能让画整体看起来鲜活丰满？”
姜妩温柔的声音传过来，“我觉得可以画苹果、枇杷、佛手柑和……”顿了一顿，“百合。”
蓝伊伊，“为什么这么搭配？”
姜妩，“这几个果品颜色不同，苹果和佛手柑给人的视觉冲击大一些，远处看，红彤彤，金灿灿，给人一种果香扑鼻的感觉。”
平时上楼，夜北御几步就上去了，可是今日他走的很慢。
蓝伊伊和姜妩的对话声音又传过来。
蓝伊伊，“姜妩，我记得你之前说过不喜欢用佛手柑！”
姜妩淡淡一笑，“去了一趟御景壹号，改变了我对寻常素描的看法。”
蓝伊伊，“就是上次陪首领去的那次吗？”
姜妩边画边点头，“嗯，那里面造型用到的都是寻常植被、花卉、玉石，可是搭配的好，却给人一种清华秀丽、和谐自然的感觉。
这种感觉，很难得。”
走到楼梯中央的年轻首领在听到这句话之后，停下脚步，驻足往这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