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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侍还笑眯眯地来到云应裴的面前:“皇上听闻云太子爱骑射,所以特意办了这么一场狩猎宴会。”
“云太子可以和大家一起比赛,您若是赢了,皇上的承诺对您同样有效。”
“当然,您也可以不参与比赛,只管观赛便是了。”
“不必,孤要参赛。”云应裴毫不犹豫就做出了选择。
他不难猜到北昭皇的心思,不就是想灭一下他的锐气吗?
可他生来高贵,北昭国也注定永远被云翰压一头,他的锐气无人能杀。
“陈安,将孤的弓箭给取来,孤倒是要看看,这猎场能有多少猎物。”
他的语气狂妄极了。
其他人本就蠢蠢欲动,听到他这话,他们是也忍不住了。
北昭的兵力虽不如云翰,但不代表他们可以随意羞辱。
所以很多人也迅速上马,蓄势待发。
突然这个时候,急促的马蹄声响起。
一群身穿盔甲的人手握火把,骑马而来。
当先的那人猛然勒住缰绳,枣红色的汗血宝马嘶鸣着人立而起。
祁璟坐在马背上,凛然的气场让不少人都不敢和他直视。
“皇叔,您怎么来了?”祁瑞霖的神情变得警惕。
三皇子也说:“难道皇叔也是来狩猎的?您对这种狩猎比赛竟也有兴趣吗?”
祁璟拍了拍马背,让这匹躁动的汗血宝马渐渐变得温顺,然后他才跃身下来。
“夜里狩猎不安全,本王来保护你们的安危。”
所以,他这是不参与狩猎了?
在场不少人松了一口气。
摄政王一旦出手,他们肯定没有赢的可能,那这狩猎还有什么意思。
他真的只是来保护安危?
祁明渊和祁瑞霖第一次没有针锋相对,而是对视了一眼,两人的神情都十分怀疑和警惕。
他们也几乎是同时出声:“如此,孤(本皇子)也不参与了,诸位可要好好努力,争取拔得头筹。”
父皇的意思是,不管他们是自己赢了云应裴,还是找其他人赢了云应裴,都算他们成功。
如此,他们何必要自己动手,去争一个头筹呢?
更何况,父皇现在的身体状况他们也不清楚,万一有个突发状况,他们又进入到林子里去了,那岂不是便宜其他人了。
所以最好的做法是一直跟在父皇的身边。
“云太子,若不然你也别参加了。”
终于找到机会了, 沈铎辞压低声音提醒云应裴。
他不知道祁明渊私下见过皇上的事。
他只想着,若是云应裴夜里狩猎出了什么问题,那就不好办了。
今日他是做了两手准备,若是祁明渊不帮他,那他就找沈铎辞帮他。
只要他能定下和唐枝的婚事就行。
可对于沈铎辞的提醒,云应裴不以为然。
他知道林子里的确有危险,而且还是针对他的。
可那又如何?
他武功不低,身边还全是高手,北昭国这些废物是不可能伤得了他的。
若是祁璟亲自出手,他尚且还会忌惮。
但祁璟都说他不参与,那他还有什么可担心的?
北昭皇想灭一下他的锐气,那他就亲自将他们的尊严给踩在脚底下。
让他们知道,哪怕他们出动这么多人,也对付不了他一个。
再说了,也不可能会有危险的。
他可是云翰国太子,北昭这些蠢货若真不怕云翰国的兵马踏平他们的国土,他们就试一下让他受伤。
沈铎辞还想劝说,但云应裴的注意力已经在白予澈的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