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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如深一带马,说:“走吧,我们向前,由我来搭话,你们见机行事。”
他们一行四人骑着马,迎着那伙土匪走了过去。
那伙土匪刚在树后隐蔽好,就见有四人四骑疾驰而来,赶紧出来,列队拦在路中间。
莫如深一行人刚把马带住,后面的退路就被堵住了。
土匪们叫嚷着:“下马,把东西留下,否则老子只管杀不管埋。”
莫如深下了马,笑道:“今天真奇怪,劫道劫到我头上了。识相的,给我让开,要不然别怪我何大炮心狠手辣。”
土匪头目听了,很惊诧。他上下打量了一番莫如深,只见眼前这个人跨着弯刀,上面还镶嵌着宝石,肋下挎着一个皮囊,连鬓络腮胡子,阴沉着脸,让人胆寒。
在山贼头目愣神的功夫,莫如深向前走了两步说:“既然是苗子(同行),敢问这位大哥横在哪个山头(在哪儿落草)?”
山贼头目一愣,确认莫如深真是土匪。
他说:“萍水相逢,不说也罢,几位请吧!”
说完他朝身后一指,对手下说:“让开路,让他们走。”
莫如深抱拳道:“既如此,我们就走了,多谢这位大哥。”
四个人牵着马,小心地从土匪当中穿行而过。
南霖悄悄地问:“莫大哥,他们就这么把咱们放了吗?”
莫如深低声说:“他们根本不是土匪,听不懂黑话,甚至不以金银为目的。我们先离开再说,不可久留。”
南霖怔住了,正在这时,忽听背后有金属撞击的声音。
彭超一看脚下,有一支弩箭。如果不是他小心防备,用刀挡去了弩箭,此刻大家已经受伤了。
彭超大怒:“你们这帮浑蛋,不讲信义,竟然暗施偷袭!”
莫如深回头一看,只见人群中有一个土匪手持弩箭,彭超正指着拿弩箭的土匪大骂。
莫如深对土匪头目说:“我们出来跑江湖,信义为先。这位当家的,你这是什么意思?”
土匪头目脸上有点挂不住了:“常言道贼不走空,让你们走了,我们兄弟还怎么混?”
莫如深冷笑道:“看来我们兄弟今天是躲不过了,当家的,能不能甩个蔓儿?”
土匪头目稍一愣神,马上反应过来,说:“你为什么不甩个蔓儿呢?”
莫如深哈哈大笑,把土匪头目都笑懵了。
土匪头目问:“你笑什么?”
莫如深止住了笑声,阴沉着脸说:“老子已经说过了,我叫何大炮,你还让我甩蔓儿,你们根本不是道上的人。说!你们是什么人!”
那个头目这才知道自己不会土匪的黑话,土匪身份已经暴露了。既然已经暴露了,就没必要隐瞒了。
这伙人纷纷亮出刀枪,把莫如深一行人围在当中。莫如深、罗红缨和彭超三人互成犄角之势,把南霖保护在中间。
南霖这才后悔自己非要跟着,现在成了别人的累赘。
莫如深说道:“大哥,三弟,不要留情,我们就料理了这一帮冒牌货!”
那个头目说了一声“上”,这些人一拥而上。霎时间,喊杀声、兵器撞击声回荡在树林里。
三个人并不留情,尤其是莫如深。他这次到蒙古办事,故意拿了忽必烈赠送给他的宝刀。
他多留了个心眼儿,拿宝刀的目的有两个。其一,忽必烈的刀也许可以作为在蒙古办事的信物,带来一些便利。其二,那把刀削铁如泥,可以作为防身利器。
莫如深挥起宝刀,犹如砍瓜切菜一般,真是神挡杀神,佛挡杀佛。不一会儿,土匪们被击杀殆尽。
那个头目一看情势不妙,想带着三四个属下逃跑,被莫如深和彭超追上生擒了。
那个头目武功好一点,转眼间已经逃到了50步开外,罗红缨急忙追赶。
莫如深喊道:“抓活的!”
南霖心里很着急,也很愧疚,自己一直没有帮上忙。她一眼看到了地上的弓弩,心里一喜。她拿起弓弩,对准了那个头目。
那个头目很狡猾,跑进了树林,变着方向跑,罗红缨追得很吃力。
南霖看准机会,把弩箭射了出去。弩箭射出的一瞬间发出一声啸叫,那个头目栽倒在地,呻吟起来。
罗红缨用剑逼住了他,只见他用手捂着左腿,左腿的小腿上赫然插着一支弩箭,已经射穿了小腿。
罗红缨回头一看,居然是南霖射的,非常惊讶。
罗红缨说:“南姐,你居然还能百步穿杨,怎么一直都没有显露过。”
彭超和莫如深也很惊讶。莫如深看着南霖,就像第一天认识她似的。
彭超说:“南姑娘,你是真人不露相!”
南霖略微有点不好意思,说:“你们还记得知学书院的箭术教习宋铁吗?”
彭超点点头:“记得,他是箭术教习,曾经在边境从军。”
南霖说:“闲暇之时,我曾向他讨教过射箭,虽然我的臂力有所不及,但用弓弩完全不成问题。”
罗红缨很佩服:“一直都不知道你会用弓弩,原来这么厉害。”
南霖说:“我自己都忘了,刚才情急之时才想起来了。”
听完南霖的话,莫如深走过去,从背弓弩的两个人身上御下了弓弩袋,递给了南霖。
他说:“这样也好,你把这些拿着,一来自保,二来可堪大用。”
南霖看了一眼莫如深,伸手接了过去,把弓弩袋背在自己身上。
四个人把目光集中在那个头目的身上,只见他虽然受伤被俘,却毫无惧色。
莫如深从他的神情中读出了一丝不寻常,问:“你们究竟是什么人?”
他冷哼了一声:“你最好别问,我是为你着想。知道得越多,对你越危险。”
莫如深越发好奇了,故意粗鲁地朝地上吐了一口唾沫,说:“呸!跟老子摆谱!你信不信老子把你切开晾着?”
彭超从腰间拔出一把匕首,走到那个头目跟前,蹲下身来。一手抓住那个头目的耳朵,另一手把匕首放在他的耳根上。
彭超对莫如深说:“别跟他废话,先割他一只耳朵。再不说,再割一只。”
说着,他的手稍一用力,那个头目的耳朵即感到了匕首的冰凉,也感到了热热的鲜血流下来,流到了下巴上。
那个头目显然害怕了,说:“不要,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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