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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心在屋子里听到了,远远喊景元钊:“大哥,你不要欺负白霜。”
景元钊回她:“我哪里欺负她?就是疑问。我训练的暗哨,就她本事最出众,那时候半晌闷不出一个屁。”
白霜:“……”
颜心笑:“白霜现在不是暗卫,她只是佣人。我们都是普通人。”
白霜讷讷,站在旁边不敢嘚吧了。
景元钊回到客厅,瞧见她吃得差不多了,坐在她身边,一把搂住她的腰。
颜心:“你……”
“珠珠儿,想你了。”景元钊吻了吻她面颊。
呼吸灼烫,吻着她面颊,又去勾她的唇。
吻越发缠绵,他的胸腔微微起伏着,呼吸更加烫,似要把什么都融化殆尽。
颜心刚喝了一口红豆米粥,尚未咽尽,口中残留一点红豆清香,清淡的甜。
景元钊唇舌缠卷,将她的呼吸与清淡的甜都咽下去,更添几分燥热,手已经沿着衣襟钻了进来,触摸她柔滑微凉肌肤。
颜心:“不、大哥……”
佣人们在院子里,还有狗……
景元钊将她抱起来,回了卧房。
冯妈刚刚整理过的枕席,颜心被扔在其中。
景元钊利落放下了幔帐。
窗户没关,阳光洒进来,幔帐内光线明亮。
冬日薄寒,
她不知自己在做什么,只是很想用力咬他、用力汲取他的呼吸,让自己急跳的心平复。
她第一次如此主动。景元钊怔愣之后,大喜,死死搂抱着她,恨不能将她嵌入自己怀里。
这天,颜心第一次明白,景元钊说“床笫间有最简单的快乐”是什么意思。
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她没有被取悦过。
她甚至连自己都没给过自己这样的快乐。
她一直讨厌被触碰,觉得恶心。
景元钊吻她的时候,她多半也是忍耐着,委曲求全。
颜心将头埋在他的颈窝,不肯松开。
景元钊抱着她去了净房。
净房准备好了热水,简单洗了,两个人回到房内,关门关窗,景元钊有点疲倦,先睡了。
颜心睡不着。
她慢慢的、轻轻的,靠着他的胸口,让自己贴近他几分。
“将来,我们怎么办?”她似自问,又像是问他。
她是个没有前途的恶鬼;而他,即将要结婚,成为别人的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