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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蒽瞬间被闻书砚麻了半边身子,她向外躲了躲,又被他给搂了回去。
“多一个也不是不可,那不是给你减负么。”她故意说。
闻书砚神色正了正,“沈知蒽,我提醒你,破坏军婚违法,可以判刑的。”
“你要看谁不顺眼,尽可以跟他胡来,然后把他送进去蹲个三年好好改造一下,没准出来还能做个人。”
“啊?”沈知蒽侧过脸看闻书砚,“你现在还有军籍吗?”
“当然。”闻书砚阴阴地勾了勾唇角,“职业特殊,不需要退役呢。”
见沈知蒽神情略微严肃,闻书砚忽然收了笑,“不是,沈豌豌,你在害怕?”
沈知蒽不屑地看了闻书砚一眼,“我又不出轨,我怕什么,我在想,军人领结婚证不是需要部队审查批准,然后再由政治机关出具相关证明吗?”
“我也没见你弄那些啊。”她听都没听闻书砚提过。
“军事演习一结束,我办的第一件事就是这个,我是带着所有审批证明登机,回来找你结婚的,沈豌豌。”
原来,闻书砚早就准备好了一切。
这时,闻书砚忽然回想起沈知蒽傍晚在车里说过的一句话,
当时他心里有气,关注点没在那句话上,现在就很想问一问了。
“老婆,你今天在医院跟人吵架,说我一个顶她老公三个,说的是什么?年薪吗?”
这句话可是让李晓禾惊讶了一个下午。
沈知蒽脸色微粉,“才不是,我连患者职业都不知道,哪知道他年薪。”
闻书砚唇角勾得坏,又问:“那是什么?”
沈知蒽没说话,看大厅里阿姨都在收拾厨房,闻书砚下身忽然就多出一只温温软软的手,“你说是什么。”
本来就把人抱怀里好一会儿了,沈知蒽身上的香味沁人,现在又上了手。
闻书砚立刻就有了强烈反应。
“松手,沈豌豌。”男人眼底黯色加深,脸上收了刚才问人话时的坏意。
沈知蒽不听闻书砚的,“不松。”她使坏地说。
胆子越来越大了。
“你腿不疼了是吧?我这样怎么抱你上楼?”闻书砚又不轻不重地在沈知蒽胳膊上咬了下。
她却装听不懂,“你什么样?”
这时,大厅里忽然响起闻书砚的冷沉嗓音,“都别忙了,所有人立刻去休息。”
“是,先生。”
一听这话,人人放下手里没做完的活,各自回了房间。
闻书砚松开给沈知蒽按摩的手,把她拦腰抱起,朝电梯走去。
“沈豌豌,一会儿看你还嘴不嘴硬,你知道嘴硬的后果是什么吗?”
嘴硬的后果是嘴累。
……
不知什么时候,外面忽然响起闷闷的雷声,轰隆隆的伴着闪电划亮夜空。
沈知蒽手腕微微发颤,脸颊发麻。
雷声一响,闻书砚赶紧把人拉起来揽进怀里,接着就递上了吻。
好一会儿,他才说:“今天先这样,睡觉了老婆。”
“我谢谢你。”沈知蒽被他亲得有点缺氧,说完话没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闻书砚却下了床,不会儿从盥洗室带回来一条温热毛巾,轻轻握过沈知蒽抽筋的小腿敷在上面。
每十分换一次,一敷就是一个多小时。
——
隆隆雷声也没分开车子里相拥而泣的人,闪电一次次照亮赵景尧和桑筱麦相拥的身影。
那辆车在路边停了半个晚上。
直到车子重新发动起步,大雨忽然倾盆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