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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到底是先在书房弄了她一回，这让满宫的宫女太监怎么看她？
这羞耻也就维持数秒，她得把自己忘了，她现在唯一的要紧事，是要救秦蓁蓁，等事情一定，也不会跟他再牵扯。
到时，也就不必担心东宫里的各种眼光。
所有的感受都后知后觉。
身上酸痛，像散架了一样，膝有点合不上。
中间那凹处更是不堪。
她艰难地撑起身，宫女婢子都感官敏锐的，轻手轻脚进来问她可要更衣。
“几时了？”
姜晚笙一开口发觉嘴巴干燥，渴得厉害。
她咽了咽喉咙，还没发话，有懂事的宫女送茶来。
“回姑娘的话，巳时末。”
姜晚笙喝了整杯茶，倏地一惊，牵扯到身上不适，她微微皱眉，忍着没出声。
巳时！她长这么大没睡这么晚过。
原本准备等沈卿玦完事，跟他求情，去大理寺看秦蓁蓁。
现在看来，他估计早上朝去了。
昨晚他叫了三四次水，折腾得她混乱沉浮，从头到尾就没想起过正事来，后面更是力竭昏睡过去。
她又恼，又憋屈。
便宜给他占完了，再给她来个翻脸不认人怎么办？
宫女问传膳之事，姜晚笙推说不用，思考怎么问沈卿玦多要点便利。
很快她理清了思路。
首先，她得惨。
让他这么狠的欺负了一回，掉两滴眼泪，让他心疼一下，事情就会好商量。
不过片刻，姜晚笙否定掉这个想法。
他会心疼吗？可笑。
他这种冷血动物，昨晚上那么可怜地求他，也没见他心疼。
姜晚笙越想越觉得愤怒。
哪条路都走不通，想一条推翻一条！
于是，沈卿玦下朝回到东宫，撩开帘子，只见美人鼓着面颊，气成了河豚。
沈卿玦心底一软，坐在榻上，点她的脸。
“怎么了？”
他没太用力，但好似她太娇嫩了，一戳，皮球泄气。
她有些幽怨地看着他。
沈卿玦眉峰平直，眸色清冽，“怪孤上朝不陪你吗？”
他们并非可以娇纵求宠的关系。
姜晚笙说不是，犹犹豫豫，“殿下还记得昨晚答应臣女的事……”
“什么事？”
沈卿玦目光平静地提问。
姜晚笙咬住唇，他的确没有答应过她任何事。
他们根本没有机会谈。
“昨晚之前……”她有点难以启齿。
沈卿玦点点头，姜晚笙一讶，她还什么都没说呢。
修长玉指摘了腰间墨玉，他牵起她的手掌，将寒凉的玉放在她掌心里。
“见此玉，如见孤。”
感触着手心里的凉意，想想它的作用，直觉得一点不冷了，用处广泛。
她拿这块玉，想什么时候去大理寺都可以。
姜晚笙喜上眉梢，“殿下，我用完就还你。”
“我一定会保管好它！”
沈卿玦微微眯眸，凑近过来，吻她的唇，搂着细腰深吮一口。
姜晚笙腿一软，跪跌在榻间，上半身子柔弱无骨地贴他怀中，墨玉掉在帷幔里。
她手一撑，抵在他胸口，半推不推。
沈卿玦细致地吻着，柔情缱绻，啄她两口，将她往榻间带。
“太子殿下……”
她倏地失重，身子弯折过去，枕在软玉颈枕上，腰下垫着他的手掌，姜晚笙又惊又恐。
青丝垂散，凌乱不堪地在锦被上散开，别有妖冶之态。
“嗯。”
沈卿玦埋在她颈间，嗅她的气味，半点没觉得自己不对，指腹从纤腰，肋骨摩挲，找到一条细带。
姜晚笙倏地抓住他的手。
纤细的手指根根用力，紧攥住他，不肯让他扯。
沈卿玦露出点疑惑，“不情愿？”
青天白日！他还好意思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