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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她全部都属于他。
姜晚笙步步后退,后脑勺磕在横木上,中间垫着他的手掌。
这样一来就像枕在他掌心里。
他托着她的后脑,将她压向自己,然后吻得更深。
男女之间的亲密事,再亲密不过阴阳结合,可她此刻却体味到一种,更加让人心颤的接触。
沈卿玦吻人时,或轻或重,吮她的唇瓣,或者用舌。
从来都是在她的领地侵略。
可这一次,她被动地进到他的地盘,被他温柔地吞吮着。
姜晚笙的手指在帽帷上一根一根屈起,抓皱了绢布,指节泛出白痕,似力竭般轻轻颤着。
眼睛逐渐氤氲,蒙出雾气。
她不喜欢沈卿玦,但这一刻,的确感受到才子佳人恩爱眷侣濡沫的滋味。
似有小簇小簇的烟花,在她心尖上绽开。
叫她被炫彩的光照耀着。
马车回到东宫,下车前她重新戴上帷帽,真觉得自己没法见人。
可戴上才知,光她自己戴有什么用。
沈卿玦菱形薄唇红润润地,比平时更艳的色泽厚度谁看不出来,亲了多久才亲成这样,谁不会乱想。
沈卿玦毫不介意,面无愧色,姜晚笙比不上他的心态。
下车后便快步溜去了寝殿。路上西风跟她打招呼,她含糊应一声,头也没回,藏在帷帽里也没脸回。
西风正莫名其妙,一看殿下,瞬间秒懂。
立刻懂事地低头装瞎。
晚间用过膳,姜晚笙泡在浴桶里,心思纠结。
他让了她两三日,看今天在马车上的态势,今晚大抵不会轻易放过她。
但再纠结,沐浴也要结束。
姜晚笙披一件柔白寝衣,脚步轻慢,走到寝殿时,心情颇为忐忑。
沈卿玦早她一步,倚在榻侧,指骨轻敲两下,他怀里的位置,叫她过去。
被檀香味笼罩的一瞬,她心跳还是有些不畅。
指尖滑过胸口的不畅。
“那里好些了吗?”沈卿玦嗓音低沉,单臂搂着她腰侧,吻她耳朵,一边挑衣带。
姜晚笙听不得这些,几乎是立刻,耳朵这命门便通红起来。
不出意外地听到他的笑声。
气息都落在她耳畔,激得人通身发痒。
“嗯?”
沈卿玦凑近,薄唇含她耳垂,又故意问一句。
姜晚笙明显感到他唇凉。
他越凉,她就越知道自己耳朵热。
羞耻根本藏无可藏。
她不肯说话,沈卿玦没强迫她,一点点吻着,从耳畔,到脸颊,慢慢吻到唇心。
然后变得有些不一样起来。
他在上方,一点点把她拆开,姜晚笙忍住不吭声。
现在已经不疼了。
其实第一次后面半段也不疼。
那是一种很奇特的感觉,日常没有任何事情能比拟那种感受。
有时真能体会到踩在云端的漂浮感。
有时也会有快要死掉的感觉,虚虚实实,真真假假,完全地失控。
她额头上渐渐冒汗,仰着颈,两条纤白的手臂在颤抖。
但他还没结束。
又是一阵疏风狂雨,他在磨她。
姜晚笙有些想哭,拼命忍,晶莹泪珠浸透长睫。
骤雨浇花,花枝倾斜。
夜色中,两个人都缓缓平息静气,呼吸纠缠在一起,听不出是谁的。
他还要再来,姜晚笙推他,为难道:“我明天要去看蓁蓁,求殿下怜惜……”
沈卿玦目光暧昧地描摹过她的脸,让她知道怜惜的真正意思。
“唔。”
姜晚笙一下子被绷紧了。
她眼睫上湿润的泪珠子,显得更清亮了,咬着唇,委委屈屈地看他。
沈卿玦嘬一口她的唇,“孤为何要因秦蓁蓁委屈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