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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墨琛快步走到电话前,深吸一口气,拿起话筒,熟练地拨通了唐先生的电话。
电话那头很快传来了声音:“小徐啊,方才找你怎么不在?”
徐墨琛语气恭敬地说道:“抱歉,唐先生,方才我在忙,未能及时接听您的电话。”
唐先生爽朗地笑了声说:“没关系,我打给你电话就是想说啊,能不能把十三张给放了?申城的事情我已经听说了,他的确犯了很大的过错,都怪我给他的权利太多了。这样,我收回他对你的兵的使用权,就给他几个贴身的士兵如何?毕竟这抓捕细作的任务很重要,不能停下,他那么做也是工作认真的缘故,只是方式方法不对。”
徐墨琛皱了皱眉,正色道:“但是他滥捕滥杀了很多人,把他放了怕是不能给那些枉死的百姓们一个交代。”
唐先生稍稍顿了一下,而后语气诚恳地说:“这样,我会给他一定的处分。这事,要怪就怪我头上。”
徐墨琛连忙回去:“唐先生这是哪的话,既然唐先生要求了,卑职这就去把他放了。”
“嗯,好,那你就去办吧。”
挂了电话,徐墨琛面色阴沉,步伐沉重地去了地下室。他手里拿着那把略显陈旧的钥匙,准备亲自去把十三张给放了。
十三张看到徐墨琛来,脸上满是嚣张的神情,拿眼睃着他说:“我就知道你会恭恭敬敬地过来给我开门,把我给放了。”
徐墨琛冷眸黑暗幽深,直直地盯着他,那目光犹如寒夜中的冰湖,冰冷且毫无波澜。他一言不发,只是沉默着将那沉重的牢门打开,侧身站在一旁。
十三张得意洋洋地大摇大摆走出来,嘴里还哼着不成调的小曲,那模样着实令人心生厌恶。
徐墨琛面无表情地把牢门关上,转身准备离开。
走到大门口的时候,余光不经意间瞥了眼正在冲自己敬着礼的监狱长。
他的视线瞬间落在监狱长的手腕上,然后停下了脚步,冷冷开口说:“表不错。新买的?”
“啊是是是。”
监狱长闻言,神色骤变,原本就不太自然的表情此刻更是慌乱不堪。他立马下意识地捂起了右手,满脸的尴尬,额头上瞬间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徐墨琛勾唇一笑,那笑容却未达眼底,他伸手拍拍监狱长的肩膀:“既然监狱长都那么有钱了,就不必在我大帅府里吃苦受罪了,回家去坐享清福吧。”
监狱长立即心急地发话,话语也变得支支吾吾:“大,大帅!我我我”
他声音颤抖着,眼神中充满了惊恐与哀求。
徐墨琛未予理会,大步离开了地下监狱。
十三张阴沉着脸回到自己办公室内,双手背在身后,脚步沉重而急促地来回踱步。
他满脸的戾气,对自己这场牢狱之灾十分不服气,心中暗暗发誓,他必定得给徐墨琛那家伙一点颜色瞧瞧才是。
他咬着牙,拨通了唐先生的电话。
电话那头先是传来了女人轻轻的娇喘声音,十三张眉头紧皱,硬着头皮说:“不好意思唐先生,打扰您的好兴致了”
唐先生粗着嗓子骂道:“有什么事快说!!”
“就是,下属此番被吃了个瘪,心里十分不痛快。”
唐先生立马骂道:“你可别再给我整什么幺蛾子了,你在申城滥用兵权大开杀戒,上头本就让我把你给撤|职,还是我替你求情才给你保下来的。”
唐先生一边说着,然后一边把电话拿远了点对电话那头的女人说:“宝贝儿,我累了,你上来,换个姿势。”
电话那头女人的声音一阵比一阵响,听得十三张撇起了嘴,心中一阵嫌恶。然后说:“多谢唐先生了那么下属接下来应该怎么做,才能治他徐墨琛个罪?”
唐先生说:“你上回不是说他有包庇北方细作的嫌疑么?怎么不去查了?”
十三张这才反应过来,立马说道:“那人谨慎的很,似乎是发现了我在查那细作,刻意与她保持了距离。”
“再去查,抓住一点把柄就来告诉我,我”电话那头传来了声男人xie后满足的低吟,“我就去把他给撤|职。”
“是是。”
十三张挂了电话,走到桌前,拿出了旁边的一沓资料。他重重地将其扔在桌上,发出“啪”的一声响。
随后,他伸手翻开资料,纸张发出“哗哗”的翻动声。当看到段沂萱的信息时,他的嘴角一抹阴森的笑缓缓浮现。
他的手指在段沂萱的名字上轻轻敲击着,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股阴狠与贪婪,仿佛在盘算着什么不可告人的阴谋。
昏暗的办公室内弥漫着一股压抑的气息,仿佛一场风暴即将来临。
今日,段沂萱满心欢喜地前去探望好姐妹沈清伶。
沈清伶出院后住进了姐妹俩为她精心找寻的公寓,公寓内布置得温馨舒适,每一处细节都尽显用心。
旁边还有两个经过精心挑选的仆人伺候着,她的身子如今已逐渐有了些好转的迹象。
沈清伶微笑着向段沂萱祝福道:“萱萱,恭喜你订婚快乐。”
“谢谢,请你吃喜糖。”段沂萱嘴边弯起一个笑,顺便抓了把袋子里的喜糖给她递过去。
沈清伶轻轻接过喜糖,眼中却露出一丝忧虑,开口柔声地询问道:“萱萱,前段时日,你学校里的事情你还好吗?”
段沂萱听后先是叹了声气,而后立马展颜笑道:“也没什么,我又回去上学了。”
沈清伶不禁感慨:“真佩服你的勇气。”
“这有什么?我本来就是被冤枉的,难道要躲着让他们从此看我的笑话吗?我偏不,我就要活的比任何人都好。”段沂萱微微仰头,掷地有声地说道,目光从容而坚定。
沈清伶温婉一笑,连连点头称是,接着说道:“对了,你不能掉以轻心,还是得去查查那些信是怎么凭空跑出来的,究竟谁要害你?”
段沂萱望着面前的姐妹,她虽然病弱娇柔,心思却十分细腻,且聪慧过人。
她明白好姐妹是真心为她着想,自己对于这件事也不是没有细细查过,可并没有找出什么蛛丝马迹。
她无奈摇摇头说道:“我也不知道可能我素日里嘴毒,招惹了别人吧。”
“好吧。”
沈清伶从枕头底下抽出一张报纸,拿给她看:“对了,我在报纸上看到,前段时日街上那些事情,其实都是徐大帅手下的人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