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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序脸上那股刺痛感变淡了许多，就连脑子都清醒了不少。
望着院子里那棵海棠树。
曾经，穿着校服的少年会对树上的她张开手臂，告诉她“不要怕”
林序点开聊天软件，将谢汀白的联系方式删除。
随后，拨出了卡片上的那个电话。
响了几声，电话被接通。
“哪位？”
电话那端传来的声音懒洋洋的，带着几分悠闲。
“林序”
林序降下车窗，任由外面的寒风吹进来。
“哟，什么事？”
秦戎眼尾向上勾起，朝着商行比了个噤声的手势，商行把杯子里的酒喝完，小声道“三哥，我先走了”
“我有事找你，方便吗？”
“你确定？要找我谈”秦戎换了只手拿手机，又从酒柜里拿了两瓶酒，语气不明的开口。
林序嗯了一声。
电话挂断，林序收到了一条短信。
一个酒店的地址外加门牌号。
秦戎刚从浴室出来，门铃就响了，心里暗道还挺快。
打开门，林序就站在门口。
“裹得这么严实？怕被人认出来啊”秦戎啧了一声，侧了侧身子方便让她进来。
林序抬眸看了他一眼，便移开了视线。
秦戎身上就穿了一件黑色的浴袍，林序刚迈进来，秦戎反手把门关上。
手臂轻而易举的揽过她的腰肢，把人放在玄关柜上，指尖从耳廓滑至眉眼，意味不明的轻轻按了按她的眉骨，脸颊一侧，巴掌印子还没消完，有些红。
秦戎面色有些不善“他打你了？”
“不都是你指使的吗？”林序声音很淡，还有些哑，秦戎瞧见她眼周都有些红，便知晓她定然是哭过。
秦戎嗤笑一声“我可没让他动手打人”
说罢，他转身朝着里面走去。
见林序没有跟上来，丢下两个字。
“过来”
吧台那边，秦戎倒了杯酒。
递给林序。
他手型很漂亮，皮肤冷白，手背条条青筋脉络分明。
林序犹豫片刻，接过。
但是没喝。
“你想和我谈什么？”秦戎在她对面坐下。
“你不用和我兜圈子”林序不是个弯弯绕绕的人，她也不想和秦戎虚情假意。
她语气顿了顿“你要的，我可以给你”
秦戎玩味一笑“林三小姐是个爽快人”
他故作苦恼“只是一晚上，不足以让我为你做这么多事，况且这也不是件简单的事”
“你想如何？”
秦戎展眉一笑，妖冶的眉目透露着几分压迫，将林序面前的酒杯拿起递给她“喝了我再告诉你”
这杯酒很烈，呛的林序咳嗽不止，秦戎递了张纸过去。
林序抬手准备接，秦戎躲过她的手，替她擦了擦眼尾溢出的泪花。
缓声道“你觉得我费尽心思，想要的是什么？”
他悠悠叹了口气“我要你啊林序”
“我要你，永远只属于我”
“你能答应吗？”
他再次递过去一杯酒，抵在她唇边“不能答应的话，这杯酒也就不用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