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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张嘴咬在秦戎手腕处，直到见了血也不曾松开。
“林序”
秦戎眸光阴狠，仿佛感受不到疼，一字一句“你还敢跑”
“疯子”
…
这个时间，公司里的员工基本上都已经下班。
秦氏大楼陷入一片黑暗中。
地上掉落的玫瑰花瓣从外间一直延伸到健身区，红色的花瓣艳丽如血，隐约传来隐忍的哭泣声。
秦戎收了手机。
窗外的月光柔和的落下，少女莹白的手腕被死死绑住。
秦戎伸手，抬起了林序的下巴。
脸上的血痕已经结痂。
她低垂着脸，眼睫轻颤，却没有睁眼。
秦戎啧了一声，薄唇抿成一条直线，另一只手上的玫瑰花被他随意丢在地上，花瓣顿时四散开来。
“不会说话了？是吗？”
一开始还会求饶，还会为自己这次出门找借口，找理由，现在怎么又闭着嘴巴装哑巴。
林序缓慢睁开了眼睛，清冷冷的眼睛望着他，手腕因为充血有些难受。
“和神经病有什么好说的”她嗓音沙哑，无力的闭上了眼睛。
“林序”秦戎掐住她的脸颊，迫使她张开嘴“是你非要惹我生气的”
如果是其他人，他或许可以听一听林序的解释。
可那个人偏偏是谢汀白。
她的青梅竹马，差点就结婚了的结婚对象。
林序闷哼一声，根茎上的刺划过肌肤，夜晚的城市，路上的建筑物汇聚成繁星，蜿蜒曲折，秦戎用力咬上她的肩膀。
田助理把刚刚送到的饭菜拿进办公室，如往常一般想上楼去放餐桌上，坐在办公桌后的男人抬眼看了他一眼。
“不用，放这儿就行”
田助理愣了愣“…好”
目光在秦戎脖颈处停留一瞬，想到今天一大早秦总顶着这暧昧的抓痕坐在会议室里，私底下群里面都快议论疯了。
饭菜是从秦公馆送来的，用保温盒分门别类的装好，秦戎起身把饭菜拿上楼。
目光巡视了一圈，没找到人。
他抬手按上门把手，没拧动，被人从里面反锁了。
“阿窈”
他眉头一皱，沉声开口。
“开门”
他耐心等了三秒，里面没有任何动静。
秦戎去楼下找到备用钥匙，上楼，开门。
房间里没开灯，窗帘合着，黑漆漆一片，秦戎抬手把灯打开。
找了一圈，才在角落里找到林序。
她抱膝缩在墙角，身上裹着张灰色的薄毯，听到脚步声，微微抬起头，一双透亮的眼珠警惕的望着秦戎，露在外面纤弱的手臂上布满了红痕迹。
“出来，吃饭”
秦戎眸光晦暗的看着她，林序把脸缓慢的埋在膝盖里，恢复了刚刚的动作，也不知听没听到。
没一会，秦戎耐心告罄。
……
“田助，这几天总裁没回家吗？”
一大早，田助理抱着文件从总裁办公室出来，杨秘书端着咖啡，小声询问。
她已经连着四天早上在老板后来到工位，还以为是秦戎上班变积极了，后面发现秦戎或许压根就没回家。
田助理也不清楚，这几天就连应酬都全部推了，不过下班时候都没见秦戎从办公室出来，估计就是在公司过夜。
早会结束，秦戎上楼看了一眼。
林序已经醒了，睁着眼睛在发呆，休息室里的窗帘都被拉开，窗户开着，把房间里黏腻的气味都吹走。
“一会我带你回家”秦戎把窗户关上。
又把饭菜从保温袋里拿出来，一一放好。
特意坐在离她很近的位置，让她抬头就能看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