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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杆坚韧,双手割得多了,渐渐感到手指开始发麻,手腕酸痛。
相比起系统心疼自己,芙蕾那恶毒女人就只会取笑他的笨拙。
但文竹并不知道。
芙蕾在一旁看着文竹的笨拙,是有都发自内心的笑容满面,犹如麦田里新生的穗头。
村庄里其他的农民们也在忙碌,他们动作熟练、节奏均匀,仿佛每年这个时候的收割已经成为了他们生活的一部分。
几位年迈的村民坐在不远处,看着年轻人们忙碌,脸上带着慈祥的笑容。
时光在劳动中缓缓流逝,文竹逐渐感到手脚麻木,汗水顺着额头滑落,滴在干燥的麦茬上。
他没有想到割麦子竟然如此费力,这种单调的重复劳动,让他的身体感到前所未有的疲惫。
前世的他生活在都市,虽然过的也是不值一提的悲惨日子,但比起这份工作,让别样的累和苦涌上心头的反而是另一种感觉。
“是充实吧?”
芙蕾冷不丁地出现在他的背后,把刚偷懒会儿的文竹吓得一激灵。
这姑娘读心已经完全不分场合了!
“你想要吓死我啊?”
“谁让你一个人看着麦田发呆这么久,喏,这是坨坨塔奶奶给你的红糖水,让你趁热喝。”
文竹接过红糖水,有点五味杂陈。
这种一般给例假女士准备的东西,怎么给他喝了?
莫不是看他有点虚?
文竹甩了甩头,不敢多想,立马咕哝的一饮而尽:
“还挺好喝!”
回味一番才发现,这红糖水里加了一些清爽解渴的茶叶岁和麦穗粒,蛮适合劳作补充用。
“那就行,别停下来,不然天黑前你就真的完不成了。”
芙蕾接过茶杯,站在旁边提醒他,眼神中带着一丝鼓励。
“别小看我!”
文竹咬紧牙关,继续割着麦子,他的动作越来越熟练,手中的镰刀不再像一开始那样笨拙,而是慢慢找到了一种规律。
劳动的节奏逐渐稳定,疲惫感也被内心的坚毅所取代。
终于,在夕阳西下时,他割完了最后一片麦田。
文竹累得几乎站不稳,但心中却充满了一种满足感。
他从来没有想过,原来靠劳动换来的东西,会让人有这样强烈的成就感。
“就一亩地,这孩子居然还割的这么气喘吁吁。”
老奶奶表情微妙的看了一眼文竹,又似乎语重心长般叹了口气,拍了拍芙蕾的肩膀。
等等?
你这叹气叹的有点微妙了吧?
走过来,她重重地拍了下文竹的肩膀,笑着说道:
“行了,按照我们的约定,这两头羊也归你们了。”
文竹看着老奶奶牵来的两头羊,心中与其涌上感谢,更涌上解脱。
“谢谢奶奶。”他由衷地说道。
“劳动换来的成果,”老奶奶笑得慈祥,“好了,天也不早了,你们该回去队里了。”
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
守卫兵看向坨坨塔:
“坨坨塔大人,你为什么要这么帮助圣军的人?”
坨坨塔眸光垂下,看向远处那怦然爆发的硝烟。
那是神与人交战的火光。
明明是足以照亮黑夜的曙光。
在她看来却带来了毁灭的旋律。
只是在那毁灭的旋律中,她低下了视线,看向那两个孩子走去的方向。
她看到了希望。
“也许是我老了吧。”
由衷地发出最后一声叹息。
瓦尔村村长,坨坨塔妥妥泽木,走回了她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