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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章 我帮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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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观南说这话时,眼眸中没有任何的情绪波动,甚至连语气都很平淡没有起伏,好似只是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

可他越是这样,越有一种风雨欲来的恐怖。

更让陈欢恐惧的,是他居然将她的身份推理得如此准确,半分不差。

这人简直是太可怕了。

不仅是聪明到可怕,他的心机更是深不可测,他明明早就怀疑陈欢的身份了,却隐忍不发,一直配合着她演戏,让她误以为自己瞒得很好,从而放下防备。

而他就这样看着她一点点的露出马脚,再顺着这些漏洞将她的身份摸清楚。

但现在不是害怕的时候。

怕他一会彻底的发疯,陈欢压下心里的恐惧,开口解释道:“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安城的事情不是我策划的,我一开始根本就不认识金玉郎。”

赵观南握住她后颈的指尖轻轻摩挲着她的皮肤,语气淡淡的开口:“不是我想的那样?那事实是怎样?”

陈欢在心里斟酌着该怎么来解释,既能不暴露她的真实目的,又能变得有说服力。

咬咬唇,她开口:“我也是安城沦陷后才去的安城,我跟金玉郎是如何认识的之前我也告诉过你,这些并没有骗你。他的真实目我也是在你跟他做了交易之后才知道的。”

“三日之约也本非全是谎言,他是冲着我当时的那具身体来的,你走后,他拿走了我的身体,在我的据理力争下,他才答应了你每收回一座城池,便允我借用那身体见你三日。”

“我并未伙同他,一起哄骗你。”

赵观南听完,面上表情未变,“是吗?这么说来,你也是被逼无奈。”

陈欢点头,“我确实是被逼无奈的!”这话她说得真挚,是最真的一句话。

她从头到尾,都是被逼无奈呀!她的心酸又有谁人能懂!

赵观南闻言没有立即作答,握在她颈后的手指慢慢的上移,指尖穿透她的短发,按在她的头皮上。

顿时让她头皮发麻。

这小疯子,到底是想干嘛?

他的指腹按压着陈欢的头皮,微微启唇,“可是你骗我太多次了,叫我如何能信你?”

陈欢暗自咽了口唾沫,干哑道:“要要我怎样你才会信我?”

赵观南似乎等的就是这句话,手指停下不再动作,眼眸紧紧的攥着她。

“告诉我你的来历,以及你的目的,还有你的归处。”

要来的终归是要来,躲是躲不掉的。

陈欢想要让这个小疯子不再计较这些问题,那只有一个办法了。

咬咬牙,她伸手捧住赵观南的脸,情深意切的望着他,“赵观南,你猜的没错,我的身份确实来自下面。”

“但很多事情,我不能告诉你,我有我苦衷。”

“你只要相信一点就行了,我是为你而来,我的目的就是站到你的身边,你的归处便是我的归处。”

她知道她这样说后会有什么样的后果,会加深赵观南对她的执念,也是断了任务完成后自己的退路。

可眼下,她没有更好的选择。

她已经做出了这么多的努力,最后还是落空,倒不如顺其自然。

或许,这就是她跟赵观南之间斩不断的纠葛。

走一步看一步吧,眼前的路都走得如此不顺利,她实在是没有余力再去顾后面了。

她料想的没错,赵观南的眼中因着她这话起了变化,那些暗藏的情愫溢出,再也压制不住。

陈欢的视线扫过他的眼睛,扫过他紧抿的唇,最后落到他暗自滑动的喉结上。

后脑勺传来一股压力,她被按进温热硬朗的怀中,赵观南紧紧的拥着她,埋头在她的脑侧。

“我可以不追问你的来历,但你必须发誓,你刚才说的每一个字,都没有骗我。”

这话里带着的执拗,委屈,都让陈欢忍不住叹气。

在大部分时间赵观南都是一个可怕的存在,让人忽视掉他现在的年龄。可偶尔他在陈欢面前流露出来的,符合他这个年龄该有的稚气时,又总是让她无法抵抗。

她都快要摸不懂自己的心了,到底还是因他而动摇。

在复杂的心绪中,她伸手环住他的背部,在他耳边道:“我发誓,我刚才所言字字不假。”

她说的确实没错,她是为他而来的,等到任务结束他就会被抓回地府,那他的归处也是她的归处。

但她还是将赵观南想的太简单了。

赵观南再次落在她耳边的话,让她好不容易因为认命而妥协下来的心再次紧悬。

“我再信你一次,如若你又骗我,不管你来自哪里,不管是天上地下,我都不会放过你。”

陈欢身子瑟缩一下,伸手推他。

感觉到她的抗拒,他加重力道搂紧陈欢,在她耳边咬牙道:“不要觉得我说这些话很可笑,如果有一天你再次离开我,我会我杀了我自己,上天下地的去寻你。”

“不不是这个,你先放开我。”她觉得下腹涌出热流,且还非常汹涌,一种不妙的预感涌来。

赵观南紧抱着她不放,“你还没回答我。”

陈欢有些急了,经过一下午的课,月事带早就该换新的了,本来她是打算一下课便来宿舍更换的,结果被赵观南给耽误了。

现在她清晰的感觉到,月事带承接不住那么大量的液体,开始往外侵染了。

猛地推开赵观南,她红着一张脸道:“血血流出来了!”

赵观南本还因为她的抗拒冷脸,听完她这话后,视线下移,落到她的腿间。

向来从容不迫的他,此时也有些无措,“这我帮你清理?”

陈欢脸更红了,又羞又恼。

什么叫帮她清理?他能怎么清理?

捂着脸,她抬手指着门口,“你先出去,我自己清理。”

赵观南来前跟大夫了解了一些女子来月事时的大致情况,知道有些量多者每次会流大量的血。

虽不知原理为何,但一个人流那么多血,总归是很难受的,他不免有些心疼。

“真不用我帮忙?”

陈欢暗自咬牙,加大声量。

“你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