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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灾星,不仅做事荒唐,连说话也这么放荡,陈欢被野鸳鸯这三个字气得话都说不出来。
若是自己自愿的倒还好想,可她明明不久前还是一个黄花闺鬼,现在却成了一个整日跟他苟合的野鸳鸯!
她才不要跟他做什么野鸳鸯!
他似乎也看出了她对这个词的不满,“看来你也不喜欢野鸳鸯这个词,果然,还是想要与我成亲拜堂,当一对正经夫妻吧。”
“没有!!” 陈欢立马出声否认。
她是疯了才会这样想吧!她现在只想来个不得了的大人物将这个灾星收了!
因着她太过激烈的反应,让他的脸色微沉,原本上扬的嘴角落下来,一瞬不瞬的盯着陈欢。
陈欢觉得周身发冷,好似整个河面上的怨气都暴涨了,阴冷的气息整个包裹着她。
她怕极了,怕这灾星一个不快就将她扔到这冥河中喂怨灵。
身子下意识的往后缩,没顾得上去看身后竹筏的空余,突然手掌一空,整个人往后倒去,落空的手掌连同整条手臂都按入河水中,冰凉刺骨的寒意穿透魂体。
“啊!!” 陈欢惊呼出声,以为自己这下子死定了。
下一秒,一道黑雾勾住她的腰身,将她的坠势止住,接着勾着她的腰往他的方向带去。
她整个人扑进他的怀里,那只从冥河水中拔出来,湿漉漉的手臂横在他的胸前。
陈欢此时惊魂未定,顾不上去注意两人现在的姿势,整个心思都在自己的手臂上。
她可是亲眼看见过有魂魄掉入冥河,顷刻间便被啃食得干干净净,连呼救都来不及。
她本以为自己这条手臂怕是不保了,没想到居然完好无损,庆幸之余又让她感到不可思议。
“你身上有我的气息,这些东西不敢动你。”他看出她的疑惑,主动给她解释。
陈欢这才回神,发现他俩此时的姿势十分危险。
自己整个趴在他的怀里,他的手正扶在她的腰上,手指还在轻轻的摩挲着,有微微的痒意从腰间上传来。
陈欢只觉得这痒意顺着后脊一直到她的脑袋,让她头皮发麻。
这是他想要做什么的信号。
这些天来,每次他想要压倒陈欢时,就会这样,手指不安分的在她身上游走,爱抚。
且不说陈欢本就十分抗拒跟他做那种事,现在他俩可是在外面,在冥河中央,若真是在此地苟合,她的鬼生算是彻底完了,脸面全无。
“你别乱来!”撑着他的胸膛坐起,她想要从他的桎梏中脱离开。
他只是手下微微用力,她便动弹不得,僵坐在他的腿上。
“怎样叫乱来?怎样就不叫乱来?”他微微凑近她,气息随着话语喷洒在她的脸上。
陈欢快疯了,他可以不要脸,但她得要,她必须得阻止他。
“在外面就是乱来!这种事情只能在屋里做!”
“为何?我看这处风景不错,想来在这里做,应该十分有情趣。”
他这是非做不可的架势,陈欢急得眼泪都快出来,“在外面会被别人看见的!”
“那便让他们看,正好让他们知道,你是属于谁的。”
陈欢彻底绷不住,羞耻到眼泪大颗大颗的落下来。
他伸手接住从她脸上滚落的眼泪,语带不解,“我还没碰你,你怎么又哭了?”
陈欢太过羞恼,连惧怕都忘了,若真让她当众跟他做那种事,那还不如杀了她算了。
此时心里只剩下屈辱,她哭着控诉他,“你还说你想要同我当夫妻,哪有丈夫会这样跟妻子在外面苟合,让自己的妻子被别人看光!你这样羞辱我还不如直接杀了我!”
看着陈欢哭得一塌糊涂的脸,他顿了顿,似乎是在想些什么。
河面上的阴气更重,湿冷的气息让陈欢止不住打颤,黑雾大起,都快将四周给笼罩,稍远一点的事物便看不清楚。
陈欢心下一颤,止了哭意看着眼前的人。
他生气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彼此的身体有过更深的接触,陈欢现在对他的情绪变化很敏感,一点点起伏都能很快的捕捉到。
“你说的对。”他此时开口,“不能叫人瞧见了你赤身裸体的样子,光是一想到如此,我就很生气。”
他伸出手,带着寒气的指腹落在她的眼下,将她微干的眼泪拭去,“你的身子,你在我身下欢愉的样子,只有我能看。”
这话并没有让陈欢心里好受多少,反而让她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不过眼下的危机算是解除,这人至少不会在这里对她做什么。
“那你放开我。”她垂眸,看着两人紧挨着的身体,她都能感受到他的兴奋了。
再不放开她,很容易出事的。
谁知他不仅没放过她,反而按着她的背将她用力一压,让她扑倒在她的胸上,两人之间再无空隙。
他微微侧头,垂首在她耳边,“想什么呢?我说的是不让别人看见你,可没说不会在这里。”
陈欢猛地抬头盯着他,“你什么意思!”
随着她的话落,河面上猛起黑雾,比刚才更多,更浓,更厚重。
连光线都被隔绝在外穿透不进来,她如同被黑暗吞噬一般什么都看不见。
可奇怪的是,她却能看见他在哪里。
“如此,便不会有人看见我们了。”说着,他勾着陈欢的腰,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手掌抓着她的腿,让她勾在自己腰间。
“可得把我抓稳了,免得掉进了河里去。”这话里的戏谑让陈欢又羞又恼,张口正要骂他,就被他的唇堵住。
跟在屋里不同,身下只是一张单薄的竹筏,不动的时候都能随着河水的波动而不时荡漾着,此时更是晃得厉害。
晃得陈欢人都恍惚了,眼中只有浓稠到让人绝望的黑雾,耳边只有被剧烈晃动时水波击打的声音。
冥河水时不时的就会溅到她的身上,很凉很凉,却浇不熄她身体里的燥热。
许久后,竹筏终于归于平静,河面上的大雾散去,衣衫不整的他躺在竹筏上,搂着身上只有些微凌乱的陈欢,发出餍足的叹息。
“在这做,果然别有一番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