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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白无奈,带着大理寺的衙差们跟着诸位满脸懊恼苦闷的大人们也去了一趟留园后院。
留园后院五间大库房空空荡荡的,除了墙壁和屋门,什么都没有!
有什么好看的?
苏陌自然也跟着去看热闹。
月姑姑闻讯也再次来到库房,看到苏陌时,月姑姑微微屈膝,给苏陌行礼。
苏陌侧身避开,郑重给月姑姑还了一礼。
月姑姑错后一步,站在苏陌身侧,俩人看墨白勘查现场。
看到墨白那么认真 ,苏陌其实是有点紧张的,尤其是墨白问:“库房没有上锁吗?”
旁边跟着的的婆子赶紧回:“有的,且不是铜锁,是用大铁链锁着的,现在大铁链也不见了。”
恩,大铁链子被强酸枪熔断后,怕掉在地上有响声,被苏陌随手扔到了空间里,
墨白:。。。
在门口站了一会儿,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发现。
然后,他走进库房,每个库房都进去认真看了:每个屋里都没有额外的痕迹,放货架子的位置,货架子消失后,地上留下了灰尘形成的框哐,从这些框框的大小能够分析出,这是多大的货架子。
没有进出的脚印,小气窗又高又小,且没有被损坏。
看了一遍现场,墨白觉得,似乎就是看了几间普通的空房子,他心里叹气:这也不是搬家,因为根本没有搬动物品的痕迹。
苏同庆和那几位大人们都在库房门口等着,于氏跟着墨白,亦步亦趋的也每个库房再去一次,她怎么都想不明白,东西怎么会消失的这么干净呢?
到其中一个库房里,于氏看看左右无人,赶紧低声和墨白说:“墨大人可有发现?”
墨白转头看看于氏:“无。”
于氏犹豫了半天,然后又低声说:“大人,妾身住的院子里, 也被偷了,比这里还干净,连一个椅子都没有留。”
墨白疑惑的看看于氏。
于氏压低声音,往墨白手里塞银票:“请大人去翠园也看看,不过,妾身希望,此事大人不要声张,妾身毕竟是后宅女子,内院被盗传出去,总是不合适的。”
墨白貌似不经意的抬起手腕扶了扶官帽,恰好避开于氏塞过来的银票,然后看向于氏,认真的说:“本官若去,须得带上衙役一起,如何不声张?”
于氏脸涨红,有点怒,忍了忍,腰微微挺了挺:“敢问大人,苏离陌殴打我家小女,是不是该带回大理寺严加审讯?”
就差说严刑拷打了。
墨白轻飘飘的反问:“不是姐妹打闹吗?无须惊动大理寺,你们府上自己处置就好。”
说完,抬脚就要离开库房。
门口的衙差看到他出来,都朝着他摇摇头示意毫无发现,墨白颔首,准备离开尚书府。
如此诡异之事,他哪里能做主?还是回去禀报韩大人,让韩大人定夺吧。
走到库房院门口时,墨白忽然吩咐衙差:“把昨夜值夜的婆子带走。”
于氏慌了,急忙要拦:“大人!她们是无辜的!为何要带走?”
墨白冷着脸:“是不是无辜,要审了才知道。”
于氏更加慌乱,想要拦着。那是她手里的婆子,知道她许多秘密,不能落到大理寺手里。
于氏的反应,妥妥的就是心虚的表现。
那边房老大人、刘大人和两位夫子,看向于氏的眼睛,都有了疑惑。
于氏忽然脑子一抽指向苏陌:“大人!妾身提告!苏离陌有偷盗老太君库房的嫌疑!”
众人震惊!
看热闹的苏陌微微一愣,小嘴缓缓张开,一脸的懵逼:怎么又扯到我身上了?
墨白神情冷淡的看向苏陌,问:“于夫人可以说的详细些,是不是有嫌疑,本官会斟酌。 ”
于氏厉声:“老太君原本好好的,她一来,没多久老太君就咽气了,老太君咽气时,身边只有她,大人将她带走,严刑拷打!定然会有线索!”
墨白像是没有听到于氏的话,一脸的漠然。
一直跟着苏陌的青竹、檀香和糙汉孟青则都是一脸的懵比!
孟青多少还是会看些眼色的,京兆府尹曹真和礼部老尚书房老大人都在,他张张嘴,这次倒是没有舌灿莲花。
苏陌冷笑:“夫人说的哪里话?当时老太君身边,除了妾身,还有夫人啊!还有妾身和夫人身边的下人婆子,还有留园管事月姑姑和老太君身边近身伺候之人,最少有七八个,若是妾身需要被带走配合调查,那夫人您呢?要不要一起去大理寺走一趟?还有那些下人们,是不是都得走一趟?”
于氏脸色憋得青中泛红,红中泛青,十分的难看!
京兆府尹曹真笑了,拱了拱手:“墨大人,此案扑朔迷离,下官拙笨参不透,告辞!”曹真冲着房老大人拱手致歉,带着京兆府的人离开。
苏顺看大家都站着没有离开的意思,赶紧示意下人,将甬道两边路拦着,暂时不让人通过,等这些老爷们说完后再干活。
墨白没有被绕晕,他微微思索,开口:“于夫人,若是查老太君库房失踪一案,老太君去世时身边有谁,不是关键,关键是昨夜夫人的人发现库房被窃前后,都谁在库房附近出现过。”
他眼睛盯着后于氏:“但若是夫人对老太君去世心里有疑惑,想要报官查老太君去世是否有蹊跷,那盛家夫人和所有当时在场之人,确实需要去一趟大理寺衙署,而且,本官也要知会仵作,检查老太君的遗体。”
此话说的相当不客气,当然主要是于氏母女太过分,墨白生了怒气。
“混账!”苏同庆又怒骂于氏:“ 母亲的库房几十年来,何曾被盗过?若不是你硬要换人看守库房,库房 岂能被盗?母亲去世,你不想着赶紧办母亲的身后事,一波一波的惹事,真当苏家不敢处置你吗?”
于氏难得的直面看向苏同庆,眼神狠毒的恨不得从眼里窜出一条毒蛇, 把苏同庆咬死!
房老大人皱眉看看苏陌,然后转向于氏:“都别吵了,老太君库房被盗是一回事,老太君去世是一回事,二者确实不该混为一谈, ”
房老大人人老成精,看于氏的神情,再听听旁边介绍苏离陌的身份,便大致明白了其中关窍。
仗义执言:“老太君失窃之物,数额巨大,于夫人若是没有更多的证据,还是让大理寺来查吧,至于要不要这位二姑娘配合调查,由大理寺看着办吧。”
算是给尚书夫人留一丝颜面,没有直接说于氏是胡搅蛮缠。
于氏憋得几乎内伤,说不出话来。
旁边鹿鸣书院孟山长和范夫子互相看了一眼,饶有兴味的看着院中几人。
鹿鸣书院在文人中,地位颇高,苏探花当年在考中探花前,就曾在书院里就读学习经义,虽然只短短一年,但是,鹿鸣书院出才子,是名声在外,大家认可的。
所以,哪怕鹿鸣书院山长不是朝廷官员, 在京都之中,也没有人会不长眼的低看孟山长。
而鹿鸣书院掌令夫子,在文人中更是闻之令人色变的特殊人物。
鹿鸣书院占地颇大,在城南三十里外的烂桃山,几乎占了一座山,书院里前山后山几十个学舍,能同时容纳两千名左右的学子。
学子们大都是书生意气、挥斥方遒的热血性子,很容易针砭时事,不知天高地厚的议论朝政,鹿鸣书院成立上百年,历年来书院里学子们能被管理的井井有条,佳名远扬,没出过什么乱子,这其中,书院历任掌令夫子的铁血手腕,功不可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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