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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他们还不得另有打算啊,急着做应对之策。”
“毕竟殿下已经握有至上的皇权,身体再一好,手上的麒麟玉牌代表什么,没人不知道这个分量吧。”
皇长孙殿下十二岁的时候,文韬武略样样惊艳,皇上就赐了储君才能支配的麒麟玉牌。
此等地位,早和储君无异。
若非殿下当年病重,一直到今日,都是羸弱不堪的模样。
南凛国的储君,可早有定论。
奈何殿下病得太吓人,随时都能咽气的模样,如何让人不生出旁的心思。
殿下会病重,不也是这些人另有图谋。
可现在殿下能好了,一个手握皇权,身后又有重兵支撑的皇长孙,今后如何,还有什么异议?
勋贵大族们岂能不现在就做准备?
施太傅想着,忽然眼中一亮,低声琢磨着:“老夫估摸着,不少人会盯上殿下的婚事。”
“从前殿下不行,压根没人往这方面想,今时不同往日了呀。”
“我家孙女今年也及笄了呢,要不老夫寻个日子,同皇长孙殿下说说?”
“总不能让其他勋贵大族抢了先。”
“不行!”
“想得美!”
忽然两道不满的声音冲刺施太傅的双耳,还惊了一下,就见是甘相爷和蔺老爷子阻拦他。
那蔺老爷子还瞪着他,刚要说什么,就听着景相爷也不允许。
“殿下的身体不可能是忽然就好了,现在这个时机选择好。
不就是想在皇家狩猎上夺冠, 同郡主一起同在榜首。”
“有道理。”
施太傅认可地点点头,听着这一句点拨,好像能琢磨过来什么,又觉得恍惚。
怪哉,他刚刚要想什么来着?
却是下意识朝着后面看去,刚刚是不是见到郡主了?
“殿下——”
虞黛映见层层围着的人,顷刻之间都离开了,独独她还留在此处。
入目的身影,唯有殿下的英姿,不禁多瞧了几眼。
见殿下利落地收弓箭,翻身下马,含笑朝着她走来。
也笑眯眯下马,朝着殿下福身行礼,却见殿下先一步扶着她的手腕。
“无须多礼。”
宿珒栖见郡主干脆地起身,却是绕着他打量,目光在他的腰间流转,失笑打趣。
“郡主,无须多礼和可以冒犯,有所不同。”
虞黛映弯了弯眉梢,还是瞄了几眼殿下修长的腿,这身紧致的劲装,可将殿下的身姿勾勒得甚是隽逸。
还真有少年将军的意气风发。
不知道殿下身披铠甲,是何等模样。
“殿下果真不愧是少年之时,就在太原府军营扬名。”
“病重多年,药不离身,这一手出色的箭术,依旧能吓坏那些朝臣们。”
宿珒栖瞧郡主还在细细打量他,一双灵动的双眸唯有他的身影,唇边漾起点点笑意。
听着郡主的赞美,轻声笑了笑:“孤使出箭术,可非是为了吓人的。”
话落,见郡主似乎明白,还附耳过来听,不禁弯了弯眉梢,柔声道。
“孤是为了能和郡主,同在榜首。”
“不过。”
宿珒栖忽然勾了勾嘴角,挨近虞黛映的耳畔:“孤还有更为厉害的箭术,只想给郡主一人看。”
“因为,孤想诱惑诱惑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