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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遥青好奇的问：“哪个是？”
梅姑娘招呼身边摊位的摊主帮忙看着兰花，便带着沈遥青到了边角的一处摊位上。
“就是这个。”
沈遥青看着长的格外四仰八叉的讷会有些惊讶：“感觉还挺有个性的。”
梅姑娘笑了：“这倒是，放在床头的话，用这盆小的应该就可以。”
说着端起大的旁边一盆手掌大小的讷会，捧到了沈遥青跟前。
沈遥青伸手摸了摸，硬硬的很有韧劲。
“那就要这个吧。”摊主摊子上都是奇奇怪怪的植物，倒也有猎奇的喜欢，不过都是少数就是了。
如今开张分外高兴。
沈遥青也高兴。
画之付了钱，接过讷会捧着。
“梅姑娘帮了我大忙，我请姑娘喝杯茶吧。”
梅姑娘倒是没拒绝，她的确有些渴了。
“那就请沈姑娘破费了。”
集草巷不远处有一座茶楼，两人进了二楼包厢，要了壶当季的新茶。
两人如同普通朋友一样聊着天，从兰花说到落叶，从春日聊到冬雪。
“玉京的冬日冷的紧，但也格外好玩，下了几场雪后彻底冷了起来，翠湖结着厚实的冰，人们都喜欢在上面冰嬉，可好玩了。”
沈遥青听着，脑海里也能想象那样的场景，的确热闹。
澶州也下雪结冰，却远没有到可以在上面冰嬉的地步。
画之去放东西回来，就听见两人聊着这个。
梅姑娘歇了一会，道：“摊子不能离人太久，多谢沈姑娘的茶，下次有机会我请你。”
“好。”
梅姑娘离开，看向不远处窗外蔚蓝的天空。
这座茶楼是附近最高的建筑。
没一会陈启便来了。
包厢门没有关，屏风遮挡住外面的视线，正常音量说话也不会被听到。
窗外事蓝天白云，亦没有能被看到的可能性。
“小姐。”
陈启依言坐在沈遥青对面，画之惊喜的立刻站在了陈启身侧，遮挡住若是有意外闯进来人的视线。
沈遥青倒了杯茶递过去：“辛苦了。”
陈启沉稳点头：“应该的。”
说着从怀里掏出油布包递了过去。
沈遥青顿了一下，眼底闪过许多不知名的情绪，接过来后只觉得沉甸甸的，上面还有干裂的土渍。
陈启道：“三姑娘给我时便是这般，应当是没有被打开过的。”
沈遥青点了点头，将其塞进宽大的袖袍里。
知道许要藏东西，她今日穿的深蓝色的裙装，衣袖宽大面料稍硬，放进去只要不是伸手触摸，是瞧不出来装了东西的。
东西送完，陈启说起了在雍州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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