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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克耐心地解释着，表情严肃。
“那我们还干嘛对付他，我看把哥谭交给他们挺好，这样小丑，黑帮，抢劫都没有了。”
杰森撇撇嘴，语气中带着几分赌气的意味。
“…杰森，我很抱歉，那个时候我没有在哥谭，如果我留在哥谭，一切会不会就不一样了。”
迪克的声音充满了愧疚，眼神中流露出深深的自责。
杰森听到大哥的道歉有些不可置信，愣了片刻。
“……你改变不了什么，都是蝙蝠侠的错。”
其实他心里很清楚，自己对迪克和提姆没有多少恨意，只是一个委屈，一个嫉妒。
委屈作为大哥为什么不帮我报仇。
嫉妒为什么我死了，又出现一个替代品。
“布鲁斯，他一直都很想念你。”
提姆安静的摆弄着自己的电脑。
奥利弗也叹了一口气，都是好孩子，布鲁斯的不杀原则真的好吗？
“布鲁斯别的地方不说，收养人的眼光倒不错。”
毒液听到后面的声音，给帕米拉转播。
“怪不得那个杰森那么愤怒，换成其他人已经疯了。”
帕米拉一脸怜悯地说道。
“奇诺，我们什么时候动手？”
“等我们把这条街逛完。”
带着毒液和帕米拉来到一个服装店，却看到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身着色彩斑斓、风格夸张的服饰。
小丑女哈莉·奎茵。
而帕米拉的红色头发也瞬间吸引了哈莉的注意。
“哦，我喜欢你的头发，如此的鲜红，就像玫瑰一样。”
哈莉快步来到帕米拉身前，双眼放光，完全无视了奇诺和毒液，自来熟地伸出手。
“我叫哈莉·奎茵，你也可以叫我哈莉，小丑女，随你喜欢。”
哈莉脸上洋溢着热情的笑容。
帕米拉有些意外，但还是微笑着伸出手。
“我是帕米拉·莉莲·艾斯利。”
“真是个好名字，我可以叫你小红吗？”哈莉歪着头，一脸期待。
“额，可以。”
帕米拉愣了一下，虽然在漫威世界看过一些漫画，知道两人的关系在以后会很好，可是没想到第一次见面就这么自来熟。
感观上不讨厌，反而很有趣。
奇诺和毒液对视一眼，没有打扰两人，跑到一旁挑起衣服。
哥谭虽然混乱，但艺术风格也很超前。
小丑女就这么旁若无人地拉着帕米拉聊了起来，手舞足蹈，神情兴奋。
“小红，你知道吗？有一次我为了他，从那么高的楼上跳下去，哈哈，是不是很疯狂？”
哈莉大笑着，眼睛里闪烁着狂热的光芒。
“还有还有，我为他抢银行，和蝙蝠侠作对，什么都不怕！”
她越说越激动，仿佛这些危险至极的事情是无比美好的回忆。
帕米拉静静地听着，眼神中却流露出些许心疼。
因为这些所谓的疯狂经历，在她看来，大部分都是无情的利用、狠心的抛弃和深深的受伤。
然而，哈莉却依然把这些当成是爱，那不顾一切、飞蛾扑火般的爱。
帕米拉轻轻叹了口气，这个看似疯狂不羁的女子，其实内心是如此的脆弱和渴望被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