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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要知道,现在有她在身边了。
由于身体不太舒服他蹙了下眉头,挺享受这种程度的不适感,有失必有得被他诠释的蛮好。
这一觉睡的意识逐渐涣散,人也愈发虚弱。
“最最…”
沈安芷拍拍他的脸,后知后觉的自责。
本以为发烧不算什么大事,再加上他脸色也不是太难看才放松了警惕。
陈最皮肤本来就光滑细嫩,沈安芷常问他一个大男人皮肤怎么好成这样。
这会被昏黄的灯光打的红润,堪比光子嫩肤了。
她又喊了一遍,“最最,你醒醒。”
陈最只觉得脑袋胀痛,耳边有人在唤他,但眼睛始终不太想睁开。
动了动眼皮,声音沙哑,“怎么了?”
“你身上好烫…我带你去医院,你先起来。”
打个夸张的比方,都快和刚烧好的暖手袋似的不能捧在手心里了。
“不用这么麻烦。”他循声转向她在的方向,“你帮我擦擦身体就好了。”
沈安芷掀开他的被子,又去拉扯他的衣服,“都什么时候了还贫嘴,快点起来了。”
陈最稳了稳晕乎乎脑子,半坐起身,眼睛睁开了一条缝隙。
在确认她肩头的位置后倒了上去。
“我没力气走路,不是说了吗,我要你好好照顾我,不用去医院。”
“你能不能听话一点…”
陈最顺着她的脖子抬起头,炙热的呼吸喷洒在皮肤上,接触面滚烫,她的后脊却凉了大半截。
“你听我的话,帮我擦身体,还有…我想你喂我喝水。”
他的指尖顿在她唇边。
沈安芷没被他牵着鼻子走,左手去抓他的指尖。
灯光一闪,她注意到了手上的戒指。
……
陈最比给她戴上戒指时更心虚了,扫了一眼就当作无事发生的挪走视线。
沈安芷仅仅是错愕的迟疑了一秒,有了点底气,“起来换衣服。”
不出所料他很快就妥协了。
这戒指陈最想着在她醒来前再收起来的,冒冒失失睡过头了。
如果说他是故意冒失的,怎么不行呢。
沈安芷没有着急摘下来,陈最在此基础上更闹腾了。
“你扶我走。”他把支撑力都转在她身上,得她走一步他才能踉跄半步。
“最最…你怎么这么虚啊,我都没到发烧的程度呢。”
沈安芷扬眼就见他微微勾了勾唇反问,“我虚?”
听声音是挺虚的。
陈最拿起玄关桌面上的车钥匙,被她抢走丢了回去,发出了沉闷的声响。
“打车去,你都这样了怎么开车。”
当他再次意识到自己是个病患,身上的重量又刻意往她那加了许多。
下楼的途中遇见人,就自然的像是揽着她的肩膀走,路人一过他又开始了。
如果说沈安芷感觉不到他的装模作样,那就太假了。
在出租车上陈最乖了许多,没有靠着她,只是牵着她的手,很安静的时而拨弄那枚戒指转圈。
在暗示她。
车里有司机在,她一路都望着窗外迅速闪过的景色沉默不语。
车窗摇了一半下来,夜里的冷风从衣领里灌入,她蜷缩了下手指又放松,人更清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