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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轰轰!轰轰轰!
剧烈的二次爆炸紧随而来,一股浓烈的硝烟和焦糊味瞬间弥漫开来,巨型福船旗舰的舱底瞬间被炸出来了五六个大洞。
海水汹涌地灌进船舱,船身开始倾斜,整条旗舰上的船员啥都顾不得干,纷纷跳入舱室,疯狂的试图堵漏。
郑芝龙的旗舰也在炮火中摇摇欲坠,船舷被炸开了两个大口子,海水不断涌入。
可以爆炸的炮弹?好一个陈家军啊,好东西这是都藏着呢?
郑芝龙站在甲板上,看着自己的舰队在陈家军的炮火下土崩瓦解,心中满是绝望。
这会儿的郑芝龙哪里还不明白,自己这次跟荷兰人打死打活的,人家陈家军压根就是在幕后看笑话呢。
“打旗语,挂白旗,都投降吧!”
郑芝龙麻利的下达了投降的命令,郑芝龙已经明白了,这一局,他已经是输了。
唯一期望的就是,对方不要赶尽杀绝,能给他留一条活路。
看着挂起白旗,投降了的郑芝龙船队,陈平安一时有些拿不定主意了。
陈平安很清楚,郑芝龙这人肯定是不能留的。
郑芝龙活着一天,这货就有重新拉起一个队伍跟自己造反的可能性。
但陈平安又有些舍不得郑家船队的这些水手。
59艘战船,上面可是有上万名水手呢。
犹豫再三,陈平安最终还是决定接受投降。
一艘艘蒸汽战船上前,收缴武器,接收俘虏,修补船只漏洞。
一通忙活下来,天色已经是慢慢放亮。
郑芝龙的59艘船,除了21艘自杀火船,由于开花弹的二次爆炸,引燃了船上的大量易燃物,根本没法抢救,再就是最倒霉的那艘中了十几枚开花弹的巨型旗舰,也没能抢救回来,彻底沉没之外,其他的35艘大型福船,2艘巨型福船旗舰全部都被暂时堵住了漏洞。
回头回船坞重新修理一番,还是一艘艘好战船。
王老实:“大人,那个郑芝龙嚷着要见咱们陈家军的真正老大呢,大人您要不要去见一面?”
陈平安翻个白眼:“陈家军是海盗,我能去见他吗?”
“本大人没打算公开之前,除了咱们陈家军的自己人,其他外人,真要是见了我的面,那就是一个死。”
王老实一脸的讪讪:“那,郑芝龙咋处理?”
陈平安想了一下,把目光落在了自己参谋部里唯一一个姓陈的参谋身上。
“陈六子,你去见见那个郑芝龙吧,以后你就是陈家军名义上的海盗头子了。”
年约二十来岁的陈六子闻言,赶紧的摇头:“大人,不行,不行,我可不敢冒充您呢。”
陈平安没好气的走到陈六子身边,踹了他一脚:“谁他娘的让你冒充我了?我让你当陈家海盗军的大当家的,大当家的懂不懂?最多就是海盗军明面上你说了算。”
“你他娘的还想冒充我,胆儿肥了,是不是?”
陈六子揉着屁股嘿嘿直笑:“懂了,懂了,以后我就是大当家的了。”
陈平安:“待会儿见了郑芝龙,就给他两条路。”
陈平安叽里咕噜,好好的交代了陈六子一番。
“待会儿可一定演的像一点儿,拿出大当家的气势来,别给我演砸了,明白不?”
陈六子嘿嘿一笑:“放心吧,大人,保证演的像像的。”
陈平安笑了笑,转身进了船舱的一间厢房内。
陈六子有模有样的坐在了陈平安刚刚坐的那个主位上:
“王老实,去把人给大当家的我带过来吧。”
王老实:“”
好小子,拿着鸡毛当令箭,一下子骑老子头上来了是不是?
好吧,谁让这个陈六子姓陈呢,此时此刻,王老实,外加参谋团的所有人,都恨自己怎么就不姓陈呢。
王老实虽心里腹诽,但还是依照命令,带着几个亲兵去押解郑芝龙。
不一会儿,郑芝龙被带到了临时搭建的议事舱内。此时的郑芝龙,衣衫褴褛,头发凌乱,哪里还有半分往日海上枭雄的威风。
郑芝龙跪在地上,抬眼望去,只见陈六子端坐在主位上,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
“你就是陈家军的大当家的?”郑芝龙沙哑着嗓子问道,语气里带着一丝狐疑。
陈六子一脸的不屑,清了清嗓子,声音很是威严的开口道:“不错,老子陈六子,怎么,郑船主,不服气吗?”
郑芝龙冷哼一声:“哼,我郑芝龙在这海上纵横多年,没想到今日竟栽在一个毛头小子手里。”
陈六子呵呵一笑:“看来郑船主是真的还有些不服气了,贱人就是矫情,来人啊,用那个带钉子的大板,先把郑船主给打服气了再说。”
随着陈六子的一声令下,两名如铁塔般的亲兵立刻从两侧冲了上来,手中紧紧握着带钉的大板,脸上带着冷酷的神情。
郑芝龙见状,脸色骤变,身体本能地想要往后缩,但两名亲兵动作迅速,瞬间就将他死死按住。
“你们敢!”郑芝龙愤怒地咆哮道,可话音还没落,“啪”的一声,狠狠抽打在了他的屁股上。
带钉的大板撕开了他那本就破旧不堪的衣衫,深深嵌入皮肉,鲜血瞬间渗了出来。
郑芝龙闷哼一声,身体剧烈地颤抖着。
“停,不要再打了,我服了,服了。”
只是一下,都不需要第二板子打下去,郑芝龙就受不了,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赶紧求饶。
“呵呵。”陈六子冷冷一笑居高临下地看着郑芝龙,眼神中满是嘲讽,“贱人就是矫情,你太娘的都挂白旗主动投降了,这会儿倒是跟我装上了?”
“但凡你硬气一点,宁可被我轰海里也不投降,爷也敬你是条汉子。”
“都他娘的跪地投降了,你丫还跟我面前装,你是真想死了是不是?”
“不敢了,再也不敢了……”郑芝龙一边哭嚎着,一边拼命磕头,额头重重地撞在甲板上,发出沉闷的声响,不一会儿便肿起了老高。
他此时满心懊悔,本想装的好汉一点儿,谁曾想人家根本不吃自己这一套,上来就用钉板狠打自己屁股。
早知如此,他就不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