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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易思来想去，怎么都没想到自己才是真的天启，身体里面那个克隆体才是容器。
“那这么说来，这具身体是克隆体的，我夺舍他的时候出了问题？”
李易皱起了眉头，又忍不住问道，“按照常理来说，夺舍的时候会做好准备，我的意识应该也会强过天启，为什么会失败？”
“当年出了一场变故，我们当时在场的所有人非死即伤。
我还有命逃出来，你当时吊着一口气找到唯一还活着的克隆体仓促夺舍。
没有了夺舍的准备，你当时又虚弱至极，加上那个克隆体又早有防备。
这些因素叠加起来，才导致了你如今的局面。”
李易思索片刻，忽然开口问道，“那你怎么知道我是夺舍失败了，难道我就不能是克隆体，身体里面那个才是天启。”
“刚才我不是给你展示了吗。”
教宗笑着道，“能量核心能影响一个人的灵魂，你们是完全不同的人格，释放出来的精神波动是不一样的。”
李易听懂了，这个家伙能通过能量核心感知到每个人的精神能量。
所以不管是整容，还是夺舍，他都能从本源上识别出一个人来。
教宗说他们以前是老朋友，那他肯定知道自己的精神能量是什么状态的。
难怪他一到云都市就会被盯着，整容什么的都没有效果。
“不过，你跟以前的天启也有很大的区别。”
李易眯起眼睛问道，“什么意思？”
“现在你身上释放出来的精神能量，平和而稳定，没有什么攻击性。
以前的你，全都是负面的精神能量，阴暗、残暴、狡诈、冷血无情，让人感到恐惧。”
李易愣了一下，这些词倒是很符合现在身体里面那个天启。
李易只是略微思索，便猜到了最可能的答案。
“夺舍的时候出了问题？”
教宗点了点头，“我不知道具体的情况，但是通过你的精神波动，我大致能推测出来。
你应该是在夺舍，融合他的意识的时候出了问题。
你们还是不同的灵魂，但你身体里面那个天启应该是将你心中的恶念给融合了，他变成了纯粹的恶。
反倒是你将他无欲无求，只想活下去的执念给融合了。
你们的意识没有变化，但是性格完成了互换。
这也是为什么你会跟石美云说，你只想找个地方混吃等死的原因。”
李易神色古怪，这种情况并非没有可能。
但连性格都互换了，他真的还是他？
“所以他来找这个能量核心，就是为了彻底解决掉我？”
“恶魔法典的作用可不仅仅只是解决你们身体里面的两个灵魂。”
李易忍不住开口问道，“那它到底是做什么用的？”
教宗笑而不答。
李易见状便明白了，教宗又不是什么善男信女。
凭他在云都市做的那些事情，这家伙比天启好不到哪里去。
他不会平白无故的找自己，还无偿的解答自己的问题。
李易淡淡的道，“你想要的应该也是恶魔法典，但是你说这东西在我身体里面。
你是想要从我身体里面将这个东西给弄出来。
这应该需要我的配合才可以做到，否则你绝对不会跟我说这么多废话。”
“哈哈哈，老朋友还是一如既往的敏锐。”
教宗哈哈笑着道，“你现在恶魔法典也不感兴趣，不如我成全你，帮你解决了你身体里面那个克隆体，以后你也不会有失忆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