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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大安摇摇头,笑的跟太阳花似的说,“可能是因为我跟妹妹长得可爱吧~”
两手一摊做无奈状,“哎,没办法,谁让我们那么招人稀罕呢。”
一家人被他逗的开心,沈卫国抬手揉了揉他的小脑袋瓜。
大安双手搂住他的脖子,“爸爸,晚上跟我们一起吃饭吧。”
“你爸爸忙。”林夏至赶忙出口婉拒。
感受到她的排斥与抗拒,沈卫国的心啊,哇凉哇凉的。
明明七月流火的天儿,愣是让他感受到了什么叫坠入了冰窖的冰火两重天。
压下心中的苦涩,问,“你们老板平日里不在吗?”
“天不早了,你要是没事就回去吧。”
他不是会答非所问吗?
那么她也给他来一手,“大安小宁儿,跟爸爸再见。”
大安依依不舍,“爸爸,那,那等你不忙了,一定要来陪我们吃饭好不好?”
“好。”
把大安放下,蹲在小丫头的面前。
拉起她的小手捏了捏,又摸了摸闺女的脸。
这才几天,小丫头的脸上又有肉了。
没想到,孩子妈这么会养孩子。
站起来对林夏至说,“那我就先走了,周末休息的时候我再来。”
“你带着俩孩子想吃什么就买什么,不够了我再给你送,不用省着。”
“不用了。”她说,“两个孩子花不了那么多。”
沈卫国眉头拧了起来。
她又把自己摘出去。
难道,花他的钱是什么很可耻的事吗?
天色渐暗,路上出来遛弯的人多了起来。
不想让人看到自己跟沈卫国有纠葛,再次出口赶人,“时间不早了,我该回去做饭了。”
这次沈卫国并没有强求,站在原地看着她关上大门。
盯着门怔怔的看了半个多小时,思绪翻涌。
摘下帽子烦躁的在板寸头上撸了撸。
他气很不顺。
回去之后,拉上李虎他们在训练场上练擒拿,直到体力消耗殆尽才算是把心里的烦闷之气舒出去了一些。
周余杨大字瘫在地上,仰头看天喘着粗气。
缓了一会儿,说,“营长,今天你姑和那个女人在大王庄闹了一出笑话。”
“什么笑话?”李虎扭头看向他,眼里闪着八卦的光。
“俩人不知道吃了什么,闹了肚子。挖沟的时候没憋住,拉了一裤兜。”
李虎想笑。
可是生生的忍住了。
两片唇窝进了嘴里,默默偏头。
好一个有味道的笑话。
沈卫国心里没一点儿波澜,仿佛周余杨在说一个无关紧要的人发生的糗事。
隔天,周余杨四点就去敲门。
连着几天,两人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
手上磨出了血泡,皮都晒秃噜了一层。
还在一群男人面前拉了裤兜。
对于温宁来说,这比死了还难受。
终于在第七天的时候,俩人趁着天黑从家属院跑了。
温宁出钱带着她到县城住招待所。
在屋里睡了个昏天黑地,再醒来就是两天后了。
林夏至带着两小只到饭店去送做好的工装,刚出来没走多远,就跟她们两个撞上了。
看见她,两人像是看到了八百年的仇人。
上去堵住了他们娘仨的去路。
温宁指着她的鼻子就骂,“你倒是会躲清闲,让我跟大娘去替你去挖沟渠,你知道不知道我们受了多大的罪?”
林夏至拍掉她的手,“跟我有屁的关系!发什么神经,滚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