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邻居出门才发现,赶紧报警,这才把房东救了出来。
事后调查发现,薛三花的身体上有着各种各样的伤势。
钝器砸伤、鞭体抽伤、甚至还有针眼、小刀痕。
整具身体就没什么好地方。
不只是那个厮混的男孩折磨这个从天而降的妹妹,两夫妻也有些变态的控制心理,再加上暴富的膨胀感,心理变得有些畸形。
两人日常的争吵,也就全部延伸到了薛三花的身体之上,变成了薛三花肉体之上的痛苦。
当事人除了薛三花之外全部死光了,薛三花又陷入了诡异的呆滞,怎么叫都没反应。
所以案情一拖再拖,最后由于年龄太小,加上法律无情,法理有情,不了了之。
薛三花被关进精神病院一段时间,医生觉得她只是被吓傻了,回到熟悉的环境会慢慢好起来,所以经过协调将她送回了孤儿院。
就是在精神病院的这段时间,六号床认识了薛三花。
他俩还是对床呢,薛三花就住在五号床!
可惜,薛三花似乎一点关于六号床的印象都没有。
一年前,孤儿院的院长老太太身体愈发不好了,没有办法,再次通过政府协调人员,发出布告,将薛三花送了出去。
这一次,薛三花被送到了一个还算富裕的人家,但是这户人家没有其他孩子,只有夫妻二人。
男人是某中小公司的项目经理,而女人,则是该公司老板的秘书。
就像是电视剧一般狗血的,女人为了男人的事业,选择默默地牺牲了自己的身体。
但事发了,男人根本理解不了这种心理,将一切都贬为女人是个天生的婊子。
种子就此埋下,直到某一天,女人一如既往地没有按时回家,加班了。
男人独自在外喝的醉气熏熏,回到了家中。
薛三花懂事地接了热水,为男人泡脚。
可男人醉醺醺地迷糊着双眼,看着已经稍微有些规模的小幼体匍匐在脚盆边,心中邪恶自升。
这又不是我的女儿。
而且她又不懂。
懂又怎么样。
女人不都是婊子。
我养她的。
男人这样想着,随后踢翻了脚盆,按倒了薛三花,撕碎了她单薄的旧衣服。
之后,男人死了,女人回到了家中,也步了男人的后尘。
找到薛三花的时候,她还赤裸着上半身,拿着菜刀对着二人的尸体肢解着,而且制服薛三花的过程中,相当吃力。
这小姑娘不知道哪来的力气,费尽两名成年干警的力量,才勉强将她按住。
薛三花似乎失了心智,警员们不断呼喊她的名字希望她清醒一点。
但薛三花在某个瞬间喊了一句:“三花!三花!我是九根!”
一个是六毛,一个是九根。
梁善一边思考着,一边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三花在遭受重大刺激之后,会展露出另外两个受到嵌合的人格,而这两个人格出现时的记忆,全部被她藏了起来不愿意回想起来。
难怪她说自己不喜欢砍人。
摇了摇头,梁善决定暂时不去处理薛三花的状态。
躺在床上,梁善从储物戒指中掏出了一物。
是从血林堡离开时,渡鸦丢给他的那个球状物体。
但和众人所想的小魔灵的眼珠不同,这不是个眼珠,而是一个很小的小葫芦。
酒剑客的东西。
梁善看向了葫芦口处,那里塞了一张纸条。
拽出纸条,梁善铺开,看到了上面的字,瞬间坐起身子,背后发凉。
“小心女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