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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楚月那时已经疯疯癫癫,神志不清。
但也不排除姚氏做得隐秘,或者刘嬷嬷没说实话。
刘嬷嬷跟随姚氏多年,肯定不会被她三言两语就吓得出卖姚氏。
她想了想,换了个话题问道:“我母亲在世时,与姚氏关系如何?”
“关系挺好的。”
刘嬷嬷动了动跪到麻木的膝盖,谨慎道,“两位夫人未出阁前就是闺中好友,我家夫人是庶出,嫡母要将她配给一个四五十岁的老男人做妾室。
我家夫人向先夫人求助,恰好那时先夫人怀了夫人您,没办法照顾老爷,就张罗着让我家夫人进了门,既能替她照顾老爷,也能和她做个伴。
先夫人临终前,把夫人和大少爷托付给我家夫人,还要老爷答应她把我家夫人扶正,不可再纳别的妾室。
按理说妾室是不能扶正的,老爷也是为着对先夫人的承诺,执意扶正了我家夫人,并且至今都没再纳妾。”
楚烟竟不知当年的事还有这么多的隐情,更没想到姚氏竟和母亲是闺中好友。
她明白母亲临终托孤,让父亲扶正姚氏,是为了自己和弟弟能有好日子过。
但彩云易散,人心易变。
母亲终究太单纯,没想到同样做了母亲的姚氏,只会事事以她自己的儿女为先,哪里还能顾得上一个亡故之人的孩子?
她苦心安排的一切,不过是为他人做嫁衣裳罢了。
更何况,姚氏还有谋害她的嫌疑。
楚烟定了定神,又问:“既然如此,姚氏为何在我母亲去世后,把府里的下人都换了一遍,并且这些年从不曾提起过与我母亲的交情?”
刘嬷嬷转着眼珠打量楚烟的脸色,见她神色如常,也不知自己的话她信了几分。
“夫人不提往事,也是怕大家难过,至于下人,本身流动性就很大,咱们府里又不像高门大户有家生的奴才,买来卖去再正常不过。”
她斟酌着,又补了一句:“奴婢不知夫人听谁说了什么,但奴婢敢用脑袋担保,先夫人确实死于难产,没有别的隐情。”
楚烟没说信,也没说不信,就坐在那里静静地看着她。
刘嬷嬷心里直发毛,又怕躲开视线会显得自己心虚,只能硬着头皮一动不动。
就在她快要撑不下去时,楚烟突然啪一拍桌子,厉声道:
“好一个老奸巨猾的刁奴,你的脑袋值几个钱,也敢拿来做担保,你以为你不说实话,我就奈你不得吗?”
刘嬷嬷吓一跳,跪到僵硬的身子晃了晃,直接跌坐在地上。
楚烟冷冷吩咐:“来人,先将这刁奴杖责五十,看她还敢不敢嘴硬!”
“是!”
艳枝应了一声,走到门口,把提前等在那里的路远和赵山河叫了进来。
两人高大健硕,一人手里握着一根荆条。
刘嬷嬷当场吓掉半条命,忙趴在地上给楚烟磕头:“夫人饶命,奴婢没有撒谎,奴婢说的都是真的。”
“真不真,先打了再说!”楚烟不为所动,摆手示意两人行刑。
两人领命,手中荆条毫不留情地往刘嬷嬷背上招呼过去。
刘嬷嬷老胳膊老腿,很快就招架不住,发出杀猪般的嚎叫:“夫人,别打了,我说,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