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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林军士兵不疑有他,恭敬地打开了宫门。 “国师,学生去了!”祭司恭敬的行礼。
“好!早点回来!”陆宇轩拍了拍祭司的肩膀。
“是!”祭司转身离去,步伐轻快。
“国师大人果然是在世仙人!竟然如此亲民!”见到这一幕,御林军的士兵们心中纷纷称赞,对那个远去的背影的敬意更深了。他们知道,这位国师不仅有着高深莫测的法力,更有着一颗慈悲为怀的心。
这样的国师,怎能不让人敬仰?
他们却不曾看到,在转角无人处,他们崇敬的国师从怀中取出了一个小草人,只是这草人头部一圈却插了七个钉子,而且脸上贴了一张黄纸,上面写有小字,似乎是某人的生辰八字。
陆宇轩口中念念有词:“咒天咒地咒乾坤,秘术显威灾降人!吾以咒术之法,借天地之力,降灾于敌,使其遭受苦难……”
“呼!”一道火焰从草人身上燃起,瞬间将其吞噬。草人在熊熊烈火中燃烧,顷刻间化为灰烬,飘散在空中。
幽冥邪祟,恶运缠身,怨念蚀魂,永坠厄渊!正是金乌族的高级诅咒术,同时也是高级阴系功法——钉头七箭!以诅咒之力,对敌人降下灾难和痛苦。
“好孩子!去吧,去大闹一番吧!”陆宇轩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阴险的笑容,眼神中闪烁着狡黠和得意。
与此同时,刚出宫门的年轻祭司身体微微一颤,好似被钉在原地一般,片刻之后,他的眼睛变得灰白,开始不断的渗出血液,脸庞也逐渐扭曲。
突然,他的身体开始剧烈地颤抖,下一刻如同脱缰的野马一般突然发狂,以极快的速度向前狂奔。头发在风中凌乱飞舞,嘴巴大张着,发出一声声凄厉的喊叫,口水飞溅而出,双手在空中胡乱挥舞。
“紫薇黯,龙气散!玉柱摇,天下乱!贪狼反,真命新帝出河南!”
他的声音如雷鸣般在空气中回荡,充满了诡异与疯狂,让人不寒而栗。
皇宫附近的百姓们原本在各自忙碌着自己的生活,或在街边摆摊叫卖,或匆匆行走在归家的路上,然而这突如其来的喊叫瞬间打破了宁静。
百姓们纷纷惊愕地停下脚步,目光齐刷刷地望向狂奔的祭司,他们的脸上写满了恐惧与疑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可怕的事情。
随着祭司的喊叫不断重复,消息如同风一般迅速传播开来……
……
紫薇黯,龙气散!
玉柱摇,天下乱!
贪狼反,真命新帝出河南!
这几句谶语,在朝臣们的心中不断回响。
朝堂之上,气氛凝重得仿佛能滴出水来。阳光透过高高的窗棂洒下,却无法驱散那弥漫的阴霾。
大臣们分列两旁,个个神色肃穆,交头接耳之声虽低却如嗡嗡的蜂鸣。他们的目光时不时地瞟向宫外的方向,又迅速收回。
一些心思敏锐、洞察力非凡的大臣,此刻双眉紧蹙,眼眸中闪烁着思索的光芒,开始暗自揣测那神秘莫测的谶语之解。
“唉,你们说这谶语,究竟是何意呢?会不会真的预示着陛下和擎天靠山王命不久矣?”一位大臣压低声音,满脸忧虑地说道。他的眼神中流露出深深的不安,一边说着,一边还紧张地环顾四周,仿佛担心自己的话语被旁人听了去。
“嘘!慎言!你不要命了!这等大逆不道之语岂是你能说的!”另一位大臣连忙伸出手指竖在嘴边,眼神中满是惊恐与警告,“这种话若被有心人听了去,你我都将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莫非你也?”
后者轻轻的点了点头。
毕竟,在众人心中,“紫薇”常被视为皇帝的象征,而那一句“龙气散”更是如同一道惊雷,让人不寒而栗。
而自古便有“擎天白玉柱”之说,如今这“玉柱摇”或许意味着朝廷的靠山支柱不稳。再想想陈康之封号便是“擎天靠山”,这一切似乎都有着某种令人胆战心惊的关联,让人不得不陷入深深的忧虑与沉思之中。
一名老臣率先打破沉默:“近日流传之谶语,实乃令人不安。‘紫薇黯,龙气散!玉柱摇,天下换!’此语若真有深意,恐将危及江山社稷。”
有人立刻附和道:“是啊,此谶语已在民间引起轩然大波,百姓人心惶惶。若不及时处理,恐生变故。”
“凡有谶语绝非偶然出现,必有其缘由!我们必须谨慎对待,不可掉以轻心。”另一人说道。
朝堂上顿时陷入了激烈的争论之中,大臣们各抒己见,有的主张彻查,有的认为不必理会,有的则提出各种应对之策。他们的声音此起彼伏,如同汹涌的海浪冲击着礁石。
“你们追随陛下已久,莫非还相信此等虚无缥缈之言?这定是有人故意散布谣言,扰乱朝廷。我们不应被其迷惑,而应坚定信心,稳定局势。尔等在此无端猜测谶语,乱了朝纲,成何体统!”御史台御史大夫宫来的斥责让朝堂之上原本激烈争论的大臣们安静了下来。
但这寂静仅仅持续了片刻,便被更加汹涌的声浪所打破!
一位大臣言辞激烈地说道:“宫来大人,你虽义正言辞,可那‘贪狼反’之语不得不让人怀疑。众所周知,‘武成王’宫川便是贪狼命格,而你又是他的叔叔,焉知你们没有异心?”
另一位大臣也附和道:“是啊,宫大人。此事关乎江山社稷,不可不防!你与宫川关系密切,难以洗脱嫌疑。”
宫来气得脸色铁青,他怒指那些大臣,说道:“尔等仅凭一句谶语,便妄加揣测,实乃荒谬之极。武成王殿下忠良世人皆知,岂会有谋反之心?”
但众大臣并不买账,他们纷纷指责宫来,一时间朝堂上更加混乱。宫来孤立无援地站在那里,心中既愤怒又无奈。
就在这时,宝剑出鞘声惊起,原来是镇殿大将军宫西再也按捺不住,只见他猛地向前跨出一大步,双目圆睁,一声暴喝:“尔等休得放肆!我大哥忠心耿耿,岂容你们无端猜忌!”
“糟了!”宫来心中暗叫一声不好。
宫西怒视着那些质疑的大臣,大声说道:“武成王身为陛下义子,至纯至孝,你们仅凭一句谶语就如此污蔑他,实在是不公!”
然而他的举动却引起了反效果,一位大臣冷笑道:“镇殿大将军如此激动,莫不是心中有鬼?看来武成王确实有问题。
”另一位大臣也附和道:“是啊,这般急于辩护,实在可疑。”
宫西瞪大了眼睛,满脸涨得通红,他紧紧地握住剑鞘,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哼!你们这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武成王岂会做出不忠之事?那谶语不过是无稽之谈,你们却拿来大做文章,实在可恶!”
“宫西将军!朝堂之上不可亮兵!”宫来大声呵斥,随即微微摇了摇头,示意宫西不要再说下去。
宫西咬着牙,不甘心地收回了宝剑,但眼神中依然充满了怒火。
“够了!”就在这时,龙傲惠缓缓站了出来,他神色从容,目光中透露出一种沉稳与睿智。
他微微扫视了一圈众大臣,然后朗声道:“诸位大人都是大兴的忠志之臣,如今仅凭一句谶语便如此针锋相对,实非明智之举。”
众大臣的目光纷纷投向龙傲惠,有人欲言又止,有人则面露疑惑。
龙傲惠继续说道:“我表哥宫川的确是贪狼命格没错,但这又能说明什么?如果依各位所言,那这谶语中的最后一句‘真命新帝出河南’,本王的封号又恰好是河南王,莫非本王也是有嫌疑之人?”
“这……”一时间,刚才吵的最凶的几位大臣面面相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