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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苏幼夏身子抖了抖，赶紧张开嘴巴，想要说什么。
然而红唇刚张开一道缝隙，就被男人迅速俯身堵住了，连同她所有的声音一同含住。
一个漫长又缱绻的吻。
吮着她的唇，描摹着她的唇形。
漫长的恍惚中，苏幼夏觉得哥哥又变回了从前温柔的模样，甚至还要更加温柔，拉着她不断地往下沉溺。
她在逐渐稀薄的空气中，身子渐渐发软，却又突然绷紧。
苏砚礼的手指探进了睡裙里，眼神晦暗地盯着她问道：
“宝宝，你要哥哥走的时候，是真心的吗？真的不愿意见哥哥吗？”
他的声音里还带着喘，指尖沿着细腻的皮肤，去捕捉她混乱的心跳。
心跳被桎梏，所有的谎言都无所遁形。
苏幼夏呜一声，无法思考，只能下意识地摇头。
苏砚礼却不满足这个答案。
“刚来a市的时候，有没有想哥哥？”
“有没有想过哥哥见不到夏夏，会伤心，会发疯？”
“想过吗？”他掌心收紧。
苏幼夏呼吸越发急促了，轻颤着睫毛，却只能发出一个短促的音节：“想……”
“什么时候会想？”
“很多，每天……”她已经完全无法思考了。
苏砚礼淡淡勾唇，继续吻她，抚着她的头发：“以后还会让哥哥走吗？”
女孩哭着摇头，声音软得成不了调。
“夏夏，你只能一辈子待在哥哥身边了……”黑暗里，男人发出一声喟叹。
渐渐地，说话声低了下去，只剩下二人对彼此如同初见般的细细摸索。
……
……
不知过了多久，等到肆虐的狂风终于偃旗息鼓，倾盆的大雨也渐渐收起了锋芒，滴答声越来越稀疏，直至完全停歇。
苏砚礼这才抬手按下了开关，暖黄色的灯光瞬间填满了整个房间，驱散了方才的黑暗与阴霾。
苏幼夏被裹在浴巾里，乖巧地抱着膝盖蜷坐在沙发上，眼神却不自觉地追随着苏砚礼的身影。
他正弯着腰铺床，她的视线停在他弓起的背肌线条上，随着他专注而细致的动作微微起伏。
而在那山一样宽阔的脊背上，几条鲜红的抓痕格外瞩目。
脑海中不由自主地又浮出画面，画面里有交织的体温和急促的呼吸，她心跳不自觉加速。
不过哥哥铺床的样子总让她有一种熟悉的感觉。
苏幼夏想起小时候她尿床，又不好意思告诉家里的保姆，躲在被子里慌得直哭。
最后也是哥哥一边为她换掉了湿透的床单，一边耐心地安慰哭鼻子的她。
“夏夏乖，这是很正常的事情，别怕，好吗？哥哥帮你把床单换了。”
两幅记忆几乎完全重叠，哥哥说的话也差不多，但又好像有什么不同。
她脸上又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