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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凉山的深处,藏着一段不为人知的陈年旧事,那便是张脑栓与大馒头之间的私情。岁月悠悠,故事要从他们年轻时说起。
大馒头年轻时,那可是十里八乡出了名的美人儿。她生得眉如远黛,目若星子,尤其是那肌肤,白皙胜雪,仿佛能掐出水来。她身姿婀娜,走起路来如弱柳扶风,一颦一笑间都透着无尽的风情。据说,有一次她在集市上走过,手中捧着一只大馒头,那鲜嫩多汁的梨子与她的容貌相互映衬,正巧一阵微风吹过,撩起她的发丝,旁边一位老者不禁脱口而出:“这女子莫不是从画里走出来的仙女儿,就跟那手中的大馒头一般,水嫩诱人。”从此,“大馒头”这一绰号便在村里传开了。
那时的张脑栓,年轻气盛,被大馒头的美貌所吸引。而大馒头也对这个充满阳刚之气的男人暗生情愫,一来二去,两人便有了私情。然而,命运弄人,大馒头最终嫁给了张没毛。
大馒头与张没毛的婚姻生活,起初还算平静。但张没毛生性风流,婚后不久便开始在外沾花惹草。大馒头得知后,心中满是怨恨与不甘,为了报复张没毛的不忠,她再次与张脑栓走到了一起。
张脑栓与大馒头的关系,在这种复杂的情境下逐渐发展。他们常常趁着夜色,在村外的树林里偷偷幽会。大馒头会依偎在张脑栓的怀里,轻声诉说着心中的委屈与哀怨,而张脑栓则会紧紧拥抱着她,信誓旦旦地说会永远保护她。
后来,张没毛因为犯下罪行被关进了大牢。大馒头的生活一下子失去了重心,她陷入了深深的空虚与寂寞之中。她整日无精打采,对任何事情都提不起兴趣。为了排解心中的思念与渴望,她开始在自家墙上画道道,一道代表一天,每画一道,心中的思念便又多了一分。
王大帅和宝妹看在眼里,疼在心里。他们时常过来照顾大馒头,给她送些生活用品,陪她聊天解闷。可是,他们的关心终究无法填补大馒头内心深处的那片空洞。
这一日,张脑栓从大馒头家门口路过。正巧,大馒头也在院子里。两人的目光交汇,瞬间,往昔的回忆涌上心头。
“哟,这不是大馒头吗?许久不见,你还是这般迷人。”张脑栓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艳,他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不羁的笑容。
大馒头微微低下头,脸颊泛起一抹红晕,“你这张嘴,还是这么会哄人。”她的声音轻柔婉转,如同夜莺的歌声,带着一丝娇嗔。
张脑栓向前走了几步,靠近院子的栅栏,压低声音说道:“今晚我来找你,可好?”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期待与炽热的欲望。
大馒头心中一惊,她抬起头,看着张脑栓,心中五味杂陈。一方面,她对张脑栓还有着旧情;另一方面,她又深知这样做是不对的。她犹豫了片刻,轻声说道:“这……不太好吧。”
张脑栓挑了挑眉毛,“有什么不好的?你难道不想我吗?”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霸道与不容拒绝。
大馒头咬了咬嘴唇,没有回答,转身走进了屋子。
回到屋里的大馒头,心烦意乱。她坐在床边,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张脑栓的身影和他说的话。晚上睡觉时,她翻来覆去难以入眠。她多次起身,走到门口,伸手拉开门栓,又犹豫着拉上。她的内心在欲望与道德之间激烈地挣扎着。
而张脑栓这边,他之所以想要与大馒头重燃旧情,可不仅仅是因为旧情难忘。他深知自己与王大帅之间的矛盾已经到了不可调和的地步,而张没毛又是因王大帅而坐牢,他想利用大馒头对张没毛的感情以及她现在的脆弱状态,从她这里获取对付王大帅的把柄或者信息,从而在这场争斗中占据上风。毕竟,他现在站在了与张麻子共同对抗王大帅的阵营里,他必须要找到突破口。
终于,夜幕深沉,整个村子都被黑暗笼罩。张脑栓按照白天与大馒头约定的暗号,悄悄地靠近大馒头的家。他的心在胸腔里剧烈地跳动着,既有即将与旧情人重逢的激动,也有对自己计划能否成功的忐忑。
张脑栓的身影在夜色中如鬼魅般穿梭,他的心中燃烧着一团炽热的火焰,那是对大馒头的欲望与对复仇计划的执着交织而成的。这一次,他没有选择走正门,而是像个狡黠的贼一般,悄悄摸到了大馒头家的窗户下。
他的心跳剧烈得如同战鼓擂动,双手微微颤抖着攀住窗台,一个用力,翻身跃进了屋子。屋内一片漆黑,寂静得只能听到他自己粗重的呼吸声。张脑栓满心以为大馒头会像往常一样在某个角落等待着他,他张开双臂,带着满心的期待猛地扑了上去。
然而,迎接他的却不是大馒头柔软的身躯,而是一只老白猫。那猫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吓得炸了毛,“喵呜——”一声凄厉的惨叫划破了寂静的夜空。紧接着,它锋利的爪子在空中一挥,狠狠地抓在了张脑栓的手上。
“啊!该死的猫!”张脑栓疼得倒吸一口凉气,心中的怒火“噌”地一下就冒了起来。他怒目圆睁,死死地盯着那只老白猫,那眼神仿佛要将它生吞活剥。而老白猫也弓起背,竖起尾巴,与张脑栓对峙着,它的眼睛在黑暗中闪烁着幽绿的光,像是来自地狱的小鬼。
一场奇特的“麻雀战”就此在屋子里展开。张脑栓四处扑腾着,试图抓住这只可恶的猫。他像个疯子一样,把屋子里的东西弄得东倒西歪。凳子被踢翻了,桌子上的茶杯“哗啦”一声摔得粉碎。老白猫则在屋子里上蹿下跳,灵活地躲避着张脑栓的攻击。它一会儿跳到柜子上,把柜子上的花瓶撞得摇摇欲坠;一会儿又钻进床底下,让张脑栓只能趴在地上干瞪眼。
张脑栓恼羞成怒,他瞥见墙角的笤帚疙瘩,一个箭步冲过去,抄起笤帚就朝着老白猫追打过去。“看我今天不收拾你这只臭猫!”他边追边骂,笤帚在空中呼呼作响。老白猫在前面狂奔,慌不择路地冲进了鸡窝。张脑栓趁机冲上去,一把抓住了老白猫的脖颈。
“哼!这下看你还往哪里跑!”张脑栓恶狠狠地说着,他的脸上带着一丝扭曲的得意。他找来剪刀,不顾老白猫的挣扎与哀号,残忍地剪光了它的毛。看着老白猫那光秃秃、狼狈不堪的样子,他还觉得不解气,又伸手拔掉了它的胡子。随后,他一脚将老白猫踢出了屋子。
大馒头听到外面的动静,匆匆赶来。当她看到老白猫那凄惨的模样时,心疼得眼眶泛红。她狠狠地瞪了张脑栓一眼,“你怎么能这么残忍?这猫就像我的家人一样,你这样做,分明是在侮辱我!”她的声音带着愤怒的颤抖,胸脯也因为激动而剧烈起伏着。
张脑栓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些过激,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自己的情绪。“大馒头,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太想见到你了。我来,其实是想跟你好好聊聊,增进一下我们之间的感情。”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讨好与渴望,声音也变得温柔了许多。
大馒头看着张脑栓,心中的怒火渐渐消散。她与张脑栓对视着,仅仅几秒的时间,却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两人的呼吸都变得粗重起来,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暧昧而又紧张的气息。张脑栓缓缓地靠近大馒头,他的双手微微抬起,想要将她拥入怀中。大馒头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却没有躲开。就在两人的嘴唇即将触碰在一起的时候,外面突然传来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大馒头,你在家吗?”是宝妹的声音。
这突如其来的敲门声如同冷水浇灭了两人心中的欲火。大馒头像受惊的小鹿一般,急忙推开张脑栓,转身去开门。张脑栓则站在原地,心中满是懊恼与不甘。
门开了,宝妹站在门口,脸上带着亲切的笑容。她的手中牵着家里的猎狗小花。“大馒头,我知道你一个人在家害怕,这小花可机灵了,让它来给你作伴吧。”宝妹一边说着,一边将狗绳递给大馒头。
大馒头本想拒绝,但看到宝妹那真诚的眼神,又不好意思开口。“这……太麻烦你了,宝妹。”她感激地说道。
宝妹摆了摆手,“咱们都是邻里乡亲的,说什么麻烦。你就好好照顾自己,有什么事尽管跟我说。”说完,她便告别大馒头,转身离开了。
张脑栓等宝妹走后,心中的欲望再次蠢蠢欲动。他看着大馒头,眼神中重新燃起了炽热的火焰。他一步一步地走向大馒头,想要再次将她拥入怀中。
然而,院子里的小花狗却像是感受到了危险一般,它开始大声吼叫起来。“汪汪汪!”小花狗四蹄腾空,在院子里来回奔跑着,它的眼睛紧紧地盯着张脑栓的身影,那眼神充满了警惕与敌意。
大馒头见状,急忙拉住张脑栓,“别这样,你看小花都生气了,你不要与狗较劲。”
张脑栓看着小花狗那凶猛的样子,心中不禁有些害怕。他无奈地叹了口气,松开了手。他站在大馒头家的屋内,看着眼前身姿婀娜的大馒头,心中的欲念如野草般疯狂生长。尽管刚刚被那只老白猫搅了局,又有小花狗在院子里虎视眈眈,但他根本不相信一条狗能真正对他构成什么威胁。在他眼里,自己可是训狗高手,过往不知驯服过多少凶猛的犬只,这小小的村子里的狗,又能奈他何?况且,他一心只想趁着这夜的掩护,占一占大馒头的便宜,将她重新纳入自己的怀抱,好为自己对付王大帅增添一份助力。
大馒头站在那里,微微低着头,一头乌发如瀑布般垂落,遮住了她那微微泛红的脸颊。她的身姿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愈发诱人,那纤细的腰肢仿佛不堪一握。她轻咬着嘴唇,眼神中带着一丝犹豫与迷离,这种欲拒还迎的姿态更是让张脑栓欲罢不能。
张脑栓猛地向前一步,伸出强有力的双臂,一把将大馒头紧紧抱在怀里。大馒头嘤咛一声,身体微微挣扎了一下,但那无力的反抗在张脑栓看来更像是一种挑逗。他低下头,双眼紧紧盯着大馒头那娇艳欲滴的嘴唇,缓缓靠近,准备亲吻上去。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直守在院子里的小花察觉到了屋内的异样与危险气息。它那敏锐的狗鼻子嗅出了张脑栓身上散发的敌意,瞬间炸毛,发出低沉的怒吼声。紧接着,它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从窗户猛地扑了进来,目标直指正沉浸在欲望中的张脑栓。
张脑栓只觉眼前黑影一闪,还没来得及反应,小花就已经扑到了他的脖子上。那锋利的牙齿死死咬住他的衣领,狗嘴几乎贴上了他的脸,来了个意想不到的 “亲密接吻”。巨大的冲击力直接将张脑栓扑倒在地,他的后脑勺重重地磕在地上,一阵眩晕袭来。
但小花并没有就此罢休,它疯狂地撕扯着张脑栓的衣服,锋利的爪子在他的脸上和身上划出一道道血痕。张脑栓惊恐地瞪大了眼睛,双手拼命地想要推开小花,却发现这狗的力气出奇的大。“啊!该死的狗,放开我!” 他大声怒吼着,声音中充满了恐惧与愤怒。
此时的张脑栓已全然没了刚才的得意与嚣张,他像个疯子一样在地上打滚,试图摆脱小花的攻击。好不容易挣脱开一点,他连滚带爬地站起身来,满脸和全身都是鲜血淋漓的伤痕,衣服也被撕得破烂不堪。他气喘吁吁地看着依然对他龇牙咧嘴的小花,心中充满了畏惧。
为了躲避小花的追击,张脑栓在院子里绕着春树拼命逃窜。他的脚步踉跄,好几次差点摔倒。每跑几步,他就惊恐地回头看一眼小花,那狗紧紧地跟在他身后,眼神中透露出凶狠与坚定,仿佛不把他赶出这片院子誓不罢休。
张脑栓慌不择路,看到大馒头家的围墙,心中一喜,想着只要爬上围墙翻出去,就能逃离这只可怕的狗的攻击。他用尽全身力气,手脚并用地爬上围墙。然而,就在他从围墙上跳落准备落地逃窜时,脚下突然一滑,原来是踩到了不知谁扔在地上的香蕉皮。他整个人向前扑去,重重地摔倒在地上。
还没等他爬起来,小花已经追了上来,再次扑到他身上,对着他的手臂就是一口。张脑栓疼得杀猪般嚎叫起来。
就在这时,围墙外传来一个威严的声音:“小花,停下!” 是王大帅。
张脑栓心中一惊,抬头望去,只见王大帅站在围墙外,眼神冰冷地看着他。他瞬间明白了,这一切都是王大帅的算计。自己本想趁着夜色来占大馒头的便宜,顺便找机会对付王大帅,没想到却落入了他精心布置的陷阱。
王大帅缓缓走进院子,看着狼狈不堪的张脑栓,质问道:“张脑栓,你为何要欺负大馒头?你刚从劳教所出来,就不安分守己,还想在村里作恶?”
张脑栓强忍着身上的疼痛,愤愤不平地说道:“王大帅,你少在这儿假惺惺的,这都是你故意设计陷害我!”
王大帅冷笑一声:“我陷害你?你半夜潜入大馒头家,意图不轨,这是大家都亲眼所见。我警告你,以后不要再踏进大馒头家半步,否则,我不会再这么轻易放过你。”
张脑栓虽然心中充满了怨恨,但此时他已毫无气势可言。他知道,自己在这场较量中彻底输了。他强撑着爬起来,恶狠狠地瞪了王大帅一眼,又看了看站在一旁满脸复杂表情的大馒头,然后一瘸一拐地离开了院子。
大馒头看着张脑栓离去的背影,又看了看站在院子里的王大帅,心中感慨万千。她感激王大帅在关键时刻出现,保护了自己,但又怨恨他为何要将事情闹得这么大,让她在村里的名声恐怕又要遭受非议。她站在那里,久久没有言语,只有夜风吹过,带来一丝凉意,仿佛也吹散了这一夜的混乱与纠葛。
张脑栓一瘸一拐地从大馒头家落荒而逃,心中满是愤懑与不甘。他精心策划的一切,本想着能在大馒头身上找到突破口,从而将王大帅狠狠踩在脚下,却没想到被那可恶的狗搅得全盘皆输,还被咬伤得狼狈不堪。
他深知张没毛一家与王大帅之间千丝万缕的联系。想当年,张没毛的女儿丫蛋,那可是王大帅的初恋情人。丫蛋在世时,王大帅的目光总是追随着她的身影。她的一颦一笑,都能牵动王大帅的心弦。可命运弄人,丫蛋早早离世,自那以后,王大帅便将对丫蛋的那份深情与愧疚,都倾注在了张没毛和大馒头身上,把他们当作自己的亲爹娘般悉心照料。
张没毛后来因事坐牢,家中没了顶梁柱,大馒头的生活变得孤苦无依。张脑栓瞅准了这个机会,像一条隐藏在暗处的毒蛇,悄悄潜入了大馒头的生活。他与大馒头厮混在一起,打的便是通过控制大馒头,进而拿捏王大帅的如意算盘。如今,他的复仇计划受阻,可他怎会轻易放弃?既然在大馒头这儿碰了壁,那他就把目光转向王大帅身边的其他人,定要找到那致命的弱点,给予王大帅致命一击。
张脑栓拖着受伤的身躯回到家中,脑栓婶见状,心疼得眼眶泛红。她急忙迎上前去,想要查看张脑栓的伤势,嘴里还念叨着:“当家的,你这是咋了?是谁把你伤成这样?我定要找他讨个公道!”
张脑栓正满腔怒火无处发泄,听到脑栓婶的话,顿时暴跳如雷。他瞪大了眼睛,额头上青筋暴起,怒吼道:“你个妇道人家,懂什么!给我闭嘴,别在这里瞎嚷嚷!” 脑栓婶被他这突如其来的怒斥吓得一哆嗦,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不敢再言语。
张脑栓的伤势着实严重,后背和臀部满是一道道血痕,那伤口看起来触目惊心。可他即便疼得龇牙咧嘴,也坚决不肯去王大帅家开的中医馆治疗。他心中的仇恨如同熊熊燃烧的火焰,宁可自己在家强忍着伤痛,也不愿接受仇人的 “施舍”。
就这样,张脑栓在家中的土炕上趴了七八天,每日忍受着伤口的疼痛与瘙痒。好不容易,伤口终于结痂,他也渐渐恢复了些精神。他深知,不能再这样坐以待毙,必须主动出击。于是,他决定先去观察王大帅工厂修建的进度,试图从中寻得可乘之机。
这日,张脑栓在田间劳作,远远瞧见喜凤嫂正提着一桶水,朝着王大帅的工人走去。喜凤嫂身姿婀娜,走起路来摇曳生姿,那眉眼间虽带着几分岁月的痕迹,却仍透着一股狐媚子般的诱人韵味。张脑栓心中一动,一个邪恶的念头油然而生。
他故意凑到喜凤嫂跟前,脸上挂着一抹不怀好意的笑容,阴阳怪气地说道:“哟,这不是喜凤嫂吗?怎么,又来给王大帅的人献殷勤啦?你这被李老实侮辱过的身子,还真是不知检点啊。” 他的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周围的人听到,眼神中满是恶意与嘲讽。
喜凤嫂一听,脸色瞬间变得煞白,手中的水桶差点掉落。她抬起头,愤怒地瞪着张脑栓,咬牙切齿地说道:“张脑栓,你个刚从牢里放出来的劳改犯,还有脸在这里说我?你自己做的那些丑事,难道都忘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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