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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关他们取经团队什么事?
说起来,还是那老和尚无礼在先呢!
他陈启只是懒得计较,又不真是那种以德报怨的大冤种。
猴子出得哪是一口气?
分明是他们师徒五人的气啊!(白龙马:唏律律!)
这不,你看,八戒一听说猴子是替他出了口气,马上就喜笑颜开,再不见满腹怨气了嘛。
嗯,前提是忽略那呆子如今红彤彤一片,还伴有两个手指印的大耳朵就好了。
…………
这一路便这样在师徒们的打打闹闹中度过,转眼间离了乌鸡国后,又是一番秋尽冬来:霜凋红叶林林瘦,雨熟黄粱处处盈。日暖岭梅开晓色,风摇山竹动寒声。
这天,顶着寒风,师徒一行人,又来到一座摩天碍日的高山前。
“师父啊,你说这山里,是有妖,还是有寺?”
山前,师徒们仰着头打量山景,猴子想起陈启先前在宝林寺山外的小心谨慎,穿着虎皮裙,虎皮坎肩,走到陈启身边,打趣调笑道。
“嗯,我还是觉着有妖。”陈启紧了紧身上的秋衣,迎着瑟瑟秋风,毫不犹豫的笑着回道。
宝林寺那一遭,很显然,是哪里出了一点意外。
而眼前这座高山,应该是不会出什么意外了!
陈启敢发……敢保证!
“哈哈,那就且行且看,看这山里是有妖有鬼,还是有寺有庙了罢。”
见陈启还是坚定他的想法,猴子眨眨眼,轻笑一声,头前开路道。
沙僧倒是在一旁挑着担笑道:“师父啊,你最好是像上次一样,虚惊一场,这样我们大伙啊,都能轻轻松松的过了这山了。”
这一路行来,眼瞅着锅碗瓢盆,粮食油盐,入冬的衣服厚被……
是越来越多,行李便分成了两份,八戒和沙僧已经不用再轮着挑了,一人一份,公平公正,不争不抢。
反正对于这个决定,八戒是举双手双脚赞成的。
这不,同样挑着担子的八戒就在后面兴致勃勃道:
“是啊,师父,你这次要是能像上次一样,遇见个落难的王公贵族求助,我们救他于水火,就又能混一顿饱餐,加丰厚的报酬一份啦!”
“哪像那些穷妖魔,一个个穷酸的要死,辛辛苦苦打完,洞里的粮食啊,连给我老猪饱餐一顿都勉强!”
呵,哪来那么多好事?
陈启笑着摇摇头,也不跟这呆子辩驳,提着锡杖,牵着白龙马,一步一步的走上高山。
一行人走在山间,跨过那高山深涧,路过红梅翠竹,绿柏青松,见过那林间穿梭腾挪的猿猴獐鹿,丛中猛虎,水中蛟蟒,更惊起一群群飞禽鹰雀儿。
忽得,远处山凹上腾起一朵红云,直冒到九霄空内,结聚了一团火气。
猴子见了眼睛一眯,停住了脚步,铁棒横拦,护在了陈启身前,八戒和沙僧也见机放下了担子,擎起兵器左右相护。
“悟空,可是有哪路妖魔来了?”
陈启牵着白龙马,被三个徒弟护在身后,安全感满满的笑问道。
你看,我就说这山里有妖魔吧?
上次的宝林寺果然是个意外!
只是猴子凝神望了一会儿,挠着头回身笑道:“错了错了,师父,我刚才看有红云升腾,今却散去了,怕是个过路的妖精哩,不敢伤人。”
真的吗?我不信!
陈启摇头笑眯眯道:“不大像,你们等着吧,待会儿肯定会有妖精拦路。”
“师父啊,你能不能盼点好的啊,”八戒在一旁收了钉耙,边挑担子边翻着白眼道:“这哪还有人盼着妖精拦路的?我看猴哥说得没错,定是个过路的妖精。”
“嘿,那完了,八戒这个呆子都这样想了,指不定师父说对了,前边真有妖精拦路了。”
哪知道猴子听八戒支持他的意见,反耸了耸肩,对陈启,沙僧摊手无奈道。
“欸!你个遭瘟的猴子,不识好人心,说甚么胡话呢?!”
八戒瞪大眼睛,没想到自己好不容易给这猴子仗义执言,竟然还被他背刺了!
话分两头,陈启那边哄笑成了一团,这边的红云又究竟是个如何呢?
原来啊,这红云里是个粉生生白嫩嫩的孩童!
面如傅粉三分白,唇若涂朱一表才。鬓挽青云欺靛染,眉分新月似刀裁。
驾云而起,趴在云头,小脚丫子打晃,看着远方下面的陈启一行人欢喜道:
“几年前就听闻有一伙东土的和尚去往西天取经,领头的唐僧乃是甚么金蝉长老转生,十世修行的好人。有人吃他一块肉,就能延生长寿,与天地同休”
“也不枉小爷我在此候他数年!今日终于等到他了,待拿了他,邀我父王母亲过来享宴,吃舒服了,也劝劝两人莫吵闹了。”
这孩童自怀里掏出一张自己根据传闻画的唐僧像,比对了一番,将上面画的乱七八糟,奇奇怪怪的和尚像,和陈启对应上了。
满意的点点头,收回画稿,胡乱的揉成一团,塞进怀里,驾云上前,就要施展手段拿人。
只是临到头,见到猴子三人护在了陈启身前,忙刹住了云头,躲在一旁,咬住了手指头思虑道:
“坏了,看那唐僧白白嫩嫩,弱不禁风的样子,小爷我一只手能打三十个!”
“但是他身前那三个擎着兵器,凶神恶煞的头陀,不像是好相与的,我要是直接冲下去,怕是讨不了好,寻摸不到唐僧肉吃了。”
想想,娘亲平日里怎么教导的来着?
“对了,娘亲说遇到难题,莫要像父王一样,倔着个牛脾气,闷头莽,要动脑子!”
“脑子,脑子……烫猪脑……”
“呸呸呸,”将脑海里莫名浮现的画面甩开,这孩童的眼珠子转了转,终于想出个主意道:
“嘿嘿,强攻不成,当施巧计!我何必与他们硬碰硬?看小爷变幻个模样,三言两语间,哄得他们将唐僧双手奉上,全我父子之情!”
思罢,这孩童瞅准了陈启一行人的路线,在前头的山凹处,摇身一滚,变作个七岁顽童,浑身赤条条不着衣。
又拿了根麻绳捆了自己手的脚,高高吊在那松树梢上,口口声声,急呼喊道:“救人啊!救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