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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闻而春来，郁黑很满意对方身后没有工作人员，看来自己刚刚嘱咐其他工作人员的事没被忽略。
她故意不让直播继续，就是为了和闻而春说事情。
“你手里拿的是……？”不过在谈正事前，郁黑看见了闻而春手里的购物盒。
“这个，是我看你走路好像有些不方便，便想着会不会是高跟鞋的问题。”
闻而春递给郁黑，郁黑缓缓打开。
是一双普通的运动鞋。
样子普通，款式普通，郁黑视线瞄到上面的标签。
【xx潮牌运动鞋 499】
“……”郁黑一时间有些不知道说什么。
她这双高跟鞋是定制的，价格是这运动鞋的几倍不止了，要说起舒适度，说不定这鞋还不如自己的呢。
只是……
看着白色打底，干净的运动鞋，郁黑理性的吐槽渐渐被一股奇怪的情绪替代。
郁黑细细品味了半天，才从中提炼了一个词。
新鲜感。
还是第一次有人送她如此廉价的礼物，明明自己应该看不上，但郁黑莫名就有种想把高跟鞋脱下，试试的举动。
“等等，你知道我有多大码？”她语气很是复杂的开口：“而且你预算是多少？”
“预算500。”闻而春拉开椅子坐下，“我不知道你多大码，所以要的是均码的。”
郁黑表情一顿，将盒子重新盖上。
“我其实，是有事和你说。”
闻而春面上还是一如既往的微笑，他早有预料，不然对方不可能今天这么莫名其妙的突然邀请自己。
“什么事？”
郁黑将盒子放在桌子下面，深吸了一口气，彻底回到了工作状态：“我想和你背后的人聊一下合作。”
闻而春是有预料郁黑找自己有事，但是他没料到对方开口会这么说。
“背后的人……？”
“我想，你来恋综肯定不只是为了谈恋爱，营业炒作吧？”
闻而春微微皱眉，点点头。
“尤其是上期，那群专家出场的时候我就觉得不对劲了。”
郁黑缓缓说道：“我的意思是，我想和你们合作。”
“……”闻而春沉吟半天，“合作？”
“对，合作。
你背后的不管是政府哪些人，目的总归是上恋综宣传，对吧？”
“可你们终究不是这个圈子的人，肯定没办法完美利用好你们手里的流量优势。”
“和我合作，我会帮助你们做宣传的，并且，我对于这个圈子的专业手段，会比你们更加熟练。”
看着闻而春，郁黑认真的说道：“如果举个简单的例子，就是你们这样平淡的在恋综宣传，得到的成果最好也只会是一加一等于二。”
“可如果你们和我合作，经由我手去宣传，我会给你一个一加一大于二的效果！”
郁黑说到最后，眼神都亮了不少。
闻而春看着面前的女子，沉默了片刻说道：“我明白了……”
郁黑眼睛更亮了。
成了？
亏她一开始还觉得自己挖墙脚会很难，没想到只要自己说开，事情会这么容易。
其实郁黑甚至做好了自己被拒绝，然后稍微拿出一点实际战绩来表露自己说的是真的，和闻而春软磨硬泡的打算。
但谁承想，对方居然第一次就听进去了。
“只不过，我做不了主，我会和他们商量一下，再告诉你。”闻而春面上带上一丝歉意，“所以虽然我并不反对你提出合作的事，但你还是不要抱很高的希望，毕竟要说宣传合作对象，和官方关系上的肯定都是要精细筛选的。”
闻而春不敢打包票，虽然郁黑可能不是骗子，但是这件事总归还是要和高层商量再做决定的。
郁黑微微低头，心里一部分喜悦是来自成功和闻而春这边搭上线的开心，另一部分……
女人微微弯腰，捡起地上的鞋盒。
但等她再抬头，准备和闻而春聊一聊这鞋子的时候，却呆住了。
只见原本还坐在前面和她说着话的男人忽然不见了。
对面白色的木质椅子上什么都没有。
闻而春呢？
走了？
不对，自己不过是弯个腰捡东西，他能走哪里？
想到这，郁黑心暗道不妙。
规则怪谈直播，开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