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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茹下意识地看了一眼沈知言，发现他正神色凝重地看着自己。
“是的，有什么问题吗？”
“清茹，何必舍近求远呢？我一直在你身边，随时愿意为你提供帮助。”
浮浊势语气诚恳地说道，“不如我们一起吃个饭，好好聊聊？”
沈清茹犹豫了一下。
她现在确实需要外援，而浮浊势无疑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而且，她也想借此机会探探浮浊势的底细。
“好，”
沈清茹最终答应下来。
“那就晚上七点，老地方见。”
挂断电话后，沈清茹转头对沈知言说道：“晚上七点，我和浮浊势见面，你跟我一起去。”
沈知言点了点头，没有多说什么。
“走吧。”沈清茹拿起手包，率先走出了办公室。
沈知言默默地跟在她的身后，眼中满是担忧之色。
他总觉得这次与浮浊势的合作，不会那么简单。
沈清茹和沈知言走出大厦，一辆黑色的迈巴赫停在门口。
司机下车，恭敬地打开车门。
沈清茹坐进后座，沈知言坐在副驾驶的位置。
“去‘锦绣江南’。”
沈清茹对司机说道。
司机点头，发动了车子。
行驶途中，沈清茹闭目养神，一言不发。
沈知言则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景色，眉头紧锁。
锦绣江南是a市一家著名的私人会所，环境优雅，菜品精致，是商务宴请的理想场所。
沈清茹和浮浊势在这里见过几次面，也算是比较熟悉了。
晚上七点，沈清茹和沈知言准时到达锦绣江南。
浮浊势已经在包厢里等候多时了。
“清茹，你来了。”
浮浊势起身迎接，脸上带着笑意。
他今天穿着一身深蓝色的西装，显得格外精神。
沈清茹微微颔首，在座位上坐下。
“浊势，让你久等了。”
“哪里哪里，我也刚到不久。”
浮浊势说着，示意服务员上菜。
沈知言坐在沈清茹的旁边，默默地观察着浮浊势。
他感觉今天的浮浊势似乎有些不同。
很快，精致的菜肴摆满了桌子。
浮浊势举起酒杯，“清茹，为了我们的合作，干杯！”
沈清茹也举起酒杯，轻轻地碰了一下，“合作愉快。”
沈知言没有说话，只是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茶。
他不喜欢喝酒，尤其是在这种场合。
“清茹，关于合作的事情，我已经考虑得很清楚了。”
浮浊势放下酒杯，认真地说道。
“我愿意全力支持你，无论是资金还是资源，你都可以随意调动。”
沈清茹微微一笑。
“浊势，你的诚意我感受到了。不过，合作的细节我们还需要进一步商讨。”
“当然，这是应该的。”
浮浊势点点头。
“不过在此之前，我想先问你一个问题。”
他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你真的打算和程立彻底决裂了吗？”
沈清茹闻言，她的手指不自觉地收紧。
就连握着酒杯的力度加大了一些。
“这个问题，我已经回答过很多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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