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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这两个字到底是谁发明的?
第二天腰酸背痛醒来,沈榆趴在卧室的大床上,盯着窗帘底部透进来的阳光,脑子里冒出这个问题。
小腿试探性动了动,腰上那只手便搂得更紧。
“再睡会。”青年大半张脸贴着沈榆的肩,声线沙哑。
带着没睡醒的慵懒。
灼热吐息擦过耳侧,沈榆周身一颤。
上辈子和昨晚的画面,因为对方的声音而复苏,不断浮现,冲击沈榆的理智。
尤其是昨天晚上。
谢宴州让他叫老公,他叫了一会发现谢宴州爽地嘴角直翘。
沈榆觉得亏大了,顿时不满地嚷嚷起来:“凭什么就我一个人叫!有种你也叫我老公!”
这话说完,谢宴州果然不笑了,埋头继续。
见他放弃,沈榆松了口气。
然而,紧要关头,沈榆浑身紧绷,却听耳边传来青年轻佻又浪荡的一声笑——
“老公。”
像是要捉弄他一样,青年刻意拉长尾音,低磁声线如有实体一般,从他耳根滑过。
沈榆在这样的逗弄中,看见了烟花。
现在回想起来,仍然耳根发热。
沈榆把脸埋进枕头,整个人慢慢往下滑,钻进被子里,像蚕蛹。
眼看最后一根头发丝都要消失,一旁闭着眼的青年笑了声,伸手把人捞出来抱进怀里。
“别闷晕了。”谢宴州脸贴着对方颈窝,轻轻蹭了蹭。
沈榆轻轻哼了声:“你不是还要睡吗?”
“睡醒了。”谢宴州懒懒回话,意有所指,“这么漂亮一个小朋友在怀里乱动,什么醒不过来?”
沈榆:“……”
怕谢宴州提议晨间活动,沈榆转移话题:“对了,昨天晚上……他们后来怎么样了?”
“我还没问,你待会自己问问。”
谢宴州起身下床,去衣帽间拿了自己的衣服和沈榆的。
他自己穿戴整齐,再过来,抱起沈榆,让他把手抬起来给他套t恤。
“我自己能穿。”沈榆好奇他刚才的话,“待会要和薛远庭他们吃饭?”
“先穿衣服。”谢宴州跟没听见似得,“手抬起来。”
沈榆无奈,只好抬起手。
谢宴州给他套上衣服,又蹲下身,抓着他的脚踝,给他穿袜子。
动作间,他慢悠悠补充刚才的话:“薛远庭以公司的名义组了个局,请高桥吃饭安抚,你也被邀请了,待会让他们仔细说给你听。”
沈榆刚醒,有点没反应过来:“怎么还邀请我了?”
谢宴州好像笑了一下:“感谢你‘英雄救美’。”
沈榆:“……”
十一点半。
谢宴州和沈榆准时到了昨晚的宴会厅。
来的路上,沈榆才知道这一整栋楼都是薛家的产业。
准确地说,是薛远庭堂哥薛渡的,这一层楼是十八岁那年,薛渡送给薛远庭的生日礼物。
电梯打开,沈榆一眼就看见高桥正站在不远处张望。
他穿着白色卫衣,口罩盖住大半张脸。
鬼鬼祟祟的样子,像刚下课的学生在校门口偷买烤肠,左右张望怕被老师逮到。
见沈榆过来,高桥赶紧走过来,犹豫几秒,小心翼翼地道歉:“榆哥,对不起。”
“你道什么歉?”沈榆好笑地问,“该道歉的已经进去了。”
“但都是因为我……昨天给你们添麻烦了……”高桥说着,抱歉地看了眼谢宴州,又低低地说了声,“对不起。”
他昨天听沈榆的话出了洗手间。
怕出事,没敢离开。
远远看见一个漂亮姐姐拽着谢宴州和薛远庭走过来,脸上都是显而易见的焦急。
高桥赶紧上前想解释,但谢宴州只是淡漠地扫了他一眼,没说话。
高桥后来回想,越想越觉得自己简直太过分了。
当时竟然把沈榆和陆彦丢下直接出门,要是毒毒仔还带了什么武器,跟他们拼命——
越想,高桥就越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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