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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夏,走吧。”江伶拍了拍齐夏的肩膀,“计划开始了,我们也有自己的任务。”
“任务?”
“替大家打开生门。”
因为这场叛乱的时间线实在太早,导致了齐夏插的“针”基本都没来得及发挥作用。
为了保证叛乱者们能正常登上列车,所以江伶只能亲自打开这扇生门。
齐夏有些疑惑,但也没多问,跟着江伶朝着一个远处的一个游戏场地赶去。
……
正当极道们准备动手时,一个老头突然出现在众人之中。
“真是奇了。”白虎声音沙哑,“没想到能有这么大的阵仗。”
不少人都认出了白虎,纷纷后退了几步,摆出了迎战的架势。
“虽然我只负责【生肖残杀】,但我也不能不管巨钟……”白虎低头思索一阵,浑浊的眼球中流露出了偏执的光芒,“但若是真让你们破坏了巨钟,那恐怕上面会直接对参与者们出手,我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
“操,老东西,那就是没得谈了咯!”
潇潇扛起一根水管,面色不善地瞪着白虎。
而列车上发生的情况则和原文中的剧情大差不差,天狗在听到了下面的叛乱情况后,想要报告给青龙,却被天牛拦下了。
最后天牛使用扩音发布了涵盖整片终焉之地的广播:
“城市正南方的广场上出现了一伙叛军,无论是谁阻止了这场叛乱,都将获得一千颗道的奖励。”
同时生肖也被天牛允许暂离岗位,在天牛的【扩音】下,小有规模的参与者和生肖正朝着广场赶来。
可天牛却没算到,现在只是轮回的第一天,除了【猫】和【极道】的精英,绝大多数的参与者都还没有【回响】,他们基本不可能冒着失去记忆的风险去争夺这虚无缥缈的【道】。
生肖也一样,大多数地级生肖都清楚能在轮回第一天就发动叛乱的绝对是狠人中的狠人,如果卷入这种层次的斗争中,怕是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所以还是按兵不动的好。
于是在重重因素下,决定【平叛】的人数还不到齐夏发动叛乱时的十分之一。
……
另一边,小舒画看着身前的人群,声音都被吓的开始打颤:“你……你们好,要参加我的游戏吗?”
“我的游戏叫【仓中寻道】,门票一颗道,获胜可以奖励一颗道……”
“靠,门票一颗道,获胜了只能赚回门票钱,那谁玩你的游戏啊!”宋七撇了撇嘴,他很难想象居然有这么草率的游戏。
小舒画觉得眼前这些人很不好惹,但她想到自己好歹是个生肖,自然不能弱了生肖的气势,于是有些色厉内荏地说道:“你们怎么能这么说呢,我的游戏自然有我的道理……”
“闭嘴。”
小舒画被宋七吓了一跳,赶紧闭上嘴不再说话。
“接下来,我们要击杀【玄武】。”钱五看着【猫】队的众人,面色凝重,“虽然江伶告诉过我们,【玄武】的弱点是【空间】,但那毕竟是【玄武】,就算我们知道了弱点,也有被团灭的可能,你们要做好准备。”
小舒画的瞳孔慢慢缩小,眼前这群人到底在谋划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啊!
天牛的【扩音】她也听见了,听着眼前这伙人大声密谋的内容,明显就是那伙【叛党】啊!
“既然大家都做好准备了,那就开始行动,一切按计划行事。”
随着钱五的话音落下,【不灭】——姜十在舒画面前站定:
“人鼠,我要和你赌命。”
“诶……?”小舒画的大脑飞速运转,马上就反应了过来,“没必要吧……其实我听力不好,根本没听到你们在聊【叛乱】的事。”
见姜十不回话,小舒画慌了,手忙脚乱地接着说道:“我不知道你们是【猫】,不知道你们要杀【玄武】,更不知道【玄武】的弱点是【空间】,能不能放过我……”
【猫】队众人:……
“赌命可不能撤回。”姜十说着,随后话锋一转,“但是……我认输。”
姜十说完,就掏出一把匕首刺进了自己的心脏。
“诶?”人鼠有些不敢相信姜十的话,难道他的命是充话费送的?说不要就不要了?
可还没等人鼠想明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四周的气压都渐渐降低,有些让人喘不过气来。
“大胆!”一个身无寸缕的女人凭空出现,她的头发很长,几乎遮蔽了她的全部身体,“赌命自杀,犯规,接受制裁!”
“吾即是【玄武】!”
“放下兵器,享受虐杀!”
……
“两位领导突然莅临指导,真是让我有些诚惶诚恐啊!”地鼠笑眯眯的看着眼前的两人,心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只是外面都在【平叛】,两位领导怎么有闲情雅致来我这呢?”
“我们就是【叛乱者】。”江伶随口说道,随口拍了拍身边的齐夏,“这位还是所有叛乱者的【领袖】,来你这也没什么目的,单纯什么外面风头太大了,过来避避风头。”
“领导,您实在是太客气了!”
地鼠依然是一副笑眯眯的态度,只是话中带上了几分威胁之意:“现在还没过年呢,领导您就给我送上了这么一份大礼,让我实在是不胜感激啊!”
“这样吧,这一千颗道我一个人也吃不下,怕噎坏了肚子,其中的七百颗道就放在领导您这,如果我什么时候有需要了,到时候再来您这写个报告。”
齐夏有些奇怪,这两人哪里学来的这么一套说话方式。
“哟,地鼠,这么能说会道,你以前怕是山东的吧?”江伶打趣道。
“领导谬赞了,我还需要多学习呢。”地鼠说完,话锋一转,下起了逐客令,“虽然我今年很想招待您,但是无奈身体实在抱恙,所以领导还是请回吧。”
自己几乎认识终焉之地的所有强者,但是自己对面前的这两张脸却没有任何印象,并且他们还偏偏自称是这场【叛乱】的领导者,这就耐人寻味了。
地鼠自然清楚,能在第一天就发动叛乱的自然不是泛泛之辈,而自己之前却没听到一点风声,难道对方的布局已经滴水不漏到了这种程度?
地鼠很讨厌这种对局势完全不清晰的情况,一番深思熟虑过后,他还是决定明哲保身。
江伶看出了地鼠的心中所想,他凑到地鼠耳边,轻声道:“如果我说,我能让你干掉你最心爱的领导呢?”
听到这句带有魔力的话,地鼠的呼吸都急促了几分,但很快又被他调整了回来:“领导,您说笑了,我怎么敢对我的顶头上司有非分之想呢?”
说完,地鼠指了指自己脖子上的项圈,接着说道:“看到这个项圈了吗?这里面藏着威力巨大的炸药,只要他想,我的脑袋就会像被充爆的气球一般轰的炸开!”
江伶轻笑一声,没有说话,而是伸出手指扣出了那个由【巧物】拼接出来的项圈。
“咔嚓”一声。
项圈应声断裂成了好几截。